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宁若有深意的看了她一眼:“受伤也一样能擒你!”
女人红唇上扬,慵懒道:“公子,何必对小女子这么戒备,我若真要做什么,那不早就做了吗?”
她打量着竹屋里的一切,似乎很有兴趣,随手还摸索着什么。
“喂!”
“别乱动人家东西!”关宁没给面子道。
女人这才放下,突然问道:“敢问公子,你和楼姑娘是什么关系?”
“你问那么多干什么?”关宁躺了回去,闭目养神。
幽暗的光线下,竹屋里非常安静,只有一盏油灯亮着。
“就是好奇。”
“楼姑娘生性冷淡,能带一个男人回来,这可是头一回啊。”女人啧啧称奇。
“你不如先告诉我你的名字?”关宁挑眉,转移话题。
这女人一进屋子,就变了一个人,不再楚楚可怜,瑟瑟发抖,刚才像是装出来的,此刻坐下,魔鬼一般的身段在她坐下的一瞬间,全部展现了出来。
纤细的腰,弧度的臀,恐怖如斯!
她玩弄着发梢,道:“我叫海媚,你可以叫我媚娘。”
媚娘?
关宁愣了一下,这特娘的真是人如其名啊!
“你学过?”
“学过什么?”媚娘茫然。
”媚术。“关宁脱口而出,一脸认真。
媚娘噗嗤一笑,花枝招展,媚的很高级,缓缓靠近:”公子这么关心媚娘,是喜欢媚娘吗?“
关宁瞬间骨头都酥了一下,赶紧伸手:”打住,打住啊。“
媚娘非但不停下,反而挑逗一般的来到了他的身边,带起一阵让人神魂颠倒的体香。
“公子如果不喜欢,那为何不敢看我?”
关宁坐了起来。
但海媚猛的一下扑了上来,双手撑着床板,其媚骨天成的脸蛋凑到了关宁的脸上,二人四目相对,不过三寸。
月光打在二人的脸上,时间仿佛凝滞。
“公子,你觉得媚娘漂亮吗?”她吐气如兰,声音很御,一颦一笑都透着极致的诱惑,让男人可以甘愿为她去死!
这丝毫不夸张,当年让周幽王烽火戏诸侯的褒姒,也不过如此了。
“漂,漂亮。”关宁狠狠吞了一下口水。
见状,海媚的嘴角升起了一抹不加掩饰得意。
“那你告诉媚娘,公子和楼姑娘是什么关系,可以吗?”她循循善诱,一根手指轻轻在关宁的脸颊跳动,仿佛划过的不是脸,而是人的心。
那一双狐狸般勾人的眼睛更是释放着妖异的光泽。
“朋友。”关宁近乎茫然回答。
“朋友?”海媚蹙眉,对这个回答明显不相信,如果仅仅是朋友,楼心月不可能带回自己的小宅照顾。
“那公子,愿不愿意跟奴家走?”她继续蛊惑。
“去哪?”关宁问道,双目失神。
“去一个没有人认识的地方,只有我们两个,浪迹天涯,比翼双飞好不好?”海媚口吐兰气,极具蛊惑道。
“好,好啊。”关宁满口答应。
海媚嘴角上扬,但下一秒,她脸色一变,整个人被砸在软床上。
砰!
“不过,还是先把事办了吧!”关宁突然压了上去。
海媚脸色一变。
“公子,不要!”
“太快了。”她的身子犹如灵蛇一般,非常诡异的就挣脱了,坐了起来。
关宁冷笑,想蛊惑自己,那不让你这狐狸精付出点代价?
他一手抓去,成功抓住了海媚的一只手,又给抓了回来。
海媚大惊:“你没有中术?”
“现在知道,也太晚了!”
“我早提醒过你,让你自己老实一点!”
“既然你要来,那我就照单全收了!”关宁说着,彻底推倒海媚。
海媚的脸色彻底变了,第一次失手,想要脱身,但被关宁擒拿住,岂是那么好逃脱的。
砰砰砰……
她手段齐出,床上发出咯吱咯吱不断的声音,可竟全部被关宁破解。
“女人,给你点教训!”
“你想干什么?”海媚不安。
下一秒,她的一只鞋子被摘掉。
“啊!”
“咯咯咯!”
“哈哈哈……”她的媚笑声不断,眼泪都出来了。
关宁锁着她的腰部,同时用手在其玉足上挠着,那只玉足堪称极品,比瓷器还要精美,比羊脂玉还要洁白,又透着健康的粉,脚趾整齐干净,宛如莲花。
“公子,不要!”
“别挠了!”
“啊哈哈哈……”
笑声浪而不荡,媚而不俗,让人浮想联翩,回荡在这雪夜里。
“别挠了?”
“说你错了!”
“你!!”海媚气急败坏,魅惑的脸蛋通红。
“说不说!”
“啊,哈哈哈!“
“我说,我说啊!“她眼泪都笑出来了。
“我错了,求求公子,放了我。”她不得不求饶。
关宁这才满意,松开了手。
海媚面红耳赤,喘着粗气,满头都是汗水,看起来娇艳欲滴,魅惑天成。
她幽怨道:“公子,你太坏了!”
“你摸了人家的脚,你要负责!”
关宁撇嘴:“少来这套啊。”
“我又没对你做什么,赶紧起来,要么就走,要么老老实实在这里待一夜,然后明天一早离开,自己选。”
“再敢对我施展你媚术,就不是挠痒痒这么简单了。”
海媚妖艳的眸底深处闪过一丝不爽,被摸了脚,占了便宜她本来就不高兴了,关宁还敢这么不给面子!
她本想真的给点颜色看看,但她转念一想,想到了什么,又立刻满脸笑容道:“公子,别生气,人家刚才只是跟你开玩笑而已。”
“既然你不喜欢,那我不闹了就是,你不要赶我走。”
说着,她当着关宁面穿鞋,生怕她那只美足关宁看不到似的。
这妖精!
关宁实在不敢看了,转头别过去,喝了一口凉茶。
这一幕被海媚尽收眼底,红唇上扬,有些腹黑,又有种说不出的反派美。
心中呢喃,还说对你无用,你都不敢看我!
你跟楼心月肯定不简单。
你,我是抢定了!
我就不信,你不拜倒在我的裙底!
不一会后,灯火熄灭。
整个竹屋彻底陷入了黑暗,外面是风雪呜咽,里面却温暖无比,旺盛的火炉不曾熄灭。
二人以一种微妙的气氛同处一室,关宁对海媚谈不上敌对,也谈不上友好,只能说是存在警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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