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时荡弯腰,“行吧。反正我娶不到,傅西沉那个老男人也休想!”
就是要让他们傅家香火断了。
怎么样!
他才不会把乖宝嫁给一个老骚男人。
谁知道婚后娶了乖宝会有多幸福,他们还会一起亲吻、上床……
陆时荡想起来就咬牙切齿。
姜禾点点头。
她安抚一下,“哥哥乖。”
她低头看了眼时间,该回去了。
傅西沉八成已经在她天居了。
姜禾坐车离开。
陆时荡被扔在原地,“傅西沉那个老狐狸!”
简直是狐狸精变的。
勾的小禾儿心神荡漾。
少年势必要阻拦这媒婚事,拉上裴照一起。
“裴照,我们要做一件惊天地的大事。一起吗?”
“关于乔乔,必须一起!”
裴照在电话对面。
两人已经开始计划抢夺姜禾了。
姜禾回到天居。
她看向沙发上隽贵噙笑的男人。
傅西沉西装慵懒不整。
自从求过婚,他就开始肆无忌惮。
姜禾扫了他一眼。
她,“我们家沙发是被你买了?”
老男人。
这都快成了他的专属了。
傅西沉隽贵低磁,“阿禾,你喜欢我身上什么地方,嗯?”
男人揽过她的小腰。
抱坐在他西装裤腿上。
姜禾一上他腿,就闻到男人身上好闻的霸总香。
淡淡的雪松味道,夹杂着……
她瞪他,“傅西沉,你又抽烟了?”
男人隽贵低笑。
他握过她的小手,抚上自己,“是腹肌,还是胸肌,还是?”
姜禾抽开手。
她,“谁要摸你的腹肌。”
她又不是没看过。
但傅西沉真正的意向不是这里。
男人矜贵修长的骨节青筋泛动,他低笑,“阿禾。你看我是不是挺适合戴戒指,嗯?”
姜禾,“……”
噢,原来他的目的是这个。
暗示她呢。
宴会上的两个戒指在她这。
他说她想清楚,就给他戴上,同意跟他结婚。
姜禾无言。
这骚男人也太心急了一些。
她看向他,“你别想扯开话题。你又抽了?”
她推开他。
不让他碰。
傅西沉似笑非笑,眯眼,“纾解一下。毕竟老婆又不让我碰。”
姜禾,“……”
她深吸一口气,耳尖微热。
他抽烟是为了这个?
她别过发热的脸,“你闭嘴。”
姜禾起身就要走。
却被男人扯上腿。
傅西沉低磁,“外面那些男人都没我好。阿禾,不要答应他们。”
他每天守着老婆这。
看谁敢来撬墙角。
姜禾看了他一眼。
她,“你是很没安全感还是怎么?”
一旁正在充当佣人泡茶的阿才默默抬头看了眼。
阿才欲哭无泪。
姜禾小姐这若即若离,忽冷忽热。
加上本身又很优秀,人格独立,不需要男人的样子。
是真的很让傅爷着迷啊。
傅爷就吃这死出。
姜禾小姐简直是傅爷诱捕器。
傅西沉隽淡低磁轻笑,“你就当是。阿禾。”
他的确,挺没安全感。
除非把她绑在身边。
跟他结婚。
姜禾从他怀里起身,“我这几天有的忙。你要是闲的,帮我分担一下工作。”
反正他可是商界大佬。
她把合同都递过去。
“代签吧。”
她刚递过去。
傅西沉就钢笔签完一个。
姜禾狐疑,这么快?
她低头一看,“……”
姜禾老公代签。
家人们无语了。
姜禾瞪向傅西沉,“你能不能别这么占有欲。你就写我的名字,不许写老公。”
她要发火了。
净给她添堵。
阿才忍笑,傅爷也有被嫌弃的一天。
傅西沉噙笑眯眼,“阿禾。生气都这么可爱。”
老婆奶凶奶凶的。
姜禾服了。
她索性自己抱着合同上去批了。
让他一个人在底下发骚吧。
另一边,江衿月几乎是逃也似的回到了陆家。
江衿月扶着胸口,“该死的陆允舟,要不是他过来打断,那死老太婆早就被我毒死了。他一定发现了,这个计划行不通了。”
怎么办,三天之内,还差四个亿。
四个亿……
江衿月拿出手机屏幕,照片显示那颗戒指,拿去专业的地方问,“这个戒指价值多少钱?几十万顶多了吧?”
反正先赚点生活费。
再想办法从哥那把戒指偷出来。
鉴定的人看见戒指,放大细节,大惊。
“天,这不是世界的顶级希尔加钻戒吗?只不过年代有些古老。这是一年前设计的款式了。现在已经不是顶级了,它上面还有个最新款,已经提前被大佬预定走了。”
江衿月不悦。
谁要来听这些。
最新款被谁买走了也不关心。
江衿月,“那这个一年前的款式,现在价值多少钱?”
该死的贱人姜禾。
一年前就把哥的心勾走了。
居然那么早就提前买了戒指。
鉴定的人张开手指,“当时是价值五个亿。现在的话,四个亿也能收购。就看保存的怎么样……”
什么??!
江衿月震惊,“五个亿??”
疯了,真的疯了。
哥是疯了吧!
居然买这么好的戒指给姜禾。
姜禾居然还不屑一顾。
江衿月狂喜,正好自己就差最后的四个亿了。
“那我想办法拿过来。先给我登记一下。”
“好。”
鉴定的人点头。
江衿月狐疑,“那另外最新款的被谁买走了啊?”
好奇一下。
鉴定的人开口,“是云城最顶尖的那位爷,您应该猜出来了。是专门意国的设计师订制的款,从两年前就开始设计了。两年工期,最终成交价三千亿。”
三千亿……
江衿月踉跄。
傅西沉是疯了吗?
三千亿只是做一个戒指。
姜禾凭什么!
这么多男人一个个都这么真心对她好!
江衿月痛哭流涕,“我不值得是吧?我还以为你对我很好,很疼我。可还是比不上姜禾……哥,你为什么这么对我。”
就连哥都买的价值五个亿的戒指。
他们都没有疯。
是她疯了。
江衿月抱着自己哭。
回头,冷冷擦干眼泪,“我要毁了你的一切。姜禾。”
女秘书林菀下了车到陆家。
林菀递过去,“陆总,我家还有个闲置的老宅,我家人已经不在了,所以一直没有人住。您可以搬到我那里去。就在陆家附近,不远,离天居也挺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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