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让她不那么牙尖嘴利,没那么抗拒他。
渐渐地,周岁时在对峙中败下阵来,被他掠夺领地,她只有被折磨的份,吻到后面,他变得温柔,胸膛滚烫,紧紧贴着她,下面更是有了征兆。
周岁时穿了条长裙,布料轻薄,敏锐感觉到他的反应,她很警觉,蜷缩着身子,不知道哪里来了力气推开他,“霍聿森!”
她声音低沉,透着威胁,“你再碰我试试!”
“岁岁,我说过了,我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但秦画这事,是我没处理好,我之所以捧她,砸钱,是因为她长得像你,你不在的那两年里,我试过放弃你,让你自由,别再有拘束。”
“可是,我还是迈不出去那一步,放不下你,岁岁,我知道我罪无可恕,也知道我欠你很多,把我这条命还给你都不为过。”
周岁时眼眶湿润,她不承认自己哭了,是生理眼泪,被他气的,她又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以至于上头时总会掉眼泪。
“别哭,是我不好,岁岁,都是我不好,你别哭。”
霍聿森低头吻上她的脸,她侧过头,吻落在她的脸颊上,他伸手捏住她的下巴掰正,又一个吻落在她脸颊。
意识到她被压在工作台上不太舒服,霍聿森将人抱起来,他坐在椅子上,将人搂到怀里,坐在自己腿上,他又吻上她的唇,辗转碾磨,温柔细致,她不配合,他有耐心撬开她的口,再次探入。
口腔里全是他的气息,她很烦躁,推又推不开,腰肢更被他牢牢禁锢,他的手跟铁块一样,死死钳着,她使劲挣扎,听到外面来客人了,小张在招待,这种情况下,怎么能和他在工作间里做这种事!
“别扭了!”
霍聿森终于放开她,气喘吁吁的,更用力钳着她的软腰,“你再扭我这里就把你办了!”
说完,周岁时浑身石化了似得,不敢动弹。
霍聿森吻了吻她的颈侧,喷出来的气息种种砸她敏感的脖子上,“你故意折磨我是么,明知道我经不住你撩,你在报复我!”
周岁时否认“没有,我没有报复你。”
“骗子。”
“……”
“岁岁小骗子,就知道骗我,当然,是我活该,活该被你骗,岁岁,你怎么报复我都行,就是别离开我,我愿意用我下半辈子给你赔罪。”
周岁时不说话,安静坐着,双手抵着他的肩膀,拒绝他再度靠近,她的唇很肿,又红,被残暴对待红显得暧昧和撩人。
“以后不会有什么秦画,什么画都没有,原谅我,岁岁。”
“……”
周岁时仍旧不说话,紧闭牙关。
察觉她态度有些松懈,张贺年又吻上她的下巴,吻一下说一句:“原谅我,岁岁……”
周岁时被吻得心烦意乱,推了推他,“够了,别再吻了。”
霍聿森停下来,小狗眼又委屈巴巴看她,她整理下被弄乱的裙子,说:“你和秦画怎么样,不关我的事。”
“我和她没什么,我没打算和她有什么结果,我错了,真的,再也不这样了,我就是一时没控制住,觉得她像你……”
“宛宛类卿?”
“但我没想和她发生关系,连她的手指头都没碰。”
“你是真觉得我好骗。”
周岁时拿出手机翻出赵欢发给她的照片递给他看,“看见了吗?是,没碰过手指,但抱在一起了,嗯,你们俩挺合适的,我看着。”
霍聿森如临大敌,视线钉死在手机屏幕上,怎么会有这种照片?
没错,周岁时给的照片正是霍聿森抱着秦画坐在沙发上,秦画在他怀里,光线虽然昏暗,但不妨碍可以认清楚他们俩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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