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禾一觉睡到天亮。
只感觉身上潮乎乎的。
她翻了个身,感觉哪里不对,深吸一口凉气。
身旁男人隽贵低磁轻笑,“阿禾。睡完我就跑?”
姜禾,“……”
她几乎怔忡看着身边男人的样子。
再看看自己。
昨晚……
她咬牙,“傅西沉。你这个狗!”
姜禾用枕头闷死他这个死老骚男人。
昨晚他吻了她浑身千万遍。
他倒是乐享其成。
傅西沉咬她耳尖,低笑,“喜不喜欢,嗯?”
姜禾耳尖微热。
她迅速起身就跑。
木门拉开,陆深坐在她门前一夜。
姜禾忽视,她去打水洗漱。
全村的女人都暧昧关切,问姜禾,“你未婚夫很强哦。那个木板的声音,俺们都听见了。”
姜禾,“……”
她今天不弄死傅西沉不罢休。
她去别处洗。
陆深进了木门,正看见傅西沉在床头点了根清晨烟。
傅西沉隽贵轻笑,“阿深。黑眼圈怎么这么重,昨晚没睡?”
是没睡。
还听了一晚上。
陆深眸子冷淡。
他,“什么时候走。”
没车,他只能跟他们一起。
傅西沉隽笑低磁,“问我老婆。我都听阿禾的。”
姜禾在村里用完早餐。
她到车里。
傅西沉上了车,男人身上的气息很浓。
他浑身都是人夫的气息。
他眯眼隽笑,“阿禾。坐过来点。”
揽过她的小娇躯。
姜禾推开炙热的男人,“你给我滚。”
她手腕却被男人捉住,抱坐在腿上怀里,脸颊微热。
傅西沉吻她的手腕。
他低磁,“现在推开我,是不是有点晚了?”
男人隽笑。
姜禾耳尖微烫。
她瞪他,就要抽回手却被他吻住。
“你烦不烦。”
亲死他算了。
连她手腕都要亲。
陆深刚上车,就看见两人旖旎的场景。
他们两人身上,现在是一样的味道气息。
他冷淡,“什么时候开车。”
打破了气氛。
傅西沉隽笑低磁,“不是已经开过了?昨晚。”
陆深,“……”
他冷笑。
畜生。
姜禾不想搭理这两个男人。
她坐到副驾驶去,后面两个座位留给他们。
阿才惊讶,“姜禾小姐您这是……”
听村子里的人说。
昨晚傅爷的香火续上了,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阿才激动难耐,一大早就把消息告诉了傅家姑姑。
姜禾淡淡,“开车。”
她就跟什么也没发生一样。
陆深视线落在她身上。
直到下山到了云城治安局,姜禾看了眼陆深,“你可以下去了。”
傅西沉玩味隽笑。
他挑眉。
陆深下车,姜禾的车门很快关上。
扬尘而去。
就像是陌生人。
他喉头滚动。
铁门被拉开,陆深得到探监的机会。
江衿月在牢里,“你还来看我干什么?哥,是你亲手把我送进来的。你不爱我就别来管我的死活!”
陆深淡淡,“衿儿。戒指在哪。”
江衿月彻底失望了,一脸不可置信。
“到现在,你来找我。只是为了你给姜禾的那个破戒指?!你就不关心我吗?陆深,你到底有没有心!”
“我全心全意都是你,我从小到大都想嫁给你,我那么爱你……”
为什么。
直到现在。
他还要来伤害她。
陆深只是看着,不说话。
他惯了她二十年,现在是他得到惩罚的报应。
江衿月大笑,“你捡一个破鞋干什么?那个姜禾,都不知道跟西沉哥做了多少次了。她就是烂破鞋,她配不上你!我干干净净,你却不要我……你到底是为什么?”
每一次,都鼓起勇气接近他。
可却一次次被推开。
连亲吻,都没办法。
陆深冷沉,“够了。”
不知是不是戳到他的痛楚。
他俊脸阴沉。
江衿月笑,“我是不会告诉你的。戒指已经被我卖了,那是个神秘的大财主。就在云城,连我也找不到他的联系方式。你想找,等同于大海捞针。”
陆深注视了她许久。
他拿出一张卡,递给治安员。
这是他最后身上的积蓄。
“照顾好我妹妹。”
治安员不接,“陆总,咱俩是老熟人。这个我不会要的。我会帮您照顾好令妹。”
陆深没说话。
他最后看了她一眼。
江衿月瘫坐在地上,“妹妹……哈哈,只是妹妹……”
好笑。
真是好笑。
没有人能走进他陆深的心里,没有。
江衿月攥紧了手,仇恨的双眼怒目,“姜禾,都是你害的。你放心,我马上就会要你死无葬身之地!”
陆深出了治安局。
他给姜禾打了一通电话。
姜禾接过。
她已经到了天居,被隽贵的男人吻着浑身。
她正在他西装裤腿上,“陆总,还有别的事?”
傅西沉吻她温软的脖颈。
男人低磁,“阿禾。专心。”
姜禾皱眉。
她摁着他,不让他乱来。
对面电话,陆深听见傅西沉的声音。
他语气冷淡,“你忘了答应我的事。是不是该给奶奶扎针了。”
姜禾噢了一声。
她,“我已经交给二哥了。毕竟我和二哥,没什么区别。”
昨天因为在村子里。
她仍然记得有针要打,让二哥代劳了。
陆深低沉,“我记得没错,我雇的是你。”
姜禾推开吻自己的男人。
她,“你的确记的没错。但还没到时间。陆总,现在是早上七点整。”
凌晨五点起的,开车到现在。
也挺早。
陆深微顿。
他看了眼时间,没想到那么早。
他,“我在医院等你。”
陆深摸出一根烟,掉在了地上。
他失神。
昨晚……
他努力不让自己去想。
但心口的刺痛让他没办法不去想。
她也会有那样动情的时候。
只是不对他陆深。
他多希望,和她的人,是他。
云城医院,姜禾换了身白大褂过来。
她一眼看见陆深,“我的时间有限,陆深,你要看着我发呆到什么时候。”
陆深淡淡。
他在前面领路,钥匙开了病房门。
姜禾走进去。
陆家老太坐起身,“我听说那个江衿月进局子里去了?也算是让我松口气。那个孽女,进去的好!险些害死我太婆。”
陆家老太,“阿深。你不会不舍得,偷偷把她放出来吧?”
姜禾拿出针来。
她扫了眼陆深。
陆深淡淡,“不会。”
陆家老太惊讶,“为什么?你不是喜欢衿儿吗?你是从小就宝贝她的,比她妈妈还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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