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去找老高吧,他是我爸的老朋友,薛处的上司,让他去说,反正薛家和伍家关系高局比我还清楚。”
“你要不要问问爸的意思?”
“等会儿打个电话。”
谢文哲快下班的时候接到儿子的电话,听了场小年轻的八卦,然后笑哈哈:“问我干什么啊,我也没遇到过这种事情。”
“爸,别光看热闹,我想告诉高局,让高局给薛家递话,来讨你个主意。”
“那你去跟老高说,尽量别伤及无辜。”
谢云舟知道父亲的意思:“我知道了,爸你晚上加班吗?”
“不加,等会儿就回家,你别跟我啰嗦了,去给老高打电话吧。”
爷儿两个结束通话,谢云舟拨通了省局高副局长的办公室电话。
“你好,哪位?”
“高局新年好,我是谢云舟。”
“哟,小谢啊,新年好,怎么了,要来庐州看我吗?”
“等我去庐州的时候,肯定去看望高局。贸然给您打电话,是遇到一件麻烦事儿,我刚才给我爸打电话,他说让我来讨您的主意。”
高副局哈哈笑:“说吧说吧,什么事。”
谢云舟长话短说,很快把事情交代清楚,当然,他隐去了许砚秋和薛文惠的关系,还说陈美是无意中发现的,来告诉顾小曼。
他还特意点名陈美是去年倒在工作岗位上的贾处的遗孀,孤儿寡母很不容易,遇到这种事情非常害怕。
高局长沉吟片刻后道:“你能确定吗?”
“我这里有几张照片。”
“你把照片寄给我,尽快。”
“好的,我马上就去邮局寄快件,把照片和底片都给您。”
两天后,薛文礼再次来到谢家,脸色很难看。
谢云舟正在上班呢,是沈云清接待的薛文礼。
薛文礼第一次看到沈云清,立刻换掉死人脸,堆起笑容:“你和你兄长看起来性子迥然。”
沈云清哈哈笑:“我哥比我沉稳,您稍坐,我去给我哥打个电话。”
谢云舟很快回家:“薛大哥来了。”
薛文礼脸色有点难堪:“多谢云舟帮忙,我是来带我妹妹回家的。”
谢云舟心里有点失望,要回去了吗,那他岂不是白忙活一场。
当然,他嘴上说的和心里想的完全不一样:“回去也好,在父母身边安全些。”
薛文礼叹了口气:“我爸看到照片后很生气,昨晚上给伍伯父打了电话。伍伯父一再道歉,我昨天去庐州总厂把泽培揍了一顿。
这孩子也不否认,就是一直抱着我的腿哭,请我原谅他,说自己着急,实在没办法了。”
谢云舟咳嗽一声后道:“薛大哥,小伍想多了。砚秋是个君子,在我们整个龙湖镇,谁不知镇党委副书记的二侄儿谦谦有礼。闵叔每次见到砚秋,也是夸赞居多。”
薛文礼听得出来,谢云舟又在给许砚秋抬身份。
可对于薛家人来说,伍家已经不是良配,他们更不想在这么远的地方给薛文蕙找对象。
不管许砚秋有多好,薛家只想把女儿放在身边。
“能跟云舟做兄弟的,自然都是君子。这次多谢云舟帮忙,等你去庐州,定要去我家里坐坐。”
谢云舟并不居功:“是我家顾主任的朋友发现的,就是去年因病去世的贾处的遗孀,孤儿寡母的,乍然碰到这种事情,吓坏了。”
薛文礼沉吟片刻后道:“我记得贾处当时说要把他屋里人借调去庐州,烦请云舟告诉这位婶子,若是还想去借调,我家可以帮忙。”
谢云舟笑道:“不用问,我可以替贾婶子做主,还请薛大哥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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