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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6章 第206章 惯着


傅西沉薄唇翕动,男人低磁,“我乖?”

姜禾看向他。

全场的人都让人讨厌。

就他此刻还顺眼点儿。

男人闻言轻笑,“那要不要疼疼我?”

姜禾瞪他,“夸你两句又开始了?”

看来老男人不经夸!

不夸了。

陆栋看见女儿,连忙走了过来,“小禾。西蒙先生在哪?爸爸有要紧的事找他确认!”

二十年前。

明明是西蒙劳埃德找他,托他在小禾二十岁时接她回家。

怎么会变成这样。

他听见他们在说梁曼茹是西蒙先生的女儿,这不是无稽之谈吗?

姜禾,“他们刚刚下去了,应该在安抚。”

她扫了眼。

这里是西蒙家族在云城的豪宅。

陆栋立马去找人。

自己要问个清楚。

必须要给小禾一个交代。

姜禾看着手里的照片。

她正想扔了。

阿才阻止,“姜禾小姐,您扔了太可惜了。还是把它复原吧,就当留个念想。”

姜禾,“念想?亲爹认错人,宝贝别人呢。我需要什么念想。”

傅西沉眉头微动。

男人嗓音低磁隽淡,“给我。”

姜禾递过去。

傅西沉点燃蓝色的焰火,烧了。

姜禾嘴角微笑。

阿才震惊,“傅爷,您怎么惯着姜禾小姐呢。这照片好不容易修复的……”

有一种姜禾小姐要是去打家劫舍。

傅爷都能添把火的感觉。

姜禾已不在意这些人伦纲常。

她从来不需要什么家庭。

亲情,友情,爱情。

阿才,“哎,不过姜禾小姐也是。斑马才成群结队,猛兽永远独自一人。不过不会感到孤单吗?”

孤单?

姜禾已经一个人走过了二十年。

无父无母。

傅西沉眸子闪烁灼热。

男人语气低磁隽淡,“有我一个就够了。”

或许她的二十年。

正在等他出场。

男人眉头微勾,隽笑。

好的另一半,除了爱情,也可以是亲情友情。

姜禾瞟他一眼。

没说话。

这么说来,傅西沉也与她一样。

无父无母,二十七年,也是他自己一人把傅氏打拼起来的。

本质上。

他们是有着相似的原生经历。

姜禾,“你们不回去?这里太无趣,我走了。”

她转身要离开。

顾西故走过来,“西沉。姜禾小姐留步。”

傅西沉眯眼,男人眉头微勾,“阿故。你亲爹不厚道。”

顾西故,“抱歉。”

姜禾,“替我恭喜西蒙先生。这个宴会,我就待到这里了。”

顾西故看着姜禾的背影。

为什么感觉。

梁曼茹不像他的妹妹。

这个姜禾小姐才像……

“西沉。你也走?”顾西故,“留下来陪我喝两杯?”

傅西沉隽淡挑眉。

他,“我老婆不开心。我也不开心。西蒙家族跟傅氏合作,取消。”

男人抬腿,离开。

众人大惊,脸色一变。

“什么?!傅爷居然取消了与西蒙家族的合作!那西蒙家族在云城,岂不是站不住脚跟?这可对西蒙家族海外的拓展不利呀!”

纵然西蒙家族是皇室,在北国是盛世。

但云城,却是傅家说话。

尤其是傅西沉,作为傅氏的继承人,只手遮天。

得罪傅家,西蒙家族将中断一条最好的贸易路,自断财路。

陆家老太骂了句,“这姜禾,究竟给傅爷灌了什么迷魂汤。”

江衿月咬牙。

姜禾离开宴会。

她打算开机车走。

傅西沉倚在车座,男人低磁,“上我车。草莓很甜。”

他抬手,拿过一盒礼盒包装的草莓。

一看就价值不菲,新鲜美味。

姜禾冲着草莓。

给他这个面子。

她,“傅西沉,你家是开草莓厂的?”

天天那么多草莓给她。

男人只是低笑。

阿才解释,“可不是呢吗姜禾小姐,傅爷隔三差五就让人从意国空运,最新鲜的送过来。品相都是极好的。意国的人都羡慕被傅爷宠爱的姑娘呢。”

都在问究竟是谁。

姜禾没说话。

她一路尝着傅西沉的草莓。

确实酸甜多汁。

车停在了天字一号,姜禾下车看向车里矜贵的男人。

她,“我今天很累。你别纠缠我。”

傅西沉示意阿才把所有的草莓搬下来。

阿才都搬到门口。

“姜禾小姐,那我们先走了。”

阿才开着车离开。

姜禾回头看了眼。

他还真不缠,今天确实很乖么。

她推开门,打算进门。

身后一阵,嘭的声音,撞在了她庭院的石头上。

车门被撞开,陆深从安全带垂了下来。

姜禾眉头剧烈跳了跳动。

真是上辈子欠的。

她走过去,拍拍他的脸,“陆深,醒醒。”

才发现,一股酒气。

姜禾拧眉。

他不是从来不喝酒,不抽烟的?

怎么沾酒了。

安全带自动松开,陆深掉在了草丛上。

姜禾抬手把他拉起来。

却发现他脉象跳动的不对。

她搭脉。

“酒精中毒?”

姜禾看向陆深,“你是疯了?酒精中毒不会喝酒还喝。”

陆深意识模糊不清。

男人看向,只觉得有什么人影。

“姜禾……?”

他声音沙哑低低。

姜禾,“我不是。”

她进去拿出几根银针来,给陆深扎了两针。

陆深那疼痛的感觉让他闷哼。

他青筋的手臂擒住她的手腕,“你是……白芷……神医。”

他看不清。

究竟是姜禾,还是白芷?

但声音,为何那么像姜禾。

这针法,这疼痛的感觉,似曾相识。

姜禾,“还有感觉?说明你还不够。”

她又加了一根银针。

直接把陆深扎晕。

陆深昏过去,姜禾拍拍手。

姜禾,“死是死不成。你就在这草地躺一晚上吧。看你的造化了。”

她收回银针,回到家关门。

不远处,江衿月着急跑过来,“哥……哥你怎么样哥!”

江衿月赶紧从身上拿出银针包,哆哆嗦嗦。

怎么办,就找了中医学了几天的医术,还不知道行不行。

“哥,衿儿一定会救你的……”

江衿月抬手,正准备要把银针往陆深脖子上扎。

陆深一个气息缓了过来,睁开眼。

江衿月抱住,“哥,你总算是醒了……你吓死衿儿了……”

陆深扶着身上疼痛的地方。

“衿儿。你救了我?”

“我……”

江衿月点点头,“是我。我给你扎的针,哥。”

江衿月脸色微变。

姜禾居然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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