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亲们聊得正起劲,不远处,晃晃悠悠的走来一对年轻男女。
却是刘阿八带着女朋友马思秋大摇大摆的走到槐树底下,脸上泛着红光,看样子中午喝了点酒。
大伙见了刘阿八,脸色都冷了几分。
而刘阿八则是斜着眼盯住这几位乡亲,冷不丁的嘲讽道:“你们这些狗日的,在这聊马小健聊得这么起劲,都不用下地干活了吗?娘希匹的,什么狗屁小神医,医得了老爷们的痔疮,还是治好了女人们的妇科?屁都不是,吹嘘个球呢!”
刘阿八在村里横行霸道不是一天两天,扯着村支书刘卫民的大旗,经常惹是生非,祸害乡邻,偏偏有村支书罩着,乡亲们受了祸害普遍都是敢怒不敢言,原因无他,刘支书实在太霸道了,一般村民连刘阿八都不敢惹,更别说惹刘支书!
刘阿八开口一骂,几个老实巴交的村民顿时不说话了,唯独王富贵不屑一顾的哼了一声:“刘阿八,我们聊些什么,干你屁事?你是吃饱了撑的,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刘阿八斜睨王富贵一眼,嗤之以鼻道:“王富贵,你这小崽子,有段时间不见,长本事了哈,敢在老子面前叫唤?”
王富贵往地上吐了口唾沫,捏了捏拳头:“早就看你不顺眼了,上次要不是你跑得快,让老子逮住你,非得把你丢进健哥的池塘里,淹死你个狗日的。。”
刘阿八冷笑不已,大拇指竖起指了指自己的鼻头:“你看我不顺眼?到处打听打听,看我不顺眼的人多了,你王富贵,算老几啊?就算你爹在我面前,也得叫我一声八爷!
说完,刘阿八故意阴阳怪气的怼王富贵:“你琢磨琢磨,你爹管我叫八爷,你该叫我什么?”
王富贵一听这话,顿时炸了毛:“没有村支书做靠山,你狗屁不是,还敢自称八爷?日尼玛,老子今天要打得你跪地上喊我爹!”
话音落地,这家伙像是一头被激怒的黑熊,大步流星的飞奔到刘阿八跟前,猛然抡起硕大的拳头,直接砸向刘阿八的鼻梁。
刘阿八喝了酒,身体反应不够快,眨眼功夫挨了王富贵一拳,竟是直接摔倒在地。王富贵得势不饶人,扑在他身上一顿猛锤。
“好样的,富贵,打死刘阿八这狗东西!”
“狗仗人势的刘阿八,就该狠狠的打!”
“打死他,打死他!”
乡亲们一看王富贵冲上去跟刘阿八动起了手,顿时兴奋起来,尤其是看见王富贵一拳把刘阿八打倒在地,旋即扑在他身上一顿老拳劈头盖脸爆锤,更是让围观的乡亲激动不已,一个个打了鸡血似的嗷嗷叫唤,恨不得王富贵把刘阿八活活打死。
“别打了,再打就出人命了!”
关键时刻,马思秋一把抱住了王富贵,大声疾呼。
王富贵这家伙的拳头就像铁拳一样,呼啸生风,噼里啪啦一顿乱锤,三五拳就锤得刘阿八满脸是血,眼歪嘴斜,要是再多打几拳,非得把人打死不可。
幸好马思秋及时抱住了王富贵,他才停下手来,脸上的愤怒散去几分,盯着马思秋,说:“思秋,你挺好的姑娘,跟谁不好,偏偏跟刘阿八这样的人?”
“我跟谁好,你管不着。”马思秋说了一句,从地上把刘阿八扶了起来,冷冰冰地撂下一句话:“你把人打成这样,回头会有人找你算账,等着!”
说完,扶着刘阿八走了,王富贵愣了一下,刚才打人的那股热血上头的劲退去一些,隐隐的有些后悔。
这刘阿八挨了他这般生猛的一顿毒打,回去之后,把情况跟村支书刘卫民一说,以村支书那护犊子的性情,能放过王富贵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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