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道别分开后,周岁时和霍聿森回到车里,周岁时抱着潼潼在后座,霍聿森没有立刻开车,透过后视镜看着周岁时,想在她脸上找到点什么,可什么都没有,她一如既往的冷淡,尤其不说话时。
只有哄潼潼的时候,才会露出温柔的笑意。
霍聿森心里挺不是滋味的,他还是在意,深深在意周岁时和周阖之有过一段,他们俩之间的感情到了什么程度,他不知道,想到过往,一根尖锐的刺在心底深处生根发芽。
回到a城的房子,大平层,海景房,主卧宽敞的落地窗打开,对面是一望无际的海平线,远处是跨海大桥,一派繁荣的景色。
潼潼回到家里玩了一会就睡着了,不用哄。
周岁时换了身衣服出来,霍聿森坐在沙发上,忽然开口:“老婆,我脖子有点疼,是不是被什么虫子咬了,你帮我看一下。”
周岁时走过去帮忙看了一眼,他趴倒在沙发上,脖子后面真有个包,不知道被什么虫子叮的,不像是蚊子,大夏天的,户外很多虫子,“你去哪里了?”
“今天都没去哪。”霍聿森回头看她,“今天不都和你和宝贝在一起么。”
“不知道,我去看看潼潼有没有被咬。”
周岁时头都不回进房间,检查一番,还好潼潼没有被咬,没有什么事,她放下心来,拿了药膏出去给了霍聿森,“你自己涂吧,潼潼没被咬。”
“那你呢?”
“没有。”
“老婆,能帮我涂么,我看不见。”
周岁时坐下来,用棉签沾点药膏涂抹上去,“好了。”
霍聿森又说:“吃完饭回来你就不高兴,是不是有什么事?”
“没有,我很好。”
“你的表情告诉我你不高兴,是因为……周阖之么?”
“霍聿森。”周岁时重重喊他名字,“你有话说话,别拐弯抹角。”
“见到周阖之,你比之前还要不高兴。”
“跟他没关系,我就这样。”
霍聿森坐直了,还是沉默了一会,说:“是不是又心疼他了?”
“霍聿森,能不能别找事?”周岁时没了耐心,起身就要走,手臂突然一紧,下一秒被人拽了回去,跌坐在他身上,她抬头瞪他,他目光审视。
“还喜欢他么?”
“霍聿森,你到底是在侮辱谁?我?”
霍聿森攥紧她的手腕,“那你为什么不肯对我笑一下?”
“我不是卖笑的。”
“那周阖之呢?”
“非得翻旧账?那行,我们翻南西、秦画,是不是还有很多我不知道的?”
霍聿森哑口无言。
周岁时抽回手,目光冷得不行,“你要是过得下去就过,过不下去拉倒,离婚财产分割,我不会要不是我的,你放心。”
“我说过,不离婚,绝对不离婚!”
“那随你。”周岁时实在不想吵,起身回了房间。
接下来一天周岁时都没和霍聿森说过话,陷入了冷战。
霍聿森也有气,他醋劲大,占有欲强,尤其周岁时的心不完全在他这里,他为此再着急上火都无济于事。
晚上睡觉也是,周岁时很早就睡了,潼潼睡在旁边,霍聿森进房间静悄悄的,不敢打扰,即便有气,还是抱着她入睡。
只有抱着她,心里才踏实。
第二天,霍聿森去上班,自己熨烫衬衫,笨手笨脚的,还烫坏了一件衬衫,周岁时经过,顺手帮忙烫了,不过仍旧一声不吭,什么话都不说,他心里很高兴,稍微示弱了,说:“还是老婆厉害。”
周岁时烫好后关了电出去抱潼潼了。
霍聿森到了公司开了一天会议,脸色不善,底下那些高管胆战心惊的,开完会后,秦森没忍住问他:“你吃枪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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