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姜禾觉得这个老男人真的无药可救。
她看向他。
两人对视良久。
逐渐灼热。
傅西沉眯眼轻笑,挑眉,“嗯?”
他在等老婆的回应。
姜禾对他,“我今晚没兴趣。”
今晚?
没兴趣?
傅西沉玩味。
那就意味着,明晚有兴趣?
他低磁,“哪方面的兴趣。亲嘴,还是上床?”
确定老婆想玩什么。
姜禾无言。
他得寸进尺是吧。
她看向男人,“看我心情。你先出去,否则我从陆深那的气没撒完。可能会骂你。”
虽然他本来也很欠骂。
傅西沉唇角微勾,“还早。你骂。”
阿才在门外打了个喷嚏。
这天儿太冷了。
傅爷跟姜禾小姐还没亲上吗。
傅爷是来谈恋爱的。
不是来找姜禾小姐骂的啊啊啊!
姜禾看向傅西沉。
她真觉得他的脸皮厚成这样是没谁了。
“你跟陆深的区别还挺大。”
陆深是别人说不得。
说两句就不行了。
傅西沉……
越骂他越爽。
姜禾深吸一口气。
傅西沉淡淡眯眼,唇角微动,“哪儿方面挺?阿深确实没我。”
他轻笑,眸子里满是笑意。
姜禾,“?”
骚男人!
她在说什么。
他又在说什么?!
姜禾看向他,“我没看过你们的。我怎么知道。”
她皱起秀眉。
陆深的,那就不用提了。
没看过。
傅西沉的,他各种在她面前撩拨,她也不想看。
男人闻言,隽贵的俊脸微动。
他似笑非笑,“想不想看?”
都是老婆了。
给老婆看看怎么了。
姜禾耳尖微烫。
她咬牙,“……不看!你滚。”
她把门拉开,示意他滚出去。
大半夜的。
在她家等很久了吧,就为了等她回来找骂。
傅西沉嗓音清磁低醇,“怎么滚?滚上床我会。”
姜禾,“……”
真是没药可救。
行。
她出去。
姜禾扫向,“你愿意待这就待这。我走。”
傅西沉玩味弯腰,“是喜欢跟你一起待着。”
他摩挲她漂亮的下巴。
怎么这么喜欢生气。
气鼓鼓的。
凶的很。
姜禾瞟他一眼。
她,“但我不想。”
阿才在别墅门外,进来看了眼。
惊呆了。
“傅爷,您跟姜禾小姐怎么还在纯聊天呢?我以为你们都上床了……”
不是,傅爷是那种纯情的吗?
都追姜禾小姐这么久了。
嘴都没亲过。
傅爷玩纯爱战神?
姜禾,“?”
她,“注意言辞。你也想滚?”
阿才赶紧捂住嘴巴。
姜禾小姐好凶呜呜。
正想着,外面一阵打雷暴雨。
猝不及防。
落地窗全都打湿了。
姜禾无言。
傅西沉眯眼轻笑,“下暴雨。你知道我怕打雷。让我住一晚?”
姜禾瞪他。
他怕个鬼。
就想找借口留下。
她,“我怎么不记得你怕这些。”
傅西沉玩味低笑,“嗯。那是谁怕?需要我。”
他走近她。
两人气息交缠。
彼此温度炙热,因为外面沉闷的雨水。
一声雷劈下。
姜禾面上无显,内心心跳已经快到嗓子眼。
她厌烦,“随你。楼上有房间,自己睡。”
姜禾不愿让任何人察觉到端倪。
她径直上楼。
阿才一脸懵逼,“傅爷,姜禾小姐这是咋了?同意啦?”
太反常了!
难道傅爷透露的气息让姜禾小姐很想照顾?
傅西沉注视小人儿上楼的背影。
男人薄唇咬了根烟。
他,“怎么不试着依靠我。”
一个人强撑。
姜禾回到房里。
她看向外面的雷雨,无声。
沉寂了十分钟后。
男人皮鞋声,接近。
房门被推开。
傅西沉走进。
姜禾,“你走错房间了。”
这门是关不住?
傅西沉眸子闪烁,低磁,“阿深知道?”
还是。
只有他知道。
他扫了眼外面的雷电。
姜禾懒得理会。
她的秘密,从没第二个人知晓。
除了这死皮赖脸得知的老男人。
傅西沉把烟扔了。
男人拿过帕子淡淡禁欲擦拭手指。
他打了个电话。
对面的陆深还未睡,倚在床头淡淡,“傅西沉。我这不支持深夜失恋倾诉。”
傅西沉玩味低笑。
他,“外面在打雷。”
陆深皱眉,“所以?”
傅西沉矜贵的俊脸,注视一旁企图用喝水缓解紧张的小人儿。
他唇角微动,“没什么。”
果然,阿深不知。
陆深只觉莫名。
他看向窗外的雷电。
傅西沉什么时候,怕打雷?
他眸子深意流转。
房门被敲响,江衿月一脸惊恐尖叫,脸色惨白抱着枕头扑进陆深被窝怀里。
“哥……哥……”
江衿月唇齿颤抖,脸贴着陆深的胸膛。
陆深的身躯微僵。
他抬手,“衿儿。”
江衿月紧紧抱住不肯放手,闭眼,“衿儿害怕……害怕……”
陆深微动。
他抬手安抚她的头发。
男人淡淡,“马上就停了。”
江衿月只是抱着。
江衿月颤声,“哥,我是不是很娇气?可是很多女孩子都怕打雷的……”
很多,女孩子,都怕?
陆深身躯微动。
姜禾呢?
他蹙紧眉,他在想什么。
她自视甚高,感觉这世上从没有她害怕的任何东西。
那么的自强,不需要任何人关心。
她一定不会害怕。
所谓的打雷。
……
姜禾喝完第三杯水。
她扫了眼傅西沉,“你要在我这待到什么时候?第二次了,傅西沉。我不需要任何人关心。”
可以说。
她向来独来独往。
没有任何需要人帮忙的事,与人总是保持清冷疏远距离。
对任何事物都是淡淡的。
尤其,不喜欢亲密距离。
傅西沉唇角微动,低笑,“就当是我需要关心。嗯?”
男人眼底闪烁。
姜禾瞟他。
“你需要什么关心。难道没人关心你……”
她话说到一半。
想起来。
傅家现在只有傅西沉一个人。
他也只有一个姑姑,一个阿才。
似乎,确实。
平时不会有什么人关心他。
傅西沉眯眼轻笑,“怜爱我,疼疼我。嗯?”
他弯腰。
气息灼热,滚烫。
男人的薄唇,更是气息炙热。
姜禾盯着他的眼。
深邃的仿若让人陷进去。
她看了他良久。
气氛灼热,她身上也有些热意,许是室内的闷热。
她开口,“怎么怜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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