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烟安抚晓玉,“先不要着急,你先去瞧瞧那门还能打开吗?我们现在能不能离开。”
晓玉忍着泪意点头,忙跑到门口去查看,却发现门已经被锁死,根本打不开,顿时更加眼泪汪汪。
“她实在是太过分了!小姐,我们现在可怎么办?若是小姐名声毁了,奴婢…奴婢一定拼死护着小姐!”
意料之中。
覃烟道:“不要心急,越是这种时候,越要镇定。”
而随着时间增长,覃烟已经能感受到身体发软,浑身也逐渐发烫。
……
崔氏焦急在屋中等待,每过一会都要给旁边嬷嬷使个眼色。
却始终没得到成功的消息,急得在屋中团团转。
眼瞧着到了午饭后,各位夫人见苏韵挽疲惫的厉害,实在不能再拖下去攀谈,只能一个个请辞。
崔氏自打苏韵挽进来就被冷落了,此时心里气愤已经散了大半,急的团团转。
她的心跳声,更是越发的厉害,让崔氏自己都有些招架不住。
眼瞧着到时间,王妈妈却还没回来,而诸位夫人已经想要离开了。
崔氏心一横,“大家先别走,我没见到覃小姐,刚刚更让奴婢先去寻人了,也没寻到,不知道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
崔氏满脸担忧,“还请诸位夫人帮忙一起去找找。”
崔氏的话,让众夫人面面相觑,一个个眼中闪着八卦的光芒。
来到清河毫不起眼的庶女,却忽然成了老祖宗最宠爱的姑娘不说,还得到了老祖宗的遗产,甚至在京城,还是未来的皇子妃?
谁能甘心?
因此,她们讨好苏韵挽,也不妨碍她们想要看覃烟的笑话。
“覃小姐身份不一般,若是在苏家出了事,苏家可担待不起。”
先说话的是苏雅雅,苏雅雅嘲讽说道:“韵挽还不赶紧派人去找?”
王玉霞偷笑,“还说是未来皇子妃呢,一点规矩都不懂,不知道长辈和宾客都在这里,也敢偷跑出去偷懒,也不知道存的什么心思。”
苏韵挽脸色冷淡,看向崔氏的目光带着凌厉。
崔氏瞬间一个激灵,但想要自己要做的事,强忍着咬牙道。
“是啊大小姐,若是人在苏家出了事,我们可担待不起啊。”
崔氏说完,已经迫不及待招呼着人往外走。
她这次的计谋万无一失,覃烟不可能能逃走。
“对对,覃小姐可不能出事,若是出了事,那就是整个清河的不是了,大家还不赶快跟上?”
一众人浩浩荡荡跟着崔氏走,目标明确。
珞儿有些担心,“大小姐,表小姐会不会出什么事?”
苏韵挽深吸一口气,目光坚定,想到覃烟离开前给她那个安心的眼神,苏韵挽忽然明白过来了。
“不用安心,我们也跟着一起去看看。”
如果可以,苏韵挽真想现在就处置了崔氏!
可,崔氏还得留着明天,用来揭开大长老的假面!
一行人到了院子外面,就听见里面男女缠欢的声音。
“呀!覃烟怎么能这么不知羞,在今天这种时候,就跟男人苟且?”
“覃烟的未婚夫远在京城,还是堂堂皇子,不可能离京来千里之外的清河,也就是说,她床上的男子根本就不是她的未婚夫?”
众人眼中闪着激动的光芒,似乎已经认定,里面苟且的人就是覃烟。
“实在是不知廉耻!清河女子尚且知道一心一意,不能给夫君带绿帽子,更明白礼义廉耻,她怎么能在苏家,跟外男苟且,还是跟认识了一两日的外男?”
随着王玉霞的一声嘲讽,众人的嘲讽声越来越大。
苏韵挽面露嘲讽,心里却越来越平静,来到这里之后,她更加断定里面的人不是烟儿。
然而,苏韵挽还是装作一副恼怒的样子,“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快将院门打开,将里面的人给本小姐拉开!”
苏韵挽恼怒的样子,更让众人确信,屋里的人就是覃烟。
否则,苏韵挽如此生气干什么?
要知道,她平日最是温柔大度。
见此,崔氏脸上更是露出胜利的笑容。
她觉得,自己已经看见覃烟手中那串钥匙,到自己手中了。
崔氏吩咐,“还不赶快将院门踹开?”
钥匙就在崔氏手里,崔氏却没有直接开门,而是吩咐人将门踹开。
众人一哄而上,都想看看屋中那淫乱的样子,从而达到嘲笑覃烟的目的。
苏雅雅眼中也闪着疯狂的光芒,“快,快将门踹开,将表小姐解救出来啊。”
苏韵挽从小压在苏雅雅头上已经让苏雅雅不爽,现在还多了一个覃烟,覃烟长得还如此狐媚,让苏雅雅恨不得将人凌迟而死。
尤其,覃烟还抢了她梦寐以求的婚事。
苏雅雅恨不得看覃烟出丑。
崔氏激动万分,仿佛已经看见万贯家财朝着自己招手。
就在众人万众瞩目,都激动无比,认定里面的让人就是覃烟的时刻。
众人身后传来声音。
“大家这是在干什么。”
温柔的女声带着好奇和疑惑,声音熟悉又陌生,让众人呆愣回头,就瞧见覃烟一身素衣,上面绣着的白玉兰层层花瓣,栩栩如生的走来。
“覃烟,你怎么不在里面?”崔氏最先犀利喊出声来。
人群自动给覃烟让出一条路,让覃烟走到最前面,八卦声又小又震惊。
“她怎么在这里,她不是在里面吗?”
覃烟困惑看向崔氏,“三舅母说的这话好生奇怪,我不在这里,我应该在哪里?”
崔氏下意识想说她应该在屋里面,但很快将话咽了回去,她哑口无言。
覃烟微笑看向苏韵挽,朝着无奈的苏韵挽眨眨眼,才看向周围人。
“大家怎么都围在这里,还没离开吗?”
覃烟这样说,让众人有些尴尬,毕竟她们吃完了午饭,确实应该离开的,硬是拖到了如今。
还跟着过来看热闹的。
“这是发生了什么?”
覃烟话音落下,便听见屋中女子喘息的声音,瞬间,落针可闻。
众人神思终于被屋中人收回,心中各自都有异样。
屋中既然不是覃烟,那能是谁?
还有,为何刚刚会有人说,里面的人是覃烟?
毕竟一没有看见人,二也没有人认出她的声音,如今听来,覃烟跟屋里的声音更是天差地别。
覃烟声音听起来清泠泠的,格外好听,屋里面那人的声音却沙哑又难听,像个破钟。
怎么能相提并论?
大家都是家里的当家主母,从小看着后宅斗争长大的,顿时就察觉到什么,已经有几人,看向崔氏的目光都不对劲了。
毕竟,是崔氏将人带到这里来,也是崔氏第一个说里面的人是覃烟的。
崔氏感受到这些目光,恨不得直接发疯!
然而,此时她却不知道该不该将门打开,因为,她听出来了里面的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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