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禾拿出退热贴。
她看着面前高大挺拔似笑非笑的男人。
“你低下来点。”
傅西沉闻言,俯身弯腰。
男人注视她漂亮的水眸。
里面仿佛有一汪清水,让人想尝一口。
姜禾把退热贴。
贴在了傅西沉俊朗的额头处。
她,“半个小时后,再取下来。这里面有薄荷,可以退凉。”
姜禾去倒水。
身后的男人滚烫的身躯贴了上来。
她吸了口气。
傅西沉将小娇躯罩入了怀里。
他附耳,低磁略哑,“这么疼我?”
姜禾被他惹得心乱。
她推开他,“去沙发上躺着。”
“我数到三。”
她瞟他一眼。
傅西沉清磁低笑。
他唇角微动,“听老婆的。”
男人扯开衬衫纽扣,上沙发上倚着。
姜禾倒了姜水。
她放到他面前。
“喝几口就行。现在是晚上,喝多了睡不着觉。”
她盯着他。
傅西沉只顾着看她。
没顾着手里的是什么水。
他刚喝半口,眉头一变。
阿才在旁边看着大气都不敢喘,“姜禾小姐……傅爷最讨厌生姜了。”
那是从七岁小傅爷开始就不爱喝了。
有天菜里有姜末。
厨师连同所有佣人,都被开除了。
自此,再没人敢放姜。
除了……
姜禾小姐。
姜禾看向傅西沉,“是吗。你讨厌生姜?那就别喝了。”
她就要拿过杯水。
男人却一仰而尽。
阿才瞪得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
我去……
傅爷!
居然喝了一整杯的姜水!!
这这这!天啊!
还得是姜禾小姐能治傅爷啊。
沙发上的傅西沉眉头微挑,“喝完的奖励是?”
他,“能亲个嘴?”
男人不紧不缓,俊脸噙笑。
姜禾,“好啊。”
她抬手扯过他矜贵禁欲的领带。
她抬腿压在沙发上,他西装裤的一侧。
阿才瞳孔地震。
卧槽……
卧槽这是什么展开!
姜禾看向傅西沉。
她拉近距离,“你今天很乖。的确应该给你点奖励。”
少女独有的清香与热意。
气息的灼热。
傅西沉眯眼,男人玩味低哑,“亲我。”
他抱过她的小腰,坐上他的腿。
姜禾看着他。
她,“你以后能一直这么乖吗?”
她淡淡。
男人眯眼,眸子漆黑灼热。
他低磁轻笑,“我都听你的。”
姜禾俯首。
她在他脸上,很快的给了一个奖励。
“好了。”
她,“时间不早了,你该回去了。”
姜禾却被男人摁紧在沙发上。
傅西沉扯过她的后脑勺,他深深吻了下去。
两人气息灼热交换。
姜禾紊乱,她推开他,“我说了,没有允许不准亲我。”
他捉住她软白的手腕。
傅西沉低磁隽笑,“喜欢我,怎么不承认?”
承认有这么难。
他又摁住她在沙发上亲。
姜禾挣脱不开。
她被又咬又亲了个遍,他手也没闲着。
最终她用力推开他。
“你够了。傅西沉。”
姜禾看向他,“我是看在你生病的份上。还有白天的良心过不去。你真以为我……”
男人又亲了下她的嘴巴。
她咬牙,“你真以为我……”
傅西沉继续亲了下。
姜禾疯了。
她说一句,他亲她一下。
她,“你……”
男人继续勾唇亲吻她。
他笑意不减。
“这么欠亲?”
傅西沉注视她漂亮的水光的唇儿。
姜禾瞪着他。
她没有一句话,推开他起身。
只听见一声门被关响。
她回到了她的房里。
傅西沉意犹未尽。
他亲的还没够。
阿才捂住眼睛,“傅爷你们亲完了吗?我可以转过身来了吗?”
从傅爷摁着姜禾小姐入怀。
阿才就知道。
傅爷又要开始了。
幸好没看见,不然要被傅爷杀了。
傅西沉眯眼隽笑,“有什么科技,可以印个人的嘴巴?”
阿才,“有。就是那种软软的,嘴模。傅爷您这是……”
傅爷该不会要做个姜禾小姐的嘴巴模型。
然后天天亲个八百次吧!
傅西沉淡淡,“就算印个嘴巴,也没她嘴巴好亲。”
老婆不让亲。
他找机会亲就是了。
阿才:傅爷已经走火入魔了。
姜禾回到房里。
她注视左手腕的佛珠。
想起他戴在右手的佛珠,这是一对的。
姜禾洗漱,睡觉。
没必要想那种年纪大的男人。
一楼客厅。
男人在沙发上轻笑。
他,“怎么都不给我留个被。”
傅西沉睡这,挺冷的。
阿才还特意去买了一床被子过来。
也不知道傅爷这是什么心态。
傅家的豪华大床不睡,要睡姜禾小姐家的客厅。
……
第二天一早。
姜禾洗漱完,她打算去中医馆看看今天的医术大赛。
下楼,正见男人领口微松慵懒。
傅西沉隽淡低笑,“老婆。早。”
姜禾,“……”
他该不会。
一晚上都睡在她这吧?
她看向他敞开的领口,扣子解开好几颗。
姜禾蹙眉。
她走过去,把他的领口扣子扣上。
她,“你不知道寒从心起?我不想让我一晚上的努力白费。”
她是医者。
他是她的病人。
她负责让他好转是应该的。
傅西沉玩味低笑,“睡好了?我没睡好。”
姜禾瞟他一眼。
她才不信。
她又去泡了一杯姜汤过来。
“这杯喝完,我就不让你喝了。你的病也就彻底好了。”
姜禾知道。
傅西沉这种抵抗力好的不行的。
这个就够了。
阿才讪讪,傅爷真的好惨啊……
还要喝!
傅西沉眉头微动。
男人接过姜水,“可以喝。喂我喝。用嘴喂。”
他眸子灼热噙笑,看着她。
姜禾瞟他。
她,“你事情怎么这么多。一天到晚亲嘴。我看你就是嘴做的吧。”
男人玩味轻笑。
他只是看着她。
姜禾抬手,她把姜水直接托住男人的下颌。
她倒了进去。
“我没闲工夫伺候你。喝完。”
原来那些男人给女人灌酒,是这么爽。
女人给男人灌酒,也挺过瘾的。
只不过,这是姜水。
傅西沉眉头微挑。
他喝干了一杯。
男人擒住她的手,姜禾要抽回手,他不让。
他,“骑在我头上这么久,该我了。”
傅西沉俊脸似笑非笑。
姜禾被他捉住,“傅西沉,你放开我。我还要出门。”
他又想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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