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禾还没说完,就被男人扯入怀里。
她,“……”
几乎跟傅西沉面对面。
她整个白皙的腿儿都被迫坐在他西装裤腿上。
她耳尖微热,咬牙,“你放我下去,你给我滚!”
姜禾推开男人。
却被他搂得更紧。
傅西沉低磁轻笑,“坐我怀里不是更舒服?”
他揽住她的小腰。
老婆的腰,又香又软,很细。
姜禾瞪他,“你得寸进尺试试?”
她就不该心慈手软。
他就应该过敏发烧烧死。
傅西沉眉头微挑,男人低磁,“我都病了。很难受。”
他捉住她漂亮娇软的小手,放在薄唇边。
有以下没一下的,亲着。
姜禾看不出来他难受。
他倒是挺爽的。
她,“病了你就去死。别死在我这。”
她推他。
根本纹丝不动。
这男人真是狗皮膏药。
缠死人了!
傅西沉眉头隽淡,他清磁低醇,“死在老婆怀里。好不好?”
他嗓音低哑,有一阵没一阵的撩拨她耳尖。
痒痒的。
姜禾烦他的很。
她推开他的俊脸。
不让他凑过来。
“你说话就说话,别往我耳朵里吹气。”
他都是哪学来的骚手段。
不去做鸭可惜了。
傅西沉薄唇翕动,男人低磁轻笑,“让我抱会儿。你身上烫得我舒服。”
他贴着她的小腰。
姜禾快透不过气。
她真想一巴掌过去。
在他俊脸上印五个指印。
阿才在旁边心疼姜禾小姐。
傅爷生个病发个烧,真要把姜禾小姐缠死了。
“傅爷,要不咱们早点回去歇着……”
阿才真心为傅爷考虑。
真心的。
傅西沉眉头冷淡扫了一眼。
阿才吓得捂嘴。
不敢说啊!
姜禾深吸一口气,“阿才。你过来把你们家傅爷拉开。他发骚了,快点。”
她推也推不开。
他烧得浑身都发烫。
她热死了。
偏偏他还缠着抱着她不放手。
阿才擦着冷汗,“姜禾小姐,您还是自救吧。我不敢呐……”
阿才是有心无力。
姜禾无言。
她拿出手机,想打电话给二哥。
“二哥,你……”
她正要说。
手就就被傅西沉的手带走。
男人整个人都埋进小人儿香软的颈窝。
姜禾整个人要暴走了。
她,“烦死了。你呼吸烫死了,傅西沉。你走开……”
她推开他的脸。
电话那头的陆允舟一挑眉。
这是什么情况?
小禾跟西沉哥在一起?
他们俩这是……
姜禾一口咬在傅西沉的肩膀上。
男人吃痛的低沉闷哼一声。
旋即,他低磁轻笑,“怎么咬人这么疼?”
他捉住她的伶牙俐齿。
小嘴儿被他被迫攫起来。
他想撬开来,仔细尝尝看。
姜禾定定看着他。
她,“你再这样,你以后不用过来了。”
阿才见姜禾小姐发脾气。
吓得抖三抖。
偏偏傅爷还在那撩拨。
陆允舟在电话那头,“小禾。需要二哥过来吗?”
姜禾接过,“你过来,二哥。”
她是伺候不起傅西沉。
这男人一发烧生病就赖在这里。
跟死狗一样。
哪有人这样的。
别人都是喝醉酒才这样。
傅西沉直接摁灭了她的电话。
男人眉头轻挑,“让阿舟过来,看我抱你?”
他也不是不介意。
当着她哥哥的面。
姜禾盯着他。
她,“我需要二哥把你抬回去。扔进车里,送回傅家。”
他就没得缠着她了。
姜禾是真发现了。
傅西沉这人外冷内热。
他平时对人冷冰冰,随时下一秒就要吩咐人拖出去。
但在她这里粘死人了。
他一定是有什么大病。
傅西沉薄唇微启,男人低磁,“你舍得?”
他鼻尖轻哼。
抵着她软白的肩颈。
姜禾被他扰得。
她真是又气又好笑。
“傅西沉。你多大了?”
他的爹味呢。
他的霸总爹系老男人属性呢。
怎么在她这,二十七岁变成七岁?
他还是那个奔三的老男人?
阿才在一旁看着甜死了,忍不住发出小小的尖叫声。
救命呀!
傅爷是真会缠啊。
姜禾小姐是真无奈啊。
姜禾费了好大劲儿才把男人从自己身上放下来。
她扔他上沙发。
“你再搂我一下,试试。”
姜禾拂开他的手。
傅西沉抬手,矜贵修长的手指扯松身上的扣子。
本就堪堪只剩下两颗。
现在松松垮垮,被他彻底解开。
男人薄唇点上一根烟,嗓音低低略哑,“难受。”
他注视着她。
仿佛,想让她帮他解决。
姜禾瞟他一眼。
她,“你跟我说也没用。我又不能解决你的难受。药也吃了,水也喝了。你歇着行不行?”
傅西沉玩味矜贵轻笑。
他说的难受。
不是发烧的难受。
是身上,挺难受。
男人抽着烟,为自己排解,压一压那团火。
自从抱过她的身体在怀里,就越发的难受。
“过来点。”
傅西沉示意她。
姜禾瞟他一眼。
她,“你把烟灭了。我再给你量量温度。”
谁知道他会草莓过敏。
她就不会塞给他吃。
他偏偏自己过敏也不说,就眼睁睁看着她给他吃。
他是想死是吧?
傅西沉掐灭了烟蒂。
乖乖听老婆的话。
他倚在沙发上,黑色的西装衬衫堪堪挂在两边。
男人的胸肌腹肌随着呼吸的鼓动明显,起伏着。
阿才在旁边看着都非礼勿视。
姜禾瞟了一会儿。
她拿电子温度计叮了下他的腹肌。
傅西沉低磁轻笑。
姜禾看了眼。
“37度1。”
还有零点1就正常了。
她看向男人,“你把衣服脱了。西装裤的皮带解开一些。散散热。”
还有他矜贵的皮鞋。
最好也脱了。
姜禾去拿家居的慵懒的拖鞋给他。
她正好备了男士的,本来是给哥哥准备的。
傅西沉抬手,扯松皮带。
姜禾背过去。
男人低磁,眼底噙笑。
他注视小人儿微热的耳尖。
傅西沉嗓音清磁,“谁的拖鞋。”
姜禾扫他一眼。
她,“怎么,你还挑?”
她放在他面前。
但感觉小了一点。
本来按照男性正常脚的码子来的。
偏偏这男人什么都大,身躯也很高,这拖鞋他勉强一下吧。
傅西沉玩味挑眉,“这鞋,我第一个穿的?”
他看了眼。
似乎还没拆封。
还有吊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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