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他们没有离婚,没有撕破脸,好像回到一开始生活平淡、相敬如宾的那段时间里。
九月份,南城早就是炎炎夏日。
周岁时不喜欢夏天,时常坐在露台的躺椅上发呆。
虽然和霍聿森相处很像是一对寻常平静的夫妻,但周岁时很少和霍聿森说话,她变得很沉默,话少,所以每每那事上,霍聿森有意折磨,就是要她开口多说点话,哼哼叫也行。
但、都无济于事。
周岁时被点了哑穴一样,非必要时不说话。
一天可以不发出一个字来。
除非乔楚过来给她看身体,她才会和乔楚说话。
霍聿森在旁边看着呢,她当没看见霍聿森,自顾自和乔楚闲聊。
几次下来,乔楚压力很大,不知道他们俩又哪里不合了,不是说领了结婚证么,感情怎么还是那么差……
乔楚后来想,这不会就是传说中的同床异梦?表面夫妻吧?
再仔细看下来也不像,霍先生那吃醋的样,恨不得用眼神杀了他,就因为他给周岁时看病?
再看看周岁时,寡淡得不行,尤其是对霍先生的态度,对一个陌生人都不过如此。
搞不懂……
乔楚每次来给周岁时看身体时,提心吊胆、战战兢兢,就怕哪里做得不好,被那位吃醋狂魔给做了!
这天早上过来,周岁时起不来,乔楚见到她时,她脸颊很红,盖着薄背,空调开得很低,她一直咳嗽。
乔楚检查下来得知是什么原因了。
开了药给周岁时之后,乔楚下楼来跟坐在沙发上的霍聿森说:“霍先生,那个……”
“她怎么样,严重吗?”
没等乔楚说完,霍聿森先问了。
“还行。就是……”
“就是什么?”
霍聿森皱眉,看向他。
乔楚清了清嗓子,说:“我跟周小姐了解过,那个什么,霍先生,有些事我不该多嘴,不过看周小姐的身体情况不太好,经不住您折腾,在那事上,稍微收敛一点点……”
乔楚原本不想掺和别人夫妻之间的事,奈何周小姐看起来实在太脆弱了,太可怜了,乔楚心软,还是站在中立说了句话。
霍聿森说:“我们在备孕。”
他太过一本正经。
乔楚愣了几秒:“备孕?”
“嗯,不行?”霍聿森扬眉,抬头看他。
乔楚摆手:“不是,不是这意思,我的意思是,是不是太着急了点,以周小姐的目前身体情况来说,似乎暂时不适合要孩子……”
霍聿森说:“我知道。”
“那您……”
“提前进行备孕而已。”
乔楚哦了一声,明白了,心虚摸了摸鼻子,“不过还是得注意一点,周小姐的心理情况和身体情况都不乐观。”
这话他是很认真的,他第一次见到周岁时那会就很不对劲,劝过霍聿森带周岁时去医院做个详细检查,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又不了了之,而他只是私人医生,话语权有限,何况霍聿森这人比较霸道,有的话听不进去的。
霍聿森说:“她愿意和你说话,你要是有空,可以多来愉园。”
乔楚心想,不会是把他当成心理医生了吧?
乔楚咳了咳,“那个,我觉得有必要的情况,还是请专业的心理医生过来给周小姐做开导,我看周小姐还是挺压抑的,再这样下去,不是好事。”
霍聿森闭了闭眼,“知道了,你的建议我会考虑,不过我刚说的,你也可以考虑,她愿意和你说话,多少是好事。”
“行吧,也可以,那我没事就过来。”
等乔楚走后,霍聿森抽完一根烟才上的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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