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儿吓得浑身发抖,又惊又怕,飞快地收拾着东西,一眼也不敢往梅侧妃和冬儿那边瞧。
那撕裂般的痛楚,瞬间让冬儿痛出了一身冷汗,可她却一声也不敢吭。掌下那尖锐的刺痛,让她整个人都趴在了地上:“娘娘,奴婢……奴婢有办法让您得宠。”
梅侧妃终于松了脚,高抬着下巴,挑眉斜睨她:“什么办法?”
冬儿连忙缩回自己的手,也不敢处理伤口,跪着爬到梅侧妃身边:“娘娘您忘了吗?再过几日便是九皇爷的生辰。”
梅侧妃点了点头,的确再过几日便是九皇爷的生辰,这位九皇爷是王爷的九皇叔,跟王爷关系不错,每年这位九皇爷生辰,王爷都会去参加他的生辰宴。
冬儿瞄了眼梅侧妃的表情继续道:“每年王爷都会带娘娘去参加九皇爷的生辰宴,到时候只有王爷和娘娘两个,如今王爷开了荤,身边没人伺候,娘娘不是正好可以趁虚而入吗?”
梅侧妃闻言眸子顿时亮了亮,随即想到什么,又皱起眉头来:“往年花娆月那个狐狸精没进府,王爷或许会带本宫去,可是现在王爷心里只有那个狐狸精,怎么会想到本宫!”
想到刚刚自己看到的画面,梅侧妃就嫉妒地想杀人。
她做梦都想要他那样对自己,可是到头来得到这一切的却是花娆月那个贱人!
冬儿阴鸷眸子眯了眯,再次开口:“王爷宠王妃,若是王妃身子不舒服,自己不能去,那王爷不是就只能带娘娘去了吗?”
“身子不舒服?”梅侧妃扬了扬眉,突然想到一样东西,顿时像是得逞似的唇角高高扬起。
……
深夜,老头儿终于背着个大包袱来了。
“染小子,快来帮我。”老头儿气喘吁吁地坐着窗台上,像是很累的样子。
君墨染推着轮椅,过去帮他提了包袱,感觉到包袱的重量,君墨染皱了皱眉:“什么东西这么沉?”
“都是治你腿的东西!”老头儿从窗台上跳进屋里,然后就开始翻他的包袱:“这是锯子,锯你的骨头的,这是锉刀,挫你的骨头的,这是铁钳,钳你的骨头的,这是榔头……”
老头儿的兴致十分得高,只是那一样样东西却听得君墨染头皮发麻:“行了,别介绍了,直接开始吧。”
老头儿扬了扬眉,这小子可以啊,他故意吓唬他,他倒是也不怕。
“你真考虑好了啊。”老头儿丢下手里的工具,突然一本正经地看着他道:“这治法成功的几率可不高,不到百分之十,一旦失败你可就再也没机会站起来了啊!”
君墨染黑着脸瞪他:“哪那么多废话,到底治不治?”
老头儿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也不见他有丝毫退缩,点了点头,指着旁边的小榻道:“得,现在就给你治,你上小榻上躺着去。”
君墨染没有再说话,直接从轮椅上起身,一步步艰难地走向小榻。
哪怕痛得想死,可是他依旧还是享受的,或许过了今日他就真的再也没有机会站起来了。可是哪怕机会再渺茫,他也要试。
他太想要拥有她了,想得都要疯魔了。
想到花娆月,君墨染的眼神就越发坚定起来,走到小榻旁,直直躺下。
“把裤子脱了。”老头儿捣鼓着工具,头也不抬道。
君墨染皱了皱眉,还是听话地脱了裤子。
老头儿拿着麻沸散过来,君墨染却是摇头:“不用了,您直接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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