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禾看向他们叔侄俩。
她不光是让裴照走,他也得走。
裴照死缠烂打,“我不小叔……我长这么大就喜欢这么一个乔乔。反正傅家香火要断了,你就不要跟我抢了!”
裴照缠着姜禾。
姜禾,“……”
烦死了。
他们叔侄真是如出一辙。
她拂开手,“我回去了。你们就在这谈吧。”
姜禾直接果断进房子里,关上门。
裴照拍门无果。
傅西沉眉头剧烈跳了跳。
他注视裴照,嗓音隽淡,“又缺零花钱了?”
裴照,“我可不会是那种屈服的人!”
车里的男人扔过去一张三个亿的卡。
裴照震惊接过,“多谢小叔!!”
阿才,“……”
果然年轻的孩子都经不住钱财的诱惑。
陆小少爷也是。
傅爷这就叫凭实力追妻。
傅西沉看向裴照,“上车。”
裴照嘿嘿像个小叔的舔狗上车了。
算了,今天就不去缠着乔乔了。
但不代表……
明天,后天,还有以后啊!
姜禾听见车子开走之后,她才捏了捏秀眉。
她现在不想看见任何男人。
姜禾接到特助的电话。
孙千在那头,“董事长,过两天有个商业的晚宴,要不要过去一趟?西蒙家族、陆家、傅爷这三大家,都会参加。”
姜禾,“陆家最近还没放弃?拨出股份也要跟JH合作?”
孙千点点头,“那叫一个锲而不舍。听说现在陆家把公司也分给江衿月一份,让她打理。她现在更加坚持跟我们JH合作了。”
姜禾挑眉。
是吗。
她缓声,“三天后。我会准时参加的。你放出消息。”
孙千激动,“是,董事长!”
此刻,陆家收到JH公司的消息。
陆家老太震惊激动,“终于等到JH董事长了!听说她要露面出席宴会,我们一定要准备好厚礼……”
江衿月欣喜,“奶奶,这个包在我身上。我一定和哥拿下JH公司的合作!”
这一次,势在必得。
陆家老太兴奋,“让那个姜禾得意,一个戏子,看她能有什么造化。不像我们衿儿,现在可是独当一面的女总裁了!”
江衿月得意,那是。
另一边,西蒙家族。
顾西故收到消息,走过来告知,“父亲,JH董事长宣布参加晚宴。她在北国也很有荣誉,或许可以见一面。毕竟这位董事长,很是神秘,从没露脸过。”
西蒙劳埃德合上了书。
男人绅士温淡,“去准备礼物吧,阿故。”
顾西故点头,“好。”
阿才开着车,接到了圈内的消息。
整个商界的人都炸了!
原因就是JH董事长宣布参加晚宴,他们纷纷闻风准备。
阿才,“傅爷,这个宴会不可多得。既然我们与JH合作了百亿项目,或许可以再见一面。之前不是一直没见到人吗?”
这个董事长,太神秘了。
就算合作,也只是让她的助理出面。
傅西沉眉头隽挑,男人嗓音低磁,“备好薄礼。”
阿才,“是,傅爷!”
裴照寻思着。
“小叔,我也要去。我爸说我缺乏历练,让我跟着小叔学习商业……你就带我去吗小叔。”
少年拉着男人的西装。
傅西沉俊脸隽淡,“别给我惹是生非。嗯?”
裴照欣喜,“不会不会的!”
主要是宴会……
乔乔肯定也去!
到时候没准借着宴会,可以跟乔乔求婚呢。
这样小叔就能打消跟他抢女朋友的心思了吧!
……
第二天,姜禾如约去到西蒙家族。
她带上自己的针灸药箱,穿着一身新中式的上衣,漂亮可人儿。
西蒙劳埃德在书房等候多时。
他吩咐佣人,“送茶点进来。姜小姐,请坐。”
梁曼茹站在门外,不悦,“爸爸,你真的要她教我吗?”
不行。
姜禾这么堂而皇之的来西蒙家族。
万一被爸爸发现,姜禾才是他的亲生女儿。
西蒙劳埃德温淡,“姜小姐在云城医院作为医生,难道不够教?”
梁曼茹愤愤,“我要白芷神医教我。她一个年纪这么轻的也当医生,根本教不好我!”
姜禾挑眉。
她,“白芷神医可不想教你。”
梁曼茹咬牙,“你怎么知道!你又不是白芷神医。”
姜禾微笑。
谁说她就不是呢。
她,“西蒙先生。要是您的女儿一直这样任性下去,这三个亿的学费我也不会退的。但我也不会教她。”
梁曼茹震惊,“你……你居然收了我爸爸三个亿!你是不是想被他包养,故意借着家庭医生的身份接近我爸爸!”
姜禾微笑,“西蒙先生愿意给,我也没办法。”
梁曼茹气得眼圈通红。
爸爸平时给她的零花钱,都没有这么多。
凭什么一出手就给姜禾三个亿!
西蒙劳埃德俊脸温淡,放下书,“曼茹。跟着姜小姐开始吧。我就在这里陪着你。”
梁曼茹冷哼。
看她怎么把姜禾这个贱人赶走。
姜禾拿出针灸,“这几个部位穴位,你看一下。我现在要给你扎针,让你感受下不同穴位的刺激程度。”
她抬手。
梁曼茹脸色一变,“什、什么!你要扎我?你把我当人体靶子你!”
姜禾挑眉。
她,“那不然,我扎西蒙先生,给你示意?”
西蒙劳埃德缓缓伸出西装的手,“姜小姐,请便。”
梁曼茹赶紧抱住父亲的手,“我不要!姜禾,我要你扎自己!”
姜禾挑眉。
她,“扎我自己,你怎么感觉到疼痛?你不想学的话……”
梁曼茹气得两眼一黑。
三个亿,不能白白被这个贱人赚走。
“好。你扎。”
梁曼茹咬牙切齿,等着吧贱人,一会就收拾你。
姜禾抬起银针。
她缓缓看了眼,在梁曼茹的手腕筋脉上。
她扎了一针。
梁曼茹痛到尖叫,当场眼泪下来,抱在父亲怀里,“爸爸,她故意的!她扎的我好痛……”
西蒙劳埃德温淡,看了眼姜禾。
他,“姜小姐。可不可以行针再轻一些,我的女儿怕疼。”
姜禾没有说话。
她曾经被他们抛弃的时候。
三岁的她在乡下摸打滚爬,那时候,谁关心她疼不疼了?
她淡淡,“要么忍着。要么作为父亲的西蒙先生,一起承受跟你女儿一样的疼,需要吗?”
姜禾看向男人,缓缓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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