“你知道什么,恒枫哥哥对我很好,比你们都好!”陈昕言猛地拔高声音,“你这是嫉妒,嫉妒我有恒枫哥哥喜欢,而你却不得我二哥的意,哼,你嫉妒也没用,我二哥就是不喜欢你。”
江善的眼神蓦地一沉,她能感觉得出来,陈叙言对她是有一两分钟的好感,只不过他在乎的人太多,多到她排在最后的位置。
说实在话,她并没有难受或是不忿的地方,人与人之间的感情是相互的,她对陈叙言不是十足的真心,又凭什么要求对方用真心待她?
瞥过对面得意洋洋的人,她意味深长地说道:“良言难劝该死的鬼,希望你日后还能像今天这般坚持。”
“你才是该死的鬼!”陈昕言不悦地板着脸,怒气冲冲道:“我和恒枫哥哥会白头偕老,恩恩爱爱一辈子,你别想诅咒我们。”
好不容易熬到父母同意亲事,她只想听到喜庆吉祥的话,江善一上来就泼她冷水,怎么有这么恶毒的人!
她心下来气,对门口的丫鬟吼道:“都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去将少夫人的院落摆件拿上来,免得像是我贪了她的去似的。”
对于陈昕言这半是讥讽的语气,江善左耳进右耳出,一心都在即将还回来的院落摆件上。
不大一会儿的功夫,两个婆子一前一后抬着摆件进来,小心翼翼地放到桌面上,屈了屈膝退出去。
“表姐赶紧检查吧,别回去过后,说是在我这里损坏的,故意去讹我娘的银子。”陈昕言声音含着嫌弃,“一个破烂玩意儿,也好意思要五万两银子,不怕风大闪了舌头。”
陈昕言说这话,明显是听到了从琅萱院里传出来的那些话,当时她第一个念头就是不相信,五万两银子,她娘手上不是没有,但绝不可能为了一个破摆件给出去,之前还因为那两万两银子,将她狠狠教训一顿呢。
她去了静然院找母亲询问,马氏告诉她自己没说过这事,但她也不好向外解释,叮嘱女儿什么都别管,弄好了她要的东西后,就尽快将那院落摆件还回去。
江善原本因见到院落摆件而松缓的神色,在听见这话后立即绷紧了脸,皱着眉说道:“还请表姑娘慎言,这摆件对我很重要,并不是你口中的破烂玩意儿。”
说完,她将视线专心落到摆件上,从两处院子的门窗再到外面的石子小路,一花一草都细细看过后,提起的心总算落回实处。
她招手让流春和小秋上来,“你们两个过来抬,小心着点,别碰到里面的东西。”
“姑娘放心,奴婢们会小心的。”流春和小秋走上来,两只手分别紧紧握住摆件一角,小心地将其从桌子上抬起来。
珍珠和红绡赶紧退到旁边,让开出去的路,这一下就陈昕言还站在前面,在流春经过她时,突然朝前伸了下脚。
“啊!!!”
流春脚下突然一个踉跄,身体不受控制地朝前扑去,她面色猛地惨白,电光火石之间,松开抓着摆件的手,身体向后一个翻转,准备用自己身体,来挡住摆件落到地上的冲势。
“流春姐姐小心!”
旁边的珍珠和红绡,脸上原本正挂着笑容,谁料下一刻,走在前方的流春突然往前栽去,眼看就要撞到门槛上,两人吓得闭上眼睛不敢看。
砰!
一声巨响过后,流春的后背直直撞上门槛,一股钻心的剧痛涌上来,脸上的血色瞬间消失,一瞬间痛的失去了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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