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镖面无表情地道:“如果金大少真的有出来的那一天,盛家随时恭候。”
金岩颂瞬间就像被掐住了喉咙的鸭子,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盛家,居然是盛家——他怎么会惹到盛家?!
突然,金岩颂想到之前金悦茹教训他时说的“招惹了不能得罪的人”,还有保镖提到的“郁小姐”……
他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猛地拽住金悦茹的头发:“金悦茹——你他爹的坑死我了!为什么不早说郁棠是盛淮翊的女人,甚至连多说几个字都不愿意,家里到底是怎么得罪你了,让你这么害金家?!”
金悦茹本来就情绪崩溃,被这么一拽,顿时愤恨大喊:“我没说吗?我都说过那是不能招惹的人,后来也说过郁棠是盛淮翊抛弃的玩物,是你色心不改非要调戏女人,现在还说是我害了金家?分明是你连累了家里!如果不是你金岩颂做出这些混账事,金家能沦落到现在这个地步吗?!”
金岩颂的表情变得越发狰狞,抬手就扇了她一巴掌,在被警察及时制止时,还不甘心地抬腿就要踹过去。
金悦茹躲在角落里瑟瑟发抖,心中还暗含着一丝希冀:说不定宋家会选择保住金家,只要宋家开口,盛淮翊绝对没办法拒绝的——
她神情突然一滞,突然想到自己发过去的那张照片。如果宋可沁发现是自己骗了她,还会愿意帮助金家吗?
想到宋可沁曾经是如何对待那些没用的“朋友”的,金悦茹刚刚亮起的眼睛,瞬间又黯淡了下去。
没想到就连最后的救命稻草也被自己亲手折断了,她露出绝望的表情,深知盛淮翊既然敢这么说,就必定会对金家出手。
一切都完了。
……
并不知道保镖趁机去做了“坏事”,郁棠此时依旧被盛淮翊牢牢桎梏着。
她靠在男人宽阔的怀里,周围萦绕着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淡淡木质香,已经生无可恋地放弃了挣扎。甚至自我安慰着只要自己不往外看,就没人会发现他们此刻的姿势。
谁知盛淮翊并没有进一步做出什么不恰当的举动,那原本躁动不安的气息逐渐平稳了下来。他微微低下头,下巴轻轻地蹭了蹭她柔软的发顶,那低哑的声线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满足:“抱歉,我刚才有点失态,棠棠没吓到吧?”
郁棠:“。”
她很想诚实地说确实被吓到了,但敏锐地感知到他声音里的满足笑意。自知说出来也只是在奖励他,她眼珠暗暗一翻,干脆抿紧唇不吱声了。
盛淮翊倒也不在乎她的沉默。
他垂眸看着女孩子脸颊绯红,左扭右扭地试图从他的怀抱里突围而出。唇畔卷起好整以暇的笑意,他手臂略微松开力道,她果然眼睛一亮就要钻出去,而后又被他状似无意地突然收紧手臂,牢牢抱在怀里。
就像她主动投进他温暖的怀抱一般,两人这次是彻彻底底地紧密相贴,没有一丝缝隙。
盛淮翊心里那头凶兽也发出了满意的呼噜声,心甘情愿地蹭了蹭拴在脖子上的锁链。
给予自由是真的,但那也仅限于他所给予的范围内的自由。就如同现在这样,只要他轻轻一伸手,她就会不由自主地落入自己的怀抱。
棠棠真的好可爱。
试图挣扎的模样很可爱,那自投罗网的样子更是可爱得让人无法抗拒。真想就这么一口将她吃下去,这样就再也不必担心她会从自己身边跑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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