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禾从他西裤上起来。
又被男人修长的手摁下去。
两人体型差,姜禾没法挣扎开。
傅西沉眸子噙笑,低磁,“我腿上不是挺好坐的,乖点儿?”
他就这么单手半抱着她,坐在他笔挺的西裤上。
姜禾瞪着他。
她,“好。你就这么抱着我。回头你看别人说你是不是我daddy。”
正在开车的阿才一激灵。
妈耶。
傅爷真是爹系属性大爆发。
这样还真有爹地的感觉,主要姜禾小姐好小巧娇软。
坐在傅爷腿上……
他俩这个画面,真是让人意犹未尽呐。
傅西沉挑眉,男人手指半摸烟。
他摸到一半被姜禾摁住手。
姜禾隔着他西裤,探手摸进去拿出那根烟。
她对着傅西沉,“你在车里还要抽烟?你怎么不抽死自己算了?”
姜禾摁断了烟蒂。
傅西沉西裤一紧。
男人眉头微勾,低磁轻笑,“这么粗暴?”
他眸光灼热,注视被她摁断的烟。
她手劲儿还不小。
他捉过她的手腕,姜禾想躲,被他抚到薄唇边,亲了一下。
姜禾手上一热。
她躲开,“你发烧了?”
老烧杯。
阿才在开车,默默:姜禾小姐这是想说傅爷发骚了吧。
傅爷现在就跟吸了猫薄荷的猫一样,逮着姜禾小姐的手就吻,吻得还很……
还很欲。
傅西沉半抱着姜禾,他嗓音清磁低笑,“烧不烧,你摸摸不就知道?”
他带着她的小手。
姜禾心里一惊,恼意,“你把我手往哪儿……”
她挣扎要走。
傅西沉这个混蛋,年上老男人的力气就是大。
“这儿感应最好。”
他薄唇翕动,低笑,“你会医术,怎么不知道?”
姜禾离开他的西裤。
她推开他,坐在了旁边,吸了口凉气才透过气来。
她咬牙,“你以前发烧,去医院医生都给你量裤子吗?”
谁发烧量裤子温度的!
这个老混蛋。
阿才惊呆了,傅爷居然……
傅西沉唇角淡挑,他眸子仍然注视着她。
他微微扯松领带前的扣子。
男人轻笑,“西裤有点烫。想让姜医生量一下有什么错?”
姜禾看他这一副不要脸的样子。
是半分没有觉得自己做错。
姜禾看着他,“我觉得你不是西裤烫。”
两人对视良久。
傅西沉眼底似笑非笑。
他嗓音低磁,“那是哪儿?说出来。”
姜禾,“……”
她忍了。
到医院再跟老男人算账。
阿才把车开到云城医院停下,傅蓉装的一把好手。
医院担架下来,傅蓉的体型差点压塌,嘴里还在大骂,“陆深那个臭小子,见到我不叫姑姑也就算了,还让她妹妹江衿月来欺负我,没天理啊……”
陆深的身躯一僵。
他俊脸一沉。
他抱着江衿月正在等住院安排。
女秘书提醒一句,“陆总,整个陆氏都在说……”
陆深沉声,“我知道了。”
好巧不巧。
傅蓉被安排的是跟江衿月同一个病房。
因为云城病房紧缺。
姜禾跟傅西沉进来的时候,跟陆深对上眼。
女秘书见气氛剑拔弩张,赶紧上前泡了茶,“傅总,姜禾小姐。你们喝水。”
姜禾接过,“谢谢。但是我不喝茶。”
她坐在傅蓉床边。
江衿月醒过来,看见这一幕,“你!你们怎么也在这……”
然后看到傅蓉也住在旁边。
江衿月觉得没什么比这更倒霉的事了。
顿时委屈起来,向陆深,“哥……”
傅蓉顿时开始哭天喊地,“当年陆氏要不是靠我们傅氏拉了一把,能有今天吗?陆氏的总裁欺负人啊,小辈都爬到我这个长辈头上了。西沉,你那兄弟真是个混蛋呐!”
陆深,“……”
傅西沉眉头剧烈一挑。
姜禾看着傅西沉姑姑卖力的演戏。
她都快信了。
江衿月委屈,“蓉姑姑,这怎么能怪我哥呢?您过来也别打声招呼呀。我这都被您吓得进医院了,我,咳咳咳!……”
江衿月用力捂住心口咳嗽。
陆深蹙紧眉关切,“衿儿。怎么样?”
他吩咐女秘书,“让阿舟过来看看。”
女秘书点头,出去给陆家二公子陆允舟打电话。
傅蓉见此,一把拉过姜禾的手。
傅蓉眼神示意,大声咳嗽,“侄媳妇,姑姑要是死了,哪天你千万不要放过这两个人!咳咳咳……我还心脏病呢!”
傅蓉拼命咳嗽。
两边都开始咳起来。
江衿月气得较量了起来。
姜禾无言看向傅西沉。
她眼神示意。
男人眸子里噙笑,低笑,“我就这么一个姑姑。”
姜禾无奈。
能不能演戏的时候别抓着她手。
别认她做侄媳妇!
他们傅家这是摆明占她便宜!
她不想嫁给傅西沉这个老男人。
陆深松开手,他淡淡看向,“蓉夫人,你想怎么解决?事情已经发生,只有补偿。”
傅蓉气笑了,“我看得上你们陆氏拿点破铜烂铁?老娘我富可敌国,仅次于我大侄子傅西沉。要不是你当年救过西沉,老娘早就灭了你们陆氏了!”
再看向那个江衿月。
真是让人气得牙痒痒。
陆深眸子流转,“怎样才能消气?”
他瞥了一眼姜禾。
傅蓉得意,“除非你们把江衿月赶出陆家。让我侄媳妇姜禾小姐,风光大嫁到我傅家!这样我就消气了!”
傅蓉拉过姜禾小声,“你那个哥哥不是什么好东西,索性嫁到我们傅家当小公主。我家西沉贼会疼人。姑姑先帮你铲除异己,赶走江衿月。”
姜禾,“……”
傅家姑姑这是在报答她。
还是在把她往火坑里推呢。
傅西沉闻言,男人低磁轻笑。
他有没有老婆,就看姑姑的了。
姜还是老的辣。
江衿月顿时委屈红着眼,“哥,你真的要我走吗……好,衿儿走……”
陆深沉声握住她胳膊,“衿儿。从没人允许你走。”
他将她带入怀里。
江衿月哭唧唧,在男人怀里,咬唇攥紧他薄薄的衬衫。
“哥,我离不开你……”
陆深看向傅蓉,“蓉夫人。只有这个要求,我无法做到。至于姜禾嫁去傅家,本来两家就有婚约。你随意。”
姜禾无言。
随意。
真是挺好的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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