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听着倒是挺普通的,可能是云妃感觉到了命不久矣,希望儿子好好活着,毕竟爱人左拥右抱,她所有的希望和寄托,都只能在儿子身上。
“没别的了吗?”凌兮月歪头瞧过去。
北辰琰想了想,不由得一笑,“我那时就两岁,能记得只言片语已算不错。”
“也是。”凌兮月想想,“那就只能等那些人冒出头来,再看看,他们做什么,当务之急,先把你身上的冰火两仪蛊除了,不然我整天提心吊胆的。”
北辰琰牵过凌兮月的手,一笑,他正想说什么时,外面传来一声弱弱声音,生怕惹恼了什么,带着试探,“皇上……娘娘,属下有事禀告。”
那小心翼翼的模样哟,很是滑稽。
听出是马隆的声音,凌兮月笑了笑,从北辰琰掌心抽出手,迅速收拾了一下自己,“进来。”
马隆暗憋着一口气走进王帐,入眼满目狼藉的模样,惊得他手都一哆嗦,战况之激烈可见一斑。
不过,吃了太多次亏的他,是问都不敢多问一句。
马隆像没看见一样,目不斜视过去,艰难地挑出一块儿空地儿,朝北辰琰和凌兮月的方向单膝跪下,“娘娘,昨夜吴爷的人来寻,说是回去了。”
“回去?”凌兮月愣了下,赶紧从榻上起来,“走了吗?”
马隆起身来,“是的娘娘。”
“怎么走的这么急。”凌兮月拧拧眉头。
义父要走,应该也会当面跟她招呼一声啊。
凌兮月看了看北辰琰,又回眸看过去,有些疑惑,“义父有说什么事吗?”
马隆拱手回道,“吴爷昨夜派人来寻娘娘,只是那会儿,属下也不见皇上和娘娘踪影,就差属下给娘娘说一声,只道是南屿有点急事,就先回去了,没说具体何事。”
那会儿,凌兮月和北辰琰正在外‘吵架’,回来的时候,马隆刚说一句,便被北辰琰罚去巡婺江了,这会儿回来嘛,又苦兮兮地撞上了两人‘打架’。
一时,是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
那时硝烟弥漫,战火焦灼的,他可不想冲进去当炮灰。
总归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暂时压着了,一直等到现在,直到刚刚听到帐内有笑声传出,这才敢硬着头皮来禀告。
“嗯,知道了……”凌兮月看着一处,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临水帮遍及南屿千岛,就和一个王朝没什么区别,事情应该很多。
“对了,还有这个。”马隆说着,从怀中拿出一枚铁木令牌,递给凌兮月,“这是吴爷留下的,让属下务必亲手交给娘娘,让娘娘你留在身边,以备不时之需。”
凌兮月接过,捏在手中,“玄水令。”
这东西转了一圈,又回到了她的手中。
不过吴邑会将这东西再给凌兮月,也不奇怪,以吴邑和皇甫皓枫不分你我的关系,凌兮月也就和他亲生女儿般,他自己又特别喜欢这白捡的‘便宜闺女’。
吴邑乐意如此,倒还怕凌兮月不接呢。
“娘娘,这令牌是干什么用的啊。”马隆好奇地跟着凑过去看,老毛病又犯了。
冷不丁对上北辰琰那冰凉的眼神,马隆识趣地捂住嘴,讪讪砸吧了下,默默缩回了脑袋,他怎么就管不住自己的嘴呢。
凌兮月瞧着那马隆那模样,也不知这段时间是受了北辰琰多少‘折磨’,不由得好笑,“一句话说,能发挥的作用,就和你们手中的兵符差不多。”
“哦……”马隆长长一声,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双眸发亮。
连‘兵符’这么重要的东西,都能放心交到娘娘手上,那位爷对娘娘的疼爱,可不简单,别说义父,亲生父亲不过如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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