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我滚,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你把我当什么了,鱼饵吗?”
虽然宇文蓝嘴上这么说,拒绝的意思表露无疑,可是在打这个电话的时候,她想起了自己和陈勃单独待在一起时候,从他的腰肢就可以看出来,肌肉一定很结实,当然了,这种事也只是在心里想想而已。
“那你想想,万一他知道我和你现在还在联系的事,老关怎么想,他马上就要出任市委书记了,你以后的生意还想不想做了?前几天刚刚和一个朋友吃饭,他说市里的信号灯该换了,你有没有兴趣?”臧洪喜贼兮兮问道。
这一句话就把宇文蓝拿住了。
“信号灯?交通信号灯吗?那玩意值几个钱?”
“只要是有路口就有信号灯,现在的有点落后了,现在有个什么教授发明了一种更先进更复杂更让司机懵逼的信号灯,如果全市都换了,你说这是多少钱?”臧洪喜问道。
宇文蓝一下子来了精神,当她想问问具体情况的时候,又被臧洪喜拿了一把。
“你先把陈勃的事搞定了,不然,我们就算是做这笔生意,心里也不安生,他万一要是把你我的事举报到关嘉树那里,我们俩别说是做生意了,还能不能在这里混都是问题”。臧洪喜叹口气说道。
“好好,我知道了”。
臧洪喜打完了这个电话,心里还是不怎么舒服,想了想,还是给裕康县县委副书记苗红运打了个电话。
虽然他也不相信以陈勃现在的位置能对一个县委副书记有什么影响,但是苗红运是自己通过关系找关系联系上的,自己在裕康县那几天,人家照顾的很好,在人员调动和运用上也是有求必应,自己把他推出去也是不得已。
但是提前打个招呼,让他心里有个数也是应该的。
“臧秘书,谢谢谢谢,没事,我能处理,都是小事,他就是在市里上班又能如何,我打听了,没啥背景,等我这边事情处理完了,我再去省城向您汇报”。苗红运非常大度的说道。
“不不,苗书记,我的意思是,这事不要闹僵了,尽量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下面的人做的那些事,该赔偿就要赔偿,息事宁人吧,闹大了不好”。臧洪喜说道。
“行,那我听您的,这事我一定处理的妥妥当当,肯定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您放心”。苗红运说道。
挂了电话,苗红运心想,这不是多此一举吗,这么点事,这是在老子的地盘上,就算他在市里上班,不回老家了?回来就办他。
高宁回去向自己的老爹汇报了这事后,高兴言倒是不客气,直接给陈勃打了电话,要他来家里吃饭。
陈勃心想,这高宁办事是真的不靠谱,你就问问行不行就完事了,还要我去家里吃饭,这是陈勃最头疼的事了,既要面对高安琪,还要面对高宁那个热情的老娘,想想都觉得头大。
“这是什么酒?好喝吗?”高宁来接陈勃的时候,看到陈勃手里的土酒,问道。
“下面一个小酒厂里产的,说是纯粮食酒,让你家老爷子尝尝,他不是号称酒神吗,给估一下,能卖多少钱一瓶……”陈勃笑道。
“咋,你要开酒厂了?不干公务员了?”高宁惊讶道。
“小颜想开个酒厂,这不是正在考察这事嘛……”
“真的假的”。高宁一下子来了精神。
高兴言很有时间规律,下班就回家,只要是他自己不弯腰,这个位置也鲜有人愿意请他出去吃吃喝喝,除非是他自己想要下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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