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少年:为什么要喜欢别人的男朋友?
安娜:因为……
白榆出声制止:
“好了,姐姐,不要再说了。”
“也不怕客人笑话。”
安娜耸耸肩:
“好吧!”
米粒垂头丧气地过来,坐在了安娜旁边。
安娜:怎么?李博士还是不肯来?
米粒叹气:
“不管我说什么,他都说自己会把皮肤病传染给别人,死活不肯来。”
安娜:哪有那么凶险?你老去他家照顾他,也没见传染给你,可见那种皮肤病是不传染人的。他呀,只是太在意自己的皮囊了。奔三的人了,还这么肤浅,真是的。
皮肤病?
白衣少年突然想起了什么:
“你们在说谁?”
“李夏?”
米粒这才发现对面坐了两个陌生人,她有点惊讶:
“是的!”
“你怎么知道李夏的?你们也住在这里?”
“怎么从来没有听白榆说过,这里还有其他人类居住呢?”
白衣少年有些尴尬地看了眼绿衣少年。
白衣少年:嘿嘿,对不起,我给忘了。
绿衣少年:你才是最幼稚的,还不赶快将这个恶作剧撤销?
白衣少年拿出一包闻起来喷喷香的药,递给米粒:
“把这个撒到李夏的皮肤上,只需要一点点就行,他会立刻就好。”
米粒接过药,不是很相信这个陌生人。
她看向白榆:
“我能给李夏用这药吗?”
白榆点头:
“当然!”
“快去吧!”
“治好了带他来吃饭。”
“全村的人都在,就少他一个。”
米粒依然将信将疑:
“看情况吧。”
“如果只是好了一点点的话,我想他肯定还是不会来的。”
她带着药离开。
欧仲文看到绿衣少年在吃看到红烧肉的时候眉头微微皱了一下,于是他断定上神们是不爱吃肥肉的,就把一盘卤牛舌端过来,放到了他们面前:
“两位请尝尝这个。”
“一点肥的都没有。”
绿衣少年夹了一块牛舌放到了嘴里嚼了嚼:
“确实很不错。”
“很瘦,又不柴。”
“你尝尝。”
他夹了一块放到了白衣少年的爱心形状的盘子里。
白衣少年还在观察:
“这到底是什么啊?”
欧仲文:牛舌啊。
白衣少年立马露出嫌弃到不行的表情:
“好恶心!”
“我为什么要吃牛的舌头?”
绿衣少年叹气,然后将那块牛舌夹走,自己吃掉了。
陈森把一碗蛋羹放到了白衣少年面前:
“你吃这个吧。”
白衣少年看着那光滑的跟镜面一样的蛋羹,心想这厨师手艺还是不错的,于是挖了一勺送到了嘴里。
“味道怎么样?”
陈森问。
自然是无可挑剔的,但是,白衣少年并不打算夸奖。
“凑合!”
他说。
陈森脸上露出笑容:
“牛的舌头恶心,鸡蛋不恶心哦?”
“您知道鸡蛋是从鸡的哪个部位出来的吗?”
众人狂笑。
白衣少年努力克制,才没让自己的脸红。
他放下勺子,瞪了陈森一眼:
“你真是蔫坏!”
陈森:谢谢夸奖。不然来个玫瑰饼吧?非常好吃。
他将一碟玫瑰饼端到了白衣少年面前。
这小子!
这是打一巴掌给一个枣吃吗?
别以为他这样,他就会原谅他。
但是,这个玫瑰饼的味道实在闻着诱人,要不,还是尝一尝吧?
到现在为止,基本没吃什么,肚子是真饿了。
白衣少年拿起一个玫瑰饼,小心地咬了一口。
哇!
真不错!
又香又甜,玫瑰的味道很浓。
他吃完了一个,忍不住又吃了一个。
动手去拿第三个的时候,觉得自己简直太不矜持了,就将手缩了回来。
陈森笑:
“原来您喜欢吃甜食啊。”
“诗逸,把你前面那盘拔丝山药端过来。”
“席月,蜜汁木瓜也端过来。”
“那个,芒果糯米饭,拿过来。”
很快,白衣少年的面前就堆满了各种甜食。
他觉得陈森其实也没那么可恶了。
众人大快朵颐的时候,米粒领着李夏来了。
有人大声调侃:
“李博士很久没有露脸了,我们都要忘记您长什么样了。”
“今天怎么不戴口罩了?是因为疫情结束了吗?”
“还要打包点饭回去吃吗?我给您拿个餐盒去。”
天还没有那么热,但李夏穿上了白色休闲衬衫,脖子上戴了某知名品牌的项链,爱心形状的钥匙上面镶了钻,闪啊闪的。
听到大家的调侃,他不像平时那样爱炸毛,依然是春风满面的样子。
“是这位先生给你的药。”
米粒指了指白衣少年。
李夏:您是我的救命恩人,我决定把我最值钱的东西送给您,希望您不要嫌弃。
他打开一个精致的盒子,里面是一块手表。
懂行的人已经在倒吸凉气了:
“我去,价值二十七万的表。”
“博士你真有钱。”
“当博士真能赚钱。”
“人怎么能豪成这个样子?”
“爸爸,爸爸,您记得您曾经有过一个儿子吗?现在他已经长大了,只比您小三岁,您能允许他认祖归宗吗?”
白榆:好啊,你个李夏。来这里的时候我说什么了?我让大家把自己的贵重物品全部变现,换成物资。你倒好,这么贵的东西私藏了。要是换成物资,这得换多少车啊?
李夏:对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这是我最重要的人留给我的唯一的礼物,他已经不在了,我想着就靠这表睹物思人。
他说的是季明城!
那个男人,可以算是李夏的再生父母了。
白榆叹气:
“好吧!”
“是我错怪了你,不好意思。”
白衣少年如坐针毡:
“那么重要的东西,怎么能送我呢?”
“我为你做的这是小事,无足挂齿。”
李夏:对您来说是小事,对我来说,等于重生。所以,我把给了我第一次重生机会的人送我的礼物送给您,也算是一种传承了。我真的很幸运,一次又一次进入死地,一次又一次遇到拉我走出去的恩人。
白衣少年更加无地自容。
“不了!”
“我不习惯戴手表。”
李夏的眼睛看着他手腕上的镶着绿色宝石的手表。
白衣少年赶紧缩回手腕,用衣袖将手表盖住:
“这个是我哥送我的,再不喜欢,我也不能拒绝吧?”
绿衣少年喝了口清淡的小米粥,点了点头:
“是的,是这样的。”
“他戴这表纯属给我面子。”
白榆看着这一切,大约知道了李夏为什么会莫名其妙得病,为什么村里的名医都看不出来他到底得的是什么病,为什么白衣少年此刻跟个热锅上的蚂蚁一样。
她拉住李夏:
“好了好了!”
“既然他是你恩人,你就别难为恩人了好不好?”
“人家很明显受不了你这样的盛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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