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二白每天都在做心理建设:这是发小的女人,你不能动心,更不能动手。
好不容易都压下去了,可当接到发小送来的请柬时,无二白这么多年的面不改色都差一点破功了。
林旬拿着请柬走了进来,满脸都洋溢着幸福的感觉,嘴角不自觉的上扬,哪怕是不熟悉他的人,都能看得出来,他的心思有多好。
“二白,我结婚的时候你一定得来”林旬说的有多开心,无二白就有压抑。
最后还是开口回应道:“咱俩什么关系,你结婚我一定到场。”
等林旬走了出去,脸色变得阴沉沉的,可是他能怎么办,就算那个女人他在喜欢,他也不可能去挖墙脚,那是他从小一起长大的发小,是他没有血缘却可以过命的兄弟。
也不知道真的放弃了,还是自己劝通了自己,婚礼当天的时候,无二白出了一身深蓝色的西装,站在那里更像是新郎官。
林旬见到都给了一拳:“我是让你来撑场子的,不是让你来砸场子的。你这穿的比我还像新郎官呢!”
无二白笑了笑没说话,心里想些什么没人知道。
坐在主桌上,看着林旬牵着何岁岁走了出来,两个人并没有弄什么太大的仪式,只是家里的亲戚和朋友在一起吃顿饭。
何岁岁穿着身红色的裙子,趁着她皮肤粉嫩嫩的,忍不住上去咬一口的感觉。
这个想法一直在无二白的脑海里浮现,直到晚上睡觉的时候,他!实现了。
梦里,他看到何岁岁坐在他的床边,轻轻的拍了拍床道:“二白你怎么还不过来呀!咱俩的新婚之夜你还不积极点。”
话音未落无二白就把小姑娘压到了身下,手触碰到了皮肤表面,比想象的还要滑,看着身下穿着睡衣的人儿,手劲大了一点,直接把衣服撕开了。
看着小姑娘泪眼朦胧的模样,不自觉的想让她哭出来,听到小姑娘哭诉的声音,让他一次又一次的欺负,直到无二白感觉到了热血沸腾的时候,他醒了…
看着熟悉的天花板,看着他的被子,还有被子下那的感觉,他有了不一样的心思。
可惜一通电话让他不得不收起一切心思,因为电话那头传来消息,他们老无家的独苗无邪在巴乃丢了!
急急忙忙的洗个澡穿好衣服,就安排人前往巴乃。
没想到他好不容易把无邪打发走,又安排好堂口的事情,想去见见林旬,可意外来了!
林旬为护着何岁岁出了车祸,人在医院已经要不行了。
当无二白赶到医院的时候,林旬只剩下一口气了,把何岁岁支了出去他才开口道:“二白,我家里人估计不会善待她,我只有你可以信任了。
我希望你能看在我们发小的情份上,多帮帮她们母女!
岁岁腹中有了我的孩子,从今天开始她们母女俩个就交给你了~”
何岁岁回来后不久,林旬就没了呼吸,事情也按照林旬的话来的。他的父母只争抢遗产,根本没有过问何岁岁和她腹中的孩子,还倒打一耙的说她克夫。”
最后还是无二白出面才解决了,林旬的大半产业都被那对父母给要了去,只给何岁岁留了一点,还是无二白做主把翡翠的股份给了她。
林旬的身后事也是他帮着解决的,从此这对母女便开始了他的照顾。林旬的父母从财产拿走后一次都没有过问,哪怕腹中还有他们的孙子,也不曾过问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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