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衿月瞳孔瞪大,脸色暴怒,“你说什么!你胡说八道什么!”
江衿月猛然起身,脸因为怒气而通红。
还有些……羞愤。
陆深俊脸微沉,“姜禾。你什么意思?”
男人金丝眼镜泛寒,坐在贵宾席,眼神冷淡扫向。
姜禾眨眼,“我在,笑她蠢啊……这很难理解吗?”
她看向一旁气得浑身发抖的江衿月。
傅西沉慵懒倚着,低磁轻笑。
江衿月听见自己被傅爷嘲笑了,脸涨红,咬牙,“姜禾,你根本不懂钢琴。你还在这里东施效颦,你到底在疯什么?!我比你更懂!你有什么资格下定论。”
姜禾看着江衿月失控的样子。
她,“戳到你痛楚了?”
她淡淡扫向。
整个人气定神闲。
小跟班愤怒指着,“姜禾,你说月儿是错的。你以为你是谁啊?我们月儿可是演奏级的,虽然跟深鱼大师不能比,那在云城也是赫赫有名的才女!”
“我看你根本就不懂钢琴,就随意说衿儿的是错的。好欺骗我们大家!你到底要不要脸!”
姜禾眉头微动。
她,“你要脸。你就懂了?”
小跟班气得两眼一黑,“你!……”
姜禾挑眉,“原来云城才女,不过如此啊。”
江衿月气哭,在陆深怀里哭成泪人儿,“哥……你看她……”
陆深俊脸冷寒。
他看向姜禾,“姜禾,别在这里丢人现眼。衿儿钢琴是我亲手教的,你说她不懂,你是在质疑我。”
姜禾眨眼,“我说她的钢琴这么烂。原来是你教的啊,哥哥。那丢人的是你吧?怎么能是我呢。”
她语气里,透着一丝让陆深觉得阴阳怪气的意味。
陆深金丝眼镜一沉,“你适可而止。”
在一旁看热闹的傅西沉眉头微挑。
男人总算是从座椅上微微直起身了些。
他散漫抻了抻修长的腿,嗓音低笑,“阿深。我怎么觉得,我老婆比你懂?”
姜禾瞪他一眼。
谁是他老婆!
狗东西,瞎凑什么热闹。
他不说话没人把他当哑巴。
陆深冷笑,“你懂钢琴。你来说,什么调?”
傅西沉散漫缓缓。
男人慵懒低磁,“老婆。什么调?”
他缓缓看向姜禾,眸子里噙笑。
姜禾,“……”
菜就多练。
江衿月在陆深怀里,攥紧手,“哥,你别听她瞎说。我们是对的,她根本说不出好话来。分明就是嫉妒我。”
陆深抬手,淡淡将江衿月摁在怀里安抚。
江衿月噙着泪抽搭搭的。
陆深,“让她说。”
他倒要看看,她能说出什么。
男人一阵冷笑。
姜禾挑眉,“我为什么要说?菜就多练。实在要我说可以,除非你们有让我说的态度。就你们这个态度,我真的懒得说。”
陆深低沉隐忍,“姜禾!”
男人眸子里泛着冷沉阴寒。
仿佛下一瞬。
就想将她生吞。
姜禾笑盈盈看着他。
她就是喜欢,看陆深这么看她咬牙切齿又不能耐的模样。
他跟江衿月不是很得意吗?
现在轮到他们了吧。
姜禾微笑,“看在你们这么的想听我教你们,那我就大发慈悲,勉为其难……”
江衿月气疯了,“你闭嘴!我没有求你说,你闭嘴!我不想听!”
姜禾偏要说。
她还凑到江衿月面前。
尽管人现在在陆深的怀里埋着。
姜禾故意,“这调呢,是分段来的。懂钢琴的人应该明白。但整体并不是你说的什么g小调,深鱼大师弹的是降b小调。也就是第一版本。”
“江大才女,满意了吗?”
她微微一笑。
江衿月眼睛通红,“滚!滚啊……”
江衿月羞愤的埋在陆深怀里,只觉此刻毫无脸面。
她堂堂一个云城第一千金才女。
却被这个乡下来的贱人当面羞辱!
小跟班气愤,“姜禾,别以为你自己懂的多!你怎么知道深鱼大师弹的是降b小调,你又不是深鱼大师,你……”
姜禾眉头微挑。
她,“我怎么不是了。我就是啊。”
小跟班哈哈大笑,笑的眼泪都快要出来了。
小跟班捧着肚子,“月儿,你听见了吗……哈哈,她真是个疯子!她居然都敢冒充深鱼大师了,还真是病得不轻啊!”
一旁的傅西沉眉头微挑。
他意味深长注视着小人儿。
这个,是能说的么?
他隐隐只是猜测,她是玩笑,还是确有事实,就不得而知了。
陆深闻言,紧闭双眸。
男人冷沉,“姜禾,够了。”
他起身,“我看你是病得不轻。”
姜禾笑。
“哥哥。我哪有你病得重啊?”
她扫了一眼冷眼看向自己的江衿月。
江衿月攥紧手,蹲在椅子旁仰视着她。
陆深紧捏眉头。
男人冷淡扫向傅西沉,“你带她走。”
可座位上矜贵的男人根本没有要挪位置的意思。
傅西沉低磁淡笑,“阿深,你这是要把你妹妹让给我?确定不后悔?”
无论他对她做什么。
陆深嗤笑,“我的人生,从没后悔二字。”
他低沉,“你带不带。我换人。”
两个男人,就这样面对面,剑拔弩张。
眼神里,透着无形交织的汹涌。
傅西沉眸子闪烁淡淡,他玩味低笑,“带不带似乎不是你说了算。当然,我说了也不算。”
他视线缓缓灼热落在姜禾脸上。
“她说了才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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