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跳的什么?扭扭捏捏的,像什么样子?”
“这跟狐媚子有什么区别,顾营长怎么找了这么一个媳妇。”
台下全是不满的声音。
女同志们一个个脸色难看,恨不得将严栀从台上拉下来。
男同志都是接受过部队教育的,深知非礼勿视,一个个是都瞥开了视线,不去看。
顾父阴沉着脸,低声道:“长安,你这媳妇,你也不好好管管,她这像什么样子。顾家的脸,都被她丢尽了。”
顾长安没有说话,难看的脸色,也没有好到哪儿去。
“太丢人现眼了。”顾母是又气又恼。
更是后悔当初撮合这门婚事。
“陆裕霆,你帮我去厨房,我去做一些泡椒鸡爪来给大伙尝尝吧。”
夏羽珊见陆裕霆也是颇为不自在,便说道。
“好。”陆裕霆应下。
王桂花距离两人不远,听见夏羽珊说要做鸡爪子,便激动道:“首长夫人,你要去做鸡爪子?”
她这一嗓子,是引起了不少关注。
“首长夫人,是做上次你给我们送的鸡爪子吗?”
夏羽珊应道:“还是不同的,上次是去了骨的无骨鸡爪,今天去骨来做,怕是来不及,不过味道差不多的。”
她一个人做,又要做很多,去骨本就费时间。
要是去骨,今晚怕是都吃不上。
“首长夫人,你是不知道,上次吃了你给送的鸡爪子,我们那口子是一直念叨着,后来采购的时候,我还特意买了些鸡爪子回来,想学着做,结果都做不出你做的味道。”
“是啊,今天你要做鸡爪子,那我们可是有口福了。”
被夸,夏羽珊自然是高兴的,可也是不好意思。
其实她觉得也并没有那么夸张。
严栀一曲完,本等着接受掌声的她,见台下都没有人关注台上,不是喝酒,就是在聊天。
当她视线落到夏羽珊身上时,心里更是来气。
只见夏羽珊身边是围了好多人。
又是夏羽珊,为什么要处处跟她作对?
就这么怕她抢了她的风光吗?
她气冲冲的下了台,路过时,听见几个男同志凑到一起聊着天。
“一会儿可有口福了,首长夫人说去给我们做鸡爪子。”
“真的?那一会儿可得好好喝上两杯。”
“确实得喝上两杯,那可是一道下酒菜。”
严栀是越听越气,她一转身离开了会场。
刚刚几个聊天的男同志,也是注意到了严栀。
都没太敢看。
她的穿着,实在让人不敢直视。
夏羽珊和陆裕霆将婉瑜交给了云姨,两人便来到了部队的后厨。
之前说要办元旦晚会,夏羽珊就有打算,亲自做一些鸡爪子来给海岛上的同志们吃。
雷军是可以邮寄,可八零年代的邮寄没有二十一世纪那么方便,也没有那么准时。
不一定能准时赶上元旦晚会。
像鸡爪子又是不能久放的东西。
所以她便决定自己做,好久没有做了,也想练练手,不然都生疏了。
陆裕霆让采购的同志,是买了不少鸡爪子回来。
家里冰箱放不下,便只好放在部队。
部队冰箱大,不仅能放鸡爪子,还能制一些冰块。
泡椒鸡爪子放一些冰决,凉凉爽爽的才好吃。
夏羽珊负责准备调料,陆裕霆帮忙给鸡爪子去指甲,然后剁成小块。
他这边弄好,夏羽珊的调料这些也都已经准备好。
陆裕霆生火,夏羽珊将鸡爪子倒入锅中焯水。
在焯水中,夏羽珊便将先前制好的冰决拿了出来准备好。
焯好水的鸡爪子立马放到了冰决中降温。
这样鸡爪子吃起来才是脆的,而不是软趴趴的。
过了冰水的鸡爪子,夏羽珊捞出来后,便加调料味腌制。
腌制也需要一些时间,现在晚会才开始。
晚宴还要一会儿,正好等到晚宴,鸡爪子也差不多都腌制好了。
“陆裕霆,我们出去吹吹风吧,等鸡爪子腌制一会儿,我们一会儿再来拿去会场。”
“好。”陆裕霆应下。
他知道,夏羽珊不喜太过热闹。
两人出了厨房,漫步在沙滩上。
一阵风拂来,夏羽珊打了个寒颤。
海岛上的夜晚,还是有些清凉的。
就在她双手将自己抱紧取暖时,一件军风衣披在了她身上。
她抬眸与正前方的陆裕霆视线撞上。
陆裕霆替她披好衣服,柔声道:“以后晚上出门多穿些,海岛上气温相差大,晚上清凉。”
“嗯。”夏羽珊点点头。
穿上陆裕霆的军风衣,身上一下子是暖和了好多。
“我们到前面坐一会儿去吧。”
“好。”
陆裕霆牵着夏羽珊的手,走到前面的石头前。
一块大石头,正好容下两个人。
夏羽珊挨着陆裕霆坐下,两个人挨靠在一起。
今晚的夜是格外的明亮,月亮特别的圆,也特别的亮,满天繁星,月光星光倒映在海面上,波光粼粼。
满天繁星的夜,静静地海岛上,大石头上依偎在一起的两人,身影被月光拉的修长,给这美丽的海岛上增添一抹点缀。
……
顾长安寻找着严栀的身影。
刚刚他明明见严栀从台上下来,一眨眼的功夫,却是不见了人。
心里还是有些担心的。
可能严栀也是出于一片好心,想给大家伙表演才艺,不让元旦晚会枯燥无味。
然而刚刚好些人并不看好。
他也是担心严栀会想不开。
就在他准备出去寻时,严栀换上了刚刚长衬衫长西裤是走了进来。
“你去哪儿?”顾长安上前询问。
严栀见他担心的神色,微微一怔:“你不怪我?毕竟我表演的舞蹈,并不受欢迎。”
刚刚那些人的说道,她有听一些。
只能说这八零年代的老阿姨,老大妈根本不懂得欣赏。
“你也是出于一片好心,想给大伙表演节目。”顾长安认真的说。
严栀再次一怔,她没有想到顾长安竟然不怪她。
“我当然是好心。”
顾长安点点头:“你也别放在心上,教育文化上不同,看法便也就不同。”
“我才不会放心上呢。”严栀不以为意的说。
顾父顾母这时走了过来。
顾母当即教训道:“严栀,你看看你,像什么样子?你想表演才艺,我们不说你,可你也得分场合,那些衣服,我不是都跟你说了,不要再穿了吗?为什么还要拿出来,还在这种场合穿。”
“妈,别说了。”顾长安出言阻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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