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聿森说:“没有什么注意。”
“我不信你。”周岁时声音好了一点,“很晚了,别折磨我了,行么?而且你来这么多年,你不怕你未婚妻伤心难过?”
她那话字字句句都扎人。
明明结婚那会,不是这样。
那会的她很软,佷黏人。
尤其是那事上,有些姿shi不喜欢,也会配合他。
他忽然想到,她和周阖之交往这段时间……是不是不该做的都做了。
周岁时见他不说话,一直沉默着,她忽地有了不好的预感,虽然这里是医院,但他有前科,在周阖之妹妹的婚礼上都能将她拽到角落欺辱,别说单人间的病房了……
关上门关了灯,不发出声音,什么都看不见。
她紧了紧床单,说:“我要睡了,出去。”
下了逐客令,霍聿森仍旧没有反应。
跟入定的大佛似得,钉死在了椅子上。
周岁时再强调一遍:“要我说多清楚?你能不能出去?”
霍聿森眯了眯眼:“伤好了?”
“……”
“我看你精神挺足,那不如做点其他事。”
不等周岁时反应,霍聿森起身附过身靠近,单手撑在她身体一侧,另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一个缠绵灼热的吻便落了下去。
周岁时欲要挣扎,他干脆身体压了上来,含着她说:“我不介意你闹出动静,越大越好。”
“不要……脸!”她呜咽出声,骂了一句。
离婚了还一个劲纠缠不清!
什么意思!
想吃回头草?
这不纯纯有病吗?!
周岁时撼动不了他分毫,先不说身体有没有恢复,基本体能都没有他的十分之一,以前还觉得他很有男人味,是她喜欢的类型,现在呢,就是个流氓无赖!
她后悔当初一时上头和他结婚!
霍聿森并不满足于接吻,甚至伸手挑开了她病号服的纽扣,病号服本就宽松,她身形又瘦弱,大抵怀过孕的关系,她的身姿很敏感,又烫。
食髓知味。
霍聿森被勾起了兴致,深入纠缠,tuo液交换,她躲,他追过去。
周岁时头皮都要炸开了,鼻息间全是他身上的气息。
很熟悉。
她很厌恶。
更厌恶的是自己居然还对他的吻有感觉。
只是单纯的吻还不够。
他甚至往下,吻她的颈子。
纤细修长的脖子触目惊心的勒痕,皮下毛细血管出血,没有一段时间恢复不了。
“怎么,南西没有喂饱你,跑来吃前妻的回头草了?”
周岁时盯着天花板看,甚至都没看他一眼,还说:“我身上都是伤,这你也下得了嘴?有多饥渴啊。”
她的话仿佛每个笔画都带刀子,一下又一下往他身上剐。
刀刀见血。
“还是不舍得把力气用在南西身上,不过你用我身上也不合适,我是周阖之的女朋友。你不顾及我,也顾及一下周阖之。成么?”
说到底他们是亲戚,表兄弟。
霍聿森只是稍微一顿,说:“做来做去,还是和你最契合。不过你说的对,我应该顾及周阖之。”
周岁时:“……”
“我也想问问你,你和周阖之做了?有我厉害?”霍聿森抬起头来,仍旧保持刚刚的姿势,目光如炬,盯着她,没有放过她脸上任何表情,“被我开发过的,他用着滋味如何?”
他怎么能这么羞辱人!
周岁时闭了闭眼,很绝望,也没有力气和他纠缠,到底还是她小瞧了他,论伤人,他最会了,她算个什么。
霍聿森见她不说话,倒是没有继续,扯过床单盖在她身上,说:“好好养伤,这段时间我不会走。”
言下之意让她认命,别挣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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