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什么劫富济贫,我自己一个人也行!
可万万没想到,人家还真就不在乎,刚才那屋那么打情骂俏,他什么反应都没有。
十几分钟后,两个人进来了。
床下只能看到两个人的腿。
金腰燕小腿白皙纤细。
师爷汗腺发达。
很快,弹簧床开始吱吱呀呀。
没想到,破车跑破路,车速还挺快……
我歪着头去看唐大脑袋,这货听的还挺认真,看不到丝毫情绪波动。
我暗自感叹。
这真是寒江孤影,床上故人,相逢装作不相识……
说到开车,让我想起了自己第一次开车。
那是1991年的夏天,刚坐进那辆广州产的奶白色皇冠里时,我激动坏了,按按双喇叭摸摸真皮内饰,开心的像个得到心爱玩具的孩子。
可万万没想到,还没过五分钟,我竟然就晕车了,吐了个一塌糊涂。
当时我特不好意思,把人家纯毛垫子都弄脏了。
车主人特好,说没事儿,谁都有第一次。
平复心情,又重新打火。
在她的指点下,我渐渐开始熟悉,原来要轻抬离合,一档缓慢起步。
速度悠起来以后,挂两档再上三档,尽量保持这个速度,千万不能急着挂四档五档。
毕竟是新手,要不急不躁,适当点点刹车。
等发动机发出剧烈的轰鸣声,尾气管都开始不停冒水,这时才可以挂高速挡……
都是学问哪!
头上响动频率加快,我慢悠悠往出爬。
唐大脑袋想拉我,没拉住。
高速路上一个急刹车,司机肩膀上还扛着方向盘,呆了!
绝对是目瞪口呆!
“继续!”我笑了起来。
啊——
金腰燕一声尖叫,抓起一旁的被子就往身上裹。
师爷一翻身滚到了床下。
嗖——
我抬腿蹦上了床,大脚就蹬在了他脸上。
紧接着,我骑在了他身上,大拳头开始往上抡,就在南向窗台和双人床之间的夹缝处。
噗!噗!噗!
“谁是笑面虎?”
“谁嘴像屁眼子似的?”
“你他妈说!”
“……”
师爷大声求饶:“小武,武爷,我错了,错了,别打了,真别打了……”
我“呸”了他一脸,“艹,啥也不是!”
他的金丝眼镜早就被我打飞了,昨晚脸上被唐大脑袋挠了几条血道子,现在更加狼狈,鼻子和嘴角都是血。
这家伙,也太不抗揍了!
我用力点着他的脑袋,“明天把孩子给我送回来,听到没有?”
“听到了,听到了!”
“以后见着我怎么办?”
“绕道儿走!”
“我心眼儿好使,透露给你一点儿消息……”
“啥?”他一脸疑惑。
“那两沓[青拐],是有人让我放的!”
“谁?!”
我呵呵一笑,把手往他家花床单上擦了擦,“我提醒过你们,自己慢慢猜吧!”
他眼睛瞪大了,“是张……”
他没说全,神色不定。
我说:“我可没这么说,是你自己猜的!”
上次我给金老九种了根刺,没想到后来的发展会这样。
既然他肯定得判,就把这根刺种师爷身上,让他分分神,免得再缠着我!
我绕到床尾,大摇大摆往出走。
金腰燕把自己蒙了个严严实实,我不由好笑,玩什么纯洁?刚才啥都看的清清清楚楚楚!
“小武?!”
师爷喊我。
我已经走到了门口,回头看他。
他擦了一把鼻血,“你就这么盼着我们和张思洋打起来?”
事实证明,我低估了他的智商。
我没说话。
他又说:“无论咱们怎么闹,毕竟是一条道上走的,我劝你收起这些小心思,不然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老佛爷再神通广大,手也很难伸到雪城来!”他叹了口气,“到此为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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