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佳明显醉了,笑嘻嘻地说:“我没有喝多,你看我不是好好的吗?咦,你怎么有两个头?”
“好了好了,我送你回去。”陆渐红哭笑不得。
孟佳吃不住陆渐红托着她两腋的手,咯咯地笑着,气都喘不过来:“你弄得我好痒呀。”
陆渐红更是哭笑不得:“别闹了,你住哪,我送你。”
“我住……”话没说完,孟佳的身体已经软了下去,她居然睡着了。
陆渐红呆了,现在摆在他面前的是一个烫手山芋,吃也不是,丢也不是。孟佳已经没有了知觉,整个人都软软地倚在陆渐红的身上,她的身体很热,很柔软,陆渐红扶着她的手不小心碰到她的胸上,弹力十足,陆渐红心中忽然升起了一把火。
陆渐红当然没有傻到打电话问柳陪娜孟佳的住处,所以在水乡人家开了一个标准间,费尽千辛万苦才把孟佳送进了房间。
孟佳两腮红艳,宛如一个睡美人。陆渐红脱掉了她的鞋子,把她悬在床边的腿放到了床上。洁白柔和的灯光下,即便是平躺,她的胸也挺得很高,一条吊带因为陆渐红的拉扯已经脱落,露出圆润的肩头和半边Ru房。高耸的胸下是平坦的小腹,由于酒精的作用,孟佳的呼吸略显急促,小腹不住地起伏。她的吊带衫在躺下时已经皱了,凑上去一部分。她的个子虽然不高,腿却很长,也很直。她的两条腿微微张开着,灯光下隐约看到。
陆渐红的鼻血都快滴下来了,面对这样的诱惑场景,要说他不动心,除非他是个阉人,可是“有所不为”的道理他还是知道的,冲进洗浴间用冷水洗了把脸,然后将薄毯拉下来轻轻覆在孟佳的身上,又给她倒了杯水,这才关上了房间离开了。
回去的路上,陆渐红很是欣慰地想,我陆渐红真是个圣人。
几分钟后,孟佳睁开了眼睛,悄悄打开门,门外早没了人影。孟佳失神地坐了一会,懊丧地跺了跺脚:“陆渐红,你到底是个正人君子,还是个虚伪的胆小鬼呢?”
懊丧之余,孟佳也有一丝失落,她在问自己,如果陆渐红真的和自己发生了关系,她会以此为要挟吗?她不知道,毕竟什么都没有发生。睡在床上,孟佳回想着与陆渐红在一起的每一个细节,想到陆渐红的手无意抚过自己的胸膛时,她的心忽然热了起来。突然间,她有些后悔,自己干嘛要装醉呢,如果时光能倒流,刚才陆渐红在的时候,她一定会“弓上霸王”一次。
陆渐红却度过了一个难眠之夜,孟佳睡美人般的姿势不时地闪过他的心头,这个时候,他终于体会到夫妻分居两地的“痛楚”。
天亮的时候,一夜没睡好的陆渐红双眼通红,冯海波将一份转发过来的文件递来,说:“陆,你的眼怎么这么红?”
“昨晚睡得太晚,没事。”陆渐红接过文件,眼睛突然亮了,兴奋地说道,“太好了。”
这是转发关于关停污染企业的文件,要求严厉查处污染性企业,这个文件简直就是陆渐红的及时雨,有了这把尚方宝剑,谁来说情都没用。
吃了早餐,陆渐红在回办公室的路上接到了孟佳的电话:“陆,昨晚我真是太失态了,你可别见笑。”
想起昨晚旖旎的风光,陆渐红的心不由自主地跳了一下,说:“孟总,休息得还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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