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恶少赌约
帝京，繁华的大街。人来人往，摩肩接踵。
翠红楼里莺莺燕燕，*声浪语。门口的大茶壶正满脸献媚得和进出的顾客打招呼。这些顾客老老少少，衣着华丽，面带高贵。一看就知道身份都是不凡。一般有钱人来不起这地方。
“翠花，走。”一个声音嘶哑的少年一挥手。一个胖丫头就冲过来背起这位满身红装的公子爷跑了出去。“哈哈，驾。苏文这混蛋这次可赶不上本少爷的马了。”那干瘦的少爷大笑地说。“那是。苏少爷那白马。哪赶得上我啊。郭少爷。”那丫头声音粗实，倒是会讨好人。
“郭恩明，你这混蛋。说是比赛马。你怎么让胖丫驮你出来？”一个愤怒的声音从后面穿出来。后面这个就是苏文。苏牧苏侍郎的公子。一袭白衣。身骑白马。满眼喷火。
“苏蚊子，你看好这就是我的马。”郭恩明一指背他的胖丫笑嘻嘻地说。“输了就不要赖账。五百两银子拿来。”郭恩明一脸奸诈地伸出手讨要赌金。
“郭猴子，你怎么不骑个板凳出来也说是马。妈的，咱们找个人评评理，要是这个人说这是马。我给你五百两，黄金。要是他说不是。你给我五百两黄金。”苏文一看郭恩明耍赖。高傲地说。
“好啊，好啊。大不了我和他平分五百两黄金。我就不相信这世界上没钱和权摆不平的事，想我堂堂永定候府。。。”郭恩明一天马上就嚷嚷着让苏文找人评理。
“好说。咱们去找永定候，也就是你爹，评评理。”苏文一脸冰冷地盯着郭恩明。郭恩明一听唰的一下脸色苍白。眼露恐惧，嘴唇颤抖、永定候是向来忠直之人，对这个儿子更是严厉。要是让他知道了，非拔郭恩明一层皮不可。
“不算就不算。干嘛拿我老爹压我。你可是我亲哥啊。”郭恩明的脸变的比变色龙还快。服软加献媚。苏文这一招百试百灵，不禁在马上扬扬得意起来。
郭猴子又输了一阵，实在是不甘心。他和苏文在翠红楼比试了三天三夜。比谁喝的酒多，比谁更持久，比谁睡的姑娘多。结果，郭猴子输了一千两银子。
“蚊子。咱们下面去哪？”郭恩明的*胖丫已经换成一匹枣红马。从远处看和新郎官差不多。帝京中流传的“红衣恶狼”就是这小子。好色无比，老少都不放过。要是发现谁家有漂亮女人，不管是女儿，少妇还是半老徐娘统统不会放过。并且这小子还有个变态的嗜好，对尤爱强暴女人。得不到的心痒的要命，想尽办法也要弄到手。不管是家破人亡还是强暴后上吊。他有个小妾专记录这个事情。据说被他奸污的女子现在已经有九百八十七个。帝京百姓恨之入骨。
阴霾的天空，风徐徐吹来。天不算热。“你回你家，我回我家。”赌博的兴奋过去，苏文整个人都颓废了下来。家人递过一个玉葫芦，灌了几口酒神色落寞地说。
“别啊。现在恐怕你这帝京“白衣酒神”的赌瘾还没尽兴吧。”郭恩明眼睛滴溜溜乱转地说。说话间不觉溜达到了西市口。西市口是个热闹的人口贩卖市场。形形色色的人坐的站的等人来卖。静默的几百人聚在一起。面色麻木，衣不蔽体。他们是完全失去了生存根本的流民。
“哈哈，我想到一个新颖的赌法。就是不知道大名鼎鼎的白衣苏文敢不敢赌。”郭恩明看到这么多代卖的流民哈哈大笑地说。
“哼。有什么不敢赌的。你说。”苏文冷面阴沉地说。他受不得激。
“好。爽快。如果我输了，黄金一千两。如果你输了，你堂姐苏秀。。。。。”郭恩明刚说到这，白衣苏文就刷的拔出了剑，眼睛血红地看着郭恩明。“你敢再说一句嘛？”阴冷冷地杀人心让他面目扭曲。
“我说错我说错了。我是说样子很像你堂姐苏秀的小妾，借我玩两天。”郭恩明赶紧改口。虽然这时候两个家人都赶忙过来拉开郭恩明的马。但是郭恩明知道如果他再说一句苏文真的会捅他十几个透明窟窿的。苏秀是苏文的逆鳞。他暗恋自己的堂姐很多年了。但礼法道德让他只能此生伤神。他也曾经不止一次地表达过自己的新曲。结果是苏秀怒声叱责了他后，从此几乎不见面，除非家族大事的时候。郭恩明也隐隐知道苏文伤痛的心思。虽然知道，但是心痒之下忍不住说了出来。
“没门。我是不会赌她的。换一房小妾如何？”苏文缓缓地把剑插进剑鞘。
“好吧。我就吃次亏。”郭恩明痛快地答应了。虽然不是自己想要的那个，可是苏文的小妾都是很漂亮的。想起来要玩苏文的小妾，郭恩明脸色兴奋地出现了一丝变态红。
“我提条件，你发号施令让这群猪狗流民去做。如果有人听你的。算你赢，如果没人听就是我赢。敢不敢？”郭恩明说。
“好，你提条件吧。”苏文看也不看郭恩明说。
“好。”郭恩明一挥手过来一个仆人。耳语了几句，那仆人快速的跑了。不大一会牵了一条高大的公狗过来。
“看到了吧。在众人面前，如果你能让其中的流民女人和这公狗交配。一个人是一千两黄金。二个人是两千两。你看我是不是吃亏了？”郭恩明说出自己的要求。恬不知耻的哈哈大笑。得意的样子猪狗不如。
“你。。。无耻。怎么能提出这个条件？”苏文一听先是惊诧然后就是很愤怒。“做不到？愿赌服输。刚才可是讲号的。不行的话那就算你输了。想不到堂堂的白衣苏文也有怯阵的时候。你输了。”郭恩明大笑着说。嚣张无比。
“哼。我还没做。谁说我输了？”苏文脸色铁青地说。叫过来一个家人，耳语几句。那家人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苏文和郭恩明。“看什么看。快去。谁能做。白银一千两。”苏文一巴掌扇在家人脸上大声说。那家人不敢忤逆，磨磨蹭蹭地走向流民人群。
“哄”平静的流民人群听完苏家仆人说的话，像是平静的湖面投进一颗巨石一样炸开了锅。有点良知的流民男人就想上面揍苏家家仆。
“谁敢？他可是苏侍郎家的人。难道不要命了吗？现在把你们这些猪狗不如的小民斩杀也不犯法。”郭恩明气势汹汹地提马上前，扯出了宝剑。后面几十个家人也摩拳擦掌亮出了匕首。流民很快便又沉默了下去。苏文脸色阴沉地看着这群流民。一挥手两个家人端来一千两白花花的银子堆放在当场。“谁要是做。现在就可以把银子拿走。”苏文阴沉沉地说。
这时候五两银子可以买一个壮劳力，十两银子可以买一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一斤猪肉只要二十文钱，一亩良田只要七至八两银子。一千两银子那简直顷刻之间就变成大富之家了。这对于朝不保夕衣食无着的流民来说是简直不敢想象的巨富。
一个妇人。衣衫褴褛，勉强能遮羞。面色浮肿，嘴唇干裂。怀里的孩子饿的正哇哇大哭。这孩子已经三四天一点东西都没吃着了。他男人栓子在旁边直愣愣地看着那一大堆银子，叹息了一声。咳咳地咳嗽起来。这两天没吃的。讨饭也讨不到。栓子偷偷地割开自己的血管让自己儿子喝了几口。他是个没本事的男人，不会偷不会抢，也不会说更多的好听话。只希望尽快把自己贱卖了好供妻儿一口饭。那妇人看了许久，孩子的哭声一直在持续着。丈夫的咳嗽声像一把刀剜着她的心。昨天夜里她看到了丈夫割脉喂血了。她其实真的不想自己的亲人再这样了。再这样他们都会饿死的。下定了决心，她暗暗咬牙。一把把孩子塞到丈夫怀里，歪歪斜斜地奔了出去。
“你干什么？回来。你个混蛋娘们。我杀了你。”楞了一下，缓过神来的栓子狂呼道。扔下孩子就追了过去。郭家的家仆早就有防备，四个大汉死死地按住栓子。
郭恩明眼见好戏就要上场了，哈哈大笑。仆人们也随之附和大笑。苏文青筋爆出，面色如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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