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带队去汾城,为的就是等我们的部队占领了汾城之后,我们能够提供守城兵力。”
“这样汾城也能安稳下来,同太塬互为犄角,将来图谋歼灭新一师也就更便捷了。”
“经过明前湖一战,我也知道,不可莽撞。”
“尤其在当下,更是如此。”
“所以……”
“必须要小心图谋!”
“汾城之战,是筱冢君的心血!”
“现在眼看着心血就要结晶,这个时候放弃?”
“不可能!绝无可能!”
“我必须要捍卫筱冢君的心血!”
“为筱冢君血战到底!”
嗷嗷叫唤声传来,鬼子第9帝国军司令官松井千贺一脸诚挚道。
“嗯?”
筱冢义男微微一愣,这家伙难道是转性了?
其实要是这样说的话……
倒也未必不可……
博个希望?
博个未来?
这样…或许还是好事。
毕竟汾城若是拿下了,那就是实实在在的军功。
将如此军功完全抛弃……
这对于筱冢义男而言,注定也是一件格外难以接受的事情。
至少站在它的角度上,它不乐意。
它还想。
继续挺一挺!
“如此……”
“就多谢松井君了。”
“希望松井君能够在汾城稳定局势。”
“但是有一点……”
“松井君切不可莽撞对战。”
“若是新一师的大部队已经提早抵达汾城,务必撤退!”
“现在就博一个时间差了……”
“但愿一切都还来得及。”
“给铃木次郎发电!”
“让他们加快进攻速度。”
“告诉他们。”
“他们已经没有多少时间了!”
“此刻…必须要搏到底!”
“搏到底…或许还有希望……”
“否则就是死路一条!”
暗喝声传来。
眼眸中阵阵精芒跟着闪烁。
“另外……”
“抽调…抽调第16混成旅团和蝗协军第33独立师、第81独立师、第15混成旅和第19混成旅……总部队约四万…直扑龙渊山,给予新一师沉重压力!”
“但是要记住!”
“哪怕到了龙渊山,也不能立即发起进攻……”
“或许说……”
“只能佯攻!”
“断然不能再让帝国的部队有所伤亡了。”
“哎……”
鬼子第1军司令官筱冢义男重重地叹了口气,此刻感觉手脚冰凉。
它此刻感觉自己就是个赌徒……
不顾一切。
赌上一切。
搏杀一切……
到最终…战战兢兢。
作为赌徒,输了无数次。
所以此刻的它,只想回本……
哪怕它很清楚现在强取汾城的压力很大,有很大的危险性。
但是此刻的筱冢义男已经输红了眼。
它要,不顾一切!
“筱冢司令官。”
“如果我们第9帝国军的蝗军和部分蝗协军都去了汾城。”
“您的第1军又调派了16混成旅团和三万蝗协军去了龙渊山……”
“那…那整个太塬,只有第1军第8师团驻防……还有…若干蝗协军……”
“这……”
“防守力量够吗?”
“无论任何,这汾城才是我们的重中之重……”
“切不可…不可随意为之。”
鬼子第9帝国军参谋长石木俊介皱了皱眉头,觉得这玩得有些大了。
“太塬能有什么问题?”
“一个甲种师团,再加上大几万的蝗协军若是都守不住太塬的话,筱冢君恐怕早就切腹自裁了。”
“太塬的安危,绝无问题!”
“是这样吧?筱冢君?”
“你不会连守卫太塬的能力都没有吧?”
“不是吧?”
“不会这样吧?”
疑惑声传来。
惊叹之意不断。
松井千贺在一旁一脸惊愕道。
“不……”
“不会……”
“放心吧。”
“太塬的城防是我一手打造的。”
“敌人就算是来上三十万大军,也可以轻易阻挡……”
“除非……”
“不过没这个可能。”
筱冢义男摆手道。
一个甲种师团加上这么多蝗协军驻防的太塬要是都能出问题的话,那他也可以直接切腹自裁了。
这个可能性……
本质上就不存在。
不会的!
它有这个自信。
除非新一师不顾一切集结全部部队来打太塬,太塬或许还有危机。
但是新一师现如今还要救援汾城。
战场博弈。
很多时候就是这么微妙。
若非如此。
也就没有所谓的兵者,诡道也。
“如此,我就放心了。”
“筱冢君!”
“那本司令官这就带兵出发了!”
“城中的一切,就拜托了!”
鬼子第9帝国军司令官松井千贺说完之后,直接转身离开,根本不曾拖泥带水。
鬼子第9帝国军参谋长石木俊介张了张嘴,本还想说些什么,最终化为一声叹息,也跟着松井千贺走了。
它心中想的那个可能,本质上是不可能实现的。
所以……
理论上应该不必感到焦虑的才是。
总体局势不是显得非常安稳吗?
稳定。
才是接下来的主题啊。
不外如是。
……
主城。
“到底是他疯了还是我疯了?”
“这个林旭……”
“真出兵了?”
“还是全军出动?”
“怎么?”
“他还真打算同汾城结缔秦晋之好?”
“他们之间的关系,什么时候居然已经到了这种地步?”
“他们要是联合起来了。”
“今后晋省哪里还有我们的立足之地?”
“而且……”
“这个林旭…若是真的成长起来…将来必定是厄难!”
“这样的厄难…谁都承受不住!”
咯咯咯……
老者磨着牙。
心头莫名地有些隐忧。
“长官,那我们…是不是要做些什么?”
“其实……”
“也并非什么都做不得……”
“只要那个叫严晓悦的女人…突然…没了……”
“那所谓的秦晋之好,自然也就是个笑话了。”
“到时候他们的关系只会瞬间到冰点。”
“毕竟秦晋之好的媒介都彻底消失了。”
“您觉得如何?”
中山装男子赵子鱼舔了舔嘴唇,随即做了个手刀的姿势。
什么意思不言而喻。
搞暗杀搞了这么久。
遇到事情了。
第一个想到的自然还是暗杀。
暗杀能够解决的事情。
何必还要在其他方面进行折腾呢?
只要…只要处置地好。
一切……
一切未必没有希望。
此刻想来。
满目都是兴奋的光芒。
一了百了,挺好的。
“赵子鱼!”
“你疯了!”
“你这套手段留着去对付鬼子吧!”
“你此举,同畜生有什么分别?”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鬼子还没走呢,你就在这里妖言惑众!”
“你想干什么?”
“你想玷污长官的清白吗?”
黑袍男子陈少修一脸惊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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