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诺对这件事情都脱敏了,有些无语道:“丢了就丢了吧,死外面才好呢,反正他也不听话,我不喜欢这个兽夫!”
秦夫人皱着眉头:“我们跟你说过,他很重要。”
秦诺:“妈咪,都什么年代了,已经不是你们那个包办婚姻的时候了。”
“现在我们都讲究婚姻自由,他既然不喜欢,我也不喜欢他,随他去吧!”
“不就是10级的兽人吗?现在等级解封,大家只要努力修炼,到10级甚至11级的兽人会越来越多的,用不着拘泥于他一个。”
秦夫人见和她说不通,也只得放弃沟通。
果然,不是秦家的血脉,到底是养不熟的。
她又忍不住回想起在森林里见到的那只小垂耳兔。
*
白苏回到家时,温澜正在客厅和大宝小宝玩,花花就在旁边看着,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
厉沉霖还在带着南国的士兵操练。
叶里亚斯在实验室忙,还没回来。
白苏知道叶里亚斯有心躲着她,有些头疼地叹了口气。
温澜从看到她进来,眼神就时不时往她身上瞟。
白苏没留意到,陆廷宴先反应过来:“有事?”
温澜对上陆廷宴的眼神,脸上划过一抹尴尬:“唔……也不算有事。”
就是之前白苏在住院期间答应过他,等伤好了出院,两人就试试那个。
但是一出院就被医学联盟投诚搅和了。
然后又是和叶里亚斯闹别扭。
今天又是城里出现了暗黑之力的地下甬道。
温澜自认不是个扭捏的人,但好不容易鼓起勇气,一而再地被打断,也实在有些尴尬。
白苏看了一眼温澜,也很快想起来答应过他的事。
她有点尴尬:“不好意思啊,我给忙忘了,要不今晚?”
温澜故作镇定地点头:“好。”
白苏:“行,那晚上我收拾好了去你房间。”
温澜再次点头。
陆廷宴闻言,说不酸溜溜是不可能的。
但眼下这种情况,深渊里的暗黑神正在不断发育成熟,也容不得他使小性子。
白苏能够快点修炼,对大家都好。
晚上,白苏依然将本体留给了陆廷宴,分身去了温澜房间。
温澜绷直了身体在房间里,虽然刚刚才洗过澡,但他还是没忍住出了一身大汗。
太紧张了。
他想了想,又用智脑搜了一些相关资料。
“和雌性第一次交尾要准备什么?”
“第一次交尾是什么样的?”
“第一次交尾注意事项。”
但是每个网站点进去,都显示涉黄,无法查看资料。
气得温澜差点儿把智脑给砸了。
怎么就涉黄了?
难道那些成年的兽人都不需要交尾的吗?
温澜骂骂咧咧,还没准备好,就看到白苏推门进来。
他登时绷紧了后背,原本大咧咧叉开双腿坐在床边,这会也默默地并拢了,像极了一个等待被临幸的良家妇男。
白苏见状,反而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你这么紧张吗?”
温澜有点尴尬:“也还好吧。”
虽然两人都没有感情基础。
虽然试一试的提议是他说的。
但是……
该死的。
温澜深呼吸一口气,脱了上衣,露出精壮的身体:“来吧!”
他常年泡在军部,不是训练就是出任务,身上的皮肤晒成了漂亮的蜜色,身上的肌肉十分发达。
白苏其实进来之前也很紧张。
她也没有尝试过没有感情基础也没有前期的接吻拥抱铺垫,直接进入主题……
但看到温澜紧张得满头大汗,她好像有点释然了。
白苏在他旁边坐下,两人的皮肤还没贴到一起,她就已经能够很轻易地感受到他身上传来的体温了。
她突然凑近了点,“温澜。”
温澜下意识后仰:“怎……怎么了?”
白苏:“你要是实在紧张……要不咱们喝点酒?”
她老实说:“其实我也有点紧张。”
温澜:“行。”
白苏和他酒量都不好,两人喝了点酒,面对面坐着,还是觉得尴尬。
白苏实在受不了这种婆婆妈妈的氛围,在温澜还绞尽脑汁想话题时,她已经俯身凑了上去,吻住了他的唇。
温澜脸色爆红,喉结微微滚动。
酒精很快开始催化,温澜的身体从紧绷慢慢放松下来。
他手刚要抬起,突然感受到一片柔软,吓得不敢动弹。
低头看过去,才发现原来只是白苏柔软的长发垂落在他胳膊上。
软软的,冰冰凉凉的,很顺滑很新奇的触感……
温澜尴尬地清了清嗓子:“那个,我其实没什么经验,不太记得要怎么做……”
这是实话,当年醉酒那一次,他被下了药,意识模模糊糊根本不记得到底发生了什么。
白苏想了下,将他推倒在床上:“那今晚我主动吧,如果你信任我的话,就把身体完全交给我。”
“虽然我经验不多,但应该够应付今晚了。”
温澜脸色爆红,只觉得坐在他腰上的白苏和白天看到的她有一点点不一样。
具体是哪里不一样,他也说不上来。
他只是看着这样的她,心跳无端加速,口干舌燥。
他甚至不敢和她对视。
白苏见状,纤细白嫩的手指轻飘飘地扣住他的下巴,迫使他和自己对视:“我觉得咱们有必要提前立点规矩。”
温澜眸色微闪:“什么规矩?”
白苏:“我们都想要努力克服这件事情,为了修炼各自让步,所以,让这件事情变成我们的美妙体验,是共同追求,对吧?”
温澜老脸又是一红:“算……算是吧。”
白苏:“所以,我们需要设置一个安全词,你不要勉强,当我做的动作让你感到极为不适时,你说出安全词,我就会停下动作。”
温澜:“……我也没有那么弱吧?”
白苏:“安全起见,还是设置一个吧。”
温澜的毛病和其他人不一样,他既然对雌性有着天然的生理厌恶,万一两人的第一次她不小心做过火了,让他从此以后彻底过敏,就不好了。
温澜:“好,那安全词就设置……草莓吧。”
白苏:“好。”
她俯身下去,开始为自己谋福利。
作为一个还算是身经百战的选手来说,在面对温澜这种新人小菜鸡,她想要为自己谋福利,还是很简单的。
但很显然,她低估了男人在这方面的天赋和学习能力。
半小时后。
白苏被翻盘了。
一小时后。
白苏:“不是……等会??”
一个半小时后。
白苏:“安……安全词,安全词是什么来……唔!”
两个小时后。
白苏:“……该死的,你是牛吗?不要那么大劲儿!”
“温澜你他妈有病啊!”
两个半小时后。
白苏:“温澜哥哥……我错了……”
“你还没好吗?”
三小时后。
白苏:“温澜……我死了对你有什么好处?”
“你特么再给我提一次你对雌性过敏我打你一次!”
四个小时后。
白苏筋疲力尽昏睡在大床上,床上只有她一个人。
周围的被子全团在她身上。
浴室关着门,温澜一边叼着烟,一边蹲在地上给白苏搓小内裤。
裸露的上半身露出精瘦且爆发性极强的身材。
后背上全是抓痕,看起来花里胡哨的。
旁边智脑悬浮屏幕上还播放着之前叶里亚斯给他投放的视频。
视频标题:关于雌性垂耳兔交尾后的全身清洁护理和放松按摩指法指导。
“嘶啦”。
突兀的声响在安静的浴室里格外明显。
叼着烟的糙汉显然僵住了,本就拧巴的眉毛越发深皱起来。
虽然就这么巴掌大点儿小布料,但好歹是条裤吧?
怎么这么不结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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