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个婆子这时候也傻眼的看着这一场闹剧,因为非礼这个词太有震撼力,这会周围看热闹的人太多太多了。
江承知还有那婆子这会都有些傻眼,也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
江承知傻了一会才回过神来,他一把扯下还拉着自己衣服的姑娘,板着脸看着她,“你,你还要不要脸。”
“我命都要没了,还要脸干嘛,再说你不是说得头头是道,你能耐,你帮我报仇,我不管,我现在是你的人了,你必须帮我。”那姑娘又伸出手抓住了江承知的衣服。
江承知很想把这不要脸的姑娘给丢出去,可想到刚才在众目睽睽之下自己确实占了对方的便宜,他又不知道怎么好了。
“江承安,江承平,你们两个先去找五叔五婶,找到五叔五婶让他们尽快到大殿那边,我在大殿那边等你们。”江承知十分快就镇定下来,急忙吩咐,也不知道这些婆子是哪一家人,他不会轻易的跟婆子走,到时候被逼着签什么不好的文书就坏了,还是大殿好,人来人往,想做什么都不容易。
“姑娘,你就跟我去大殿那边吧,至于你们两位,回去禀告一下你们主子吧,怎么处理到时候我五叔五婶到了,两家商量下。”江承知对着两个婆子冷冷的说着。
两个婆子看了一下江承知这边,这边男男女~女加起来还有好多个人,不管是打架还是强行抢人,她们两个都做不到的,事情都闹成这样,只能先回去跟主子禀报一下,不过她们做事不利是肯定的,到时候肯定要受到惩罚。
等婆子走后,江承知十分头疼的看着站在自己身后的姑娘,“走吧,还有顺便把你的身份,还有你要面对的事都跟我说一遍。还有既然你急病乱投医找了我,那以后就别后悔,我就一普通的小老百姓,可给不了你荣华富贵的生活,当然你现在后悔的话也来得及,后悔的话就赶紧下山,那两个婆子已经走了。”
说实话被人强迫接了一个大~麻烦,江承知是不高兴的,可他也还算有责任担当,没有推脱,当然若是姑娘不愿意嫁给他,他也不会勉强就是。
“你不高兴?我还没怪你冷血呢?再说你不是说了吗?一个姑娘家到处乱跑会很危险的,我就跟着你,哪也不去。”姑娘眼睛眨了眨看着江承知。
江承知听到这话牙齿忍不住咬得吱嘎吱嘎响,这是冷血的问题吗?若是真的是拍花子,他立马就救了,可问题不是,是家庭内部的问题,他怎么参与,说理都没地方说去。
“我叫江承知,你叫什么?”江承知直接问。
“我姓张,单名一个徽字,你叫我徽娘即可。”说到自己的名字,张徽有点害羞的,再怎么胆大包天,这会也有些害羞的,正常来说,女子的闺名,除了自己的长辈亲人之外,也只有闺阁好友会叫,这让陌生的男子叫自己闺名,这是吧对方当丈夫看的。
张徽一个胆敢反抗自己婚事的人,显然是有胆子的,她之所以选江承知,是看得出来,江承知这人虽然说不爱多管闲事,可也良心未泯的,加上江承知长得也不错,做事说话都有分寸也有理智,至于出身,人品好比什么都好,再者就是江承知这一群人,穿的是普通的衣料,可衣服什么的也厚实,不破不旧,看得出来,这日子应该过得去,不是那种穷得吃不上饭的,应该属于那种吃穿不愁的小老百姓,至于这样的人惹上自家的事能不能处理,她不知道也顾不了那么多了。
随后江承知了解到,张徽是西川人,她父亲是西川有名的商户,她姑姑嫁给盐运司副使谢元平做继室,别看这盐运司副使好像品级不高,可这可是难得的肥差,一般的人还要不到这个位置的,这还是因为她姑父谢元平是吏部尚书宁世杰的学生,要不然这个岗位还轮不到他的。
要说这世界什么东西最赚钱,那肯定是盐,这东西掌控在国家手里,人们还不能不吃盐,这是生存并不可少的东西,盐运可以说掌控了这个国家很大一部分的收入,掌管盐运的官员也是一些富商最喜欢巴结的人。
张徽的姑姑当初能攀上谢元平,整个张家都十分兴奋,至于谢元平年龄比她姑姑大二十几岁,这是问题吗?不是。
这不前面成功了一个,张家也因此获利非凡,这不张家还想继续复制之前的成功路,像让自家妹妹给张徽也找一个。
张徽也知道自己只是一个商户女,想要嫁进京城高门大户肯定是要受委屈的,但是她没有想到哪里是受委屈,那是要人命,她姑姑给她找的人家,那男的据说好几年前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残了,脾气暴躁,喜欢打人,时不时的要发疯,他身边侍候的已经被打死不少丫鬟婢女的,前妻就是因为受不了那样和离的,嫁给这样的人,到时候连命都要没吧。
她身份低微,到时候可没有人会帮她主持和离,她不想死。
她那姑姑说好心帮她找个好婚事,让她嫁到高门大户那边去,说来说去就是把她卖了个好价钱,她不想的。
江承知听到这话忍不住头疼无比,他就知道没好事,这姑娘说了那么多,都没说她那未来的夫家是谁,估计还是高门大户的。
“你姑姑想把你嫁给谁?”江承知忍不住问。
张徽这时候缩了缩脖子,小声的回答,“是平阳侯三房的长子方益明。”
江承知听到这话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气,他闭着眼睛深呼吸深呼吸,“张姑娘,我就一普通的小老百姓,我帮不了你,姑娘你还是逃命去吧,咱们就当做什么都没发生,我也不认识你。”
张徽听到这话吓得一把抓住了江承知,“你不能走,你要救我,我,我都那样了,你不管我,我真的只有死路一条。”
“那你就去死,我招惹不起你,我还想活命呢。”江承知表示自己真的招惹不起,不管是谢家还是方家,哪一家都不好惹,五叔不过是一个不入品的典史,五婶也只是因为赚钱认识了一些贵人而已,他不能害了五叔五婶,至于这姑娘可怜,可怜他也管不上,他自己还可怜的。
“你,你还是不是男人了,你你不能这样对我。”张徽抓着江承知的手哭着说。
“你这是认定我了?说吧,你凭什么认定我能救你,你在算计我?”江承知想到这整张脸都黑了下来。
这个张徽很不对劲,这路上遇上他求救倒是说得上是巧遇,可有哪家有钱人家的姑娘不顾一切众目睽睽之下占一个男人的便宜,就为了毁掉自己的清白,怎么看都像是冲着他去的,算计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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