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渐红一记后摆腿,轰上了厨房的门,将安然按在厨台上,
在厨房里一番激情,陆渐红的澡是白洗了,安然两腿发软,地上全是战后的狼籍。
安然突然哎呀叫了一声,嗔怪道:“你看看,都怪你,菜都焦了。”
“焦了可以重做,这种事是来一会少一会了,趁着我们年轻,要多做做。”陆渐红像个战胜的英雄一样走出厨房,拿起手机,忽然看到一个未接电话和已拨电话,都是高兰的。问题出在那个已拨电话上,他清楚地记得自己是删了高兰的电话的,看了一下时间,那个时候自己正在洗澡,那么肯定是安然打的,难道安然看出了什么?
陆渐红不由向厨房里的安然看了一眼,安然哼着歌在做菜,并没有什么异样。陆渐红的心里有些七上八下,不过这一次,他并没有删除通话记录,这么做只会起到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效果,他发了一条短信给高兰:不要接任何人的电话。
吃完了饭,两人宽衣上床,缠绵之后,安然拿出手机走出房间,过了几分钟,又回到床上,陆渐红问道:“这么晚打电话给谁呢?”
“没打电话呀,手机要没电了,找了一会充电器。”安然钻进了被窝。
半夜,陆渐红上卫生间,看到正在充电的手机,便翻了一下已拨电话,赫然是高兰的号码,陆渐红悄悄放回了手,睡在床上,有些傻了,看来安然是起了疑心,他真不敢想像万一这件事被安然知道了,会是什么样的结果。
一夜难眠。
陆渐红一进入市政府,便觉得气氛有点不对劲,他知道这肯定与验收失败有关。刚进办公室没多久,童伟国便进来了,陆渐红起身招呼道:“童秘书长,请坐。”
童伟国点了点头,坐到沙发上,说:“陆秘书长,怎么捅了这么大的娄子?”
陆渐红耸了耸肩,说:“天灾人祸,我有什么办法?”
“唉,我都不知道怎么说你,你赶紧去找赵书记自我检讨,态度一定要诚恳,等他消气了,再解释客观原因,说不定还能补救。”童伟国的语气很沉重。
“这个责任我是肯定要承担的,毕竟是在我手上出的事。”陆渐红散了根烟给童伟国。
童伟国抽着烟道:“渐红,我一直是跟着刘市长的,他这个人虽然看上去很严肃,但是很体恤下属,这一点我深有体会,基于我以前服务过他,你现在也服务于他,我才这么提醒你。”
“谢谢你的提点,童秘书长。”陆渐红由衷地说,“不过……”
“什么不过有过的,渐红,你还不明白吗?你可是签了责任状的,责任状上怎么说?如果完不成任务,愿意接受组织上的一切处理。这个一切是什么意思?可轻可重。轻的可是什么事都没有,重的能让离开这个职位,你明白吗?你还年轻,有着大好前途,况且这件事我也听说了,根本就不是你的责任,你又何必全揽在身上。去向赵书记做个检讨又不是什么丢人的事。言尽于此,你好自为之。”
童伟国走后,陆渐红仔细回味着他的话,这使他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于是他决定去找一趟赵学鹏,正如童伟国所说,向书记检讨并没有什么丢人的。
进了市委大楼,陆渐红径直向赵学鹏的办公室走过去,门关着,正要敲门,听到身后戴庆辉说:“陆秘书长,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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