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长平伟岸的身姿就立在那,任梦雅百般挣扎拉扯也岿然不动。
素问越发心惊,急忙上前告罪,“先生,还请原谅这丫头的鲁莽,她年幼无知,我代她向您赔罪。”
素问心思玲珑,很清楚叶长平有多强,这样的人真要动手,一手就能镇压梦雅,之所以没有下手,还是给了太阴颜面。
叶长平点了点头,撒手前笑眯眯地弹了梦雅一个脑瓜崩。
“哇!”
梦雅惨叫,疼得捂着脑门蹲在地上哇哇大哭,“姐姐,他欺负我,呜呜呜,好疼啊——”
素问顿时哑然,幽怨地对叶长平道:“小女子就此别过,他日有缘再会,小女子定备上薄酒,向您致歉。”
说完,她拉着痛哭流涕的梦雅匆匆去了,一场闹剧终于落幕。
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
叶长平的强大刷新了学宫弟子们的认知,尤其在猜测他是要进入学宫的时候,弟子们也都匆忙散去,打算将这个消息传回学宫,让师兄弟们都注意一些。
林羽古怪道:“你展现了实力,还得罪了人,不怕被针对?”
“无妨,我此行的目的并不是为了与人为善,谁想出手,我都一并接着。”
叶长平说完回了客栈。
林羽撇了撇嘴,“臭屁的家伙,惹来圣人看你怎么办。”
另一边,素问带着梦雅泛舟江湖,回归学宫。
梦雅边啃包子边抹眼泪,脸上挂着晶莹的泪滴,有些可怜巴巴。
素问心疼地帮她擦了擦泪痕,“还疼吗?”
梦雅大力点头,含糊不清地哭:“他欺负人,我要让师父帮我教训他。”
素问头疼不已,且不说她师父会不会下山,就说那青年目前展现出来的实力,估计她师父出山也打不过吧……
想到这,素问又道:“那叶小洛虽一身白衣看起来像一位仙童,可眼底的戾气呼之欲出,而且我看她战斗中骨骼有些奇怪,院长说世间有一种缩骨功,练到化境可以随意改变形貌,若我没有猜错,她应是江湖赫赫有名的强者,并非幼童。”
“啊?”
梦雅彻底傻眼了,也不哭了,“我就说怎么有人的年纪比我小,还比我天赋还高,原来是个大骗子!”
“她并非天赋比你还强,那形貌只是伪装,初步判断她本相的实力应是九品,缩骨后实力只有八品,而且那位大哥哥是在救你,否则再打下去,你可能会出事。”
“哼,我才不要他救呢,他们都是坏人。”
梦雅终于舒坦了,拿不下对方是因为对方不是小孩子,又难怪一口一个小胖子。
“记住,这件事不要告诉任何人,他们是冯师兄带来的,免得我们给师兄惹麻烦。”
“嗯,人家记住啦。”
梦雅碎碎念着啃着包子,又时不时往后观望翠竹轩,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傍晚时分,梦雅大战仙童的消息在学院内传得沸沸扬扬。
好些弟子怀疑出现了幻听。
就那个大力王,真有人能跟她棋逢对手?
别说同龄人,就是成名已久的强者,大多也打不过她,何况还比他小。
“是真的,那神秘仙童瘦瘦小小,但力量真强啊。”
“若非亲眼所见我也不信。”
“还有那个男人似乎也很强,真不知道他们是哪里来的妖孽。”
“没错,那两姑娘也是一等一的绝色,简直是天仙下凡。”
叶长平等人还没进入学宫,就在学宫内引起了轩然大波,主要是几人的颜值太过逆天又很能打,一些成名已久的弟子听到消息多少都动了出去一探究竟的心思。
最终有人用肉包子从梦雅嘴里套出了那伙人明日将来太阴学宫的消息,顿时一些颇有威名的弟子们摩拳擦掌,蠢蠢欲动。
这一晚,叶长平等人并没有被打扰,也没有人袭击。
梦雅说的都真的,无人敢在太阴脚下动手。
上午时分,叶长平等人看到了冯涯,冯涯复杂道:“先生未进山门,已经人尽皆知。”
叶长平道:“没有给你们添麻烦吧?”
“倒是不麻烦,只是有些弟子心痒难耐,还请先生做好准备。”
冯涯没有把话挑明,但今天想直接进入学宫,恐怕不会太过顺利。
叶小洛冷漠道:“我来开路,到时看看哪个敢拦!”
冯涯无可奈何,对叶长平投以求救目光。
叶长平道:“客随主便,我等不会惹事,却也不怕事,若真有冲突,不伤人害命就是。”
“那就谢过先生了。”
冯涯对叶长平的实力是很清楚的,叶长平真要出手,学院之内有几人挡得住?
怕是弟子们一起上也会被横推。
此间去往学院还有些距离,越姬看到船头有琴,便道:“主人,可有雅致听琴一曲?”
“好。”
叶长平难得有闲情雅致,欣赏这好山好水好风光,没有琴音岂不乏味?
就这样,叶长平和冯涯对饮。
一行泛舟江湖,有曼妙琴音游荡湖上,引得周围的渡船纷纷侧目。
今天林羽和越姬也换上了学士服,仙子一般的林羽和仙童一般的叶小洛陪在叶长平身旁,这样高颜值的组合,配合曼妙琴音构建了一副超然世外的绝美画卷,让得渡船上的学子和文人雅士无不心折,有心结交一番,但又怕坏了这美好的画面。
“对酒当歌,人生几何。”
“譬如朝露,去日苦多。”
“慨当以慷,忧思难忘。”
“何以解忧,唯有杜康。”
此情此景叶长平豪气干云,忍不住念了一首曹老板的成名作,寥寥数语有浑厚内力传遍出去,惹得周围泛舟的众多文人雅士目瞪口呆,连连叫绝。
“好一个何以解忧,唯有杜康。”
冯涯心悦诚服,亲手为叶长平沽酒。
林羽在旁惊诧地望着叶长平俊逸绝伦的面庞。
她发现叶长平好似一团迷雾,明明一个武将,为何在文学一道上有如此高的造诣,完全不讲道理。
如果能得到叶长平,一个国家的文治武功,想不登临高峰都难吧?
思量至此,她不禁在心头暗暗骂萧云机愚蠢。
远处一处渡口挤满了学宫弟子,他们有男有女,全是英姿勃发之辈,在听到这内力传达的诗歌后,无不瞠目结舌,其中就有专门赶来的素问和梦雅。
梦雅啃着鸡腿含糊不清地说道:“是那个坏人的声音,他弹我脑门,我昨天一晚上都没睡好,但愿有人能帮我教训他。”
素问苦笑摇头,对方不教训他们就该烧高香了,在座的有一个算一个,绑一起也不够对方打的,但愿别起冲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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