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这纳兰雪衣,怕也是和这群人脱不了干系。
“你说职责,本宫身为天临帝后,守护百姓,这就是我的职责,谁若敢犯,也不管他是谁,只要他敢碰这些一下,我都有的是办法收拾。”凌兮月眸光定定。
纳兰雪衣身形怔了怔。
须臾,他回眸望向那一脸寒霜的少女,鬼使神差的,说了句连他自己都不怎么听懂的话,“我是为你好。”
有的东西,她绝对碰不得……
有的人,她更招惹不起。
“纳兰公子的好意,我心领了。”凌兮月面色缓和了些许,但依旧坚持,“可你有你的行事准则,我也有自己的做事方式,无需谁说为谁好这般话。”
纳兰雪衣冷冷盯着凌兮月。
凌兮月也盯着他,四眸相对,屋内似有无形的火花飞溅迸射,“噼啪”炸响。
“我说你这人,怎的如此不识好歹?我家公子都是为了你好,你不领情不说,还如此恶言相向,我就没见过你这样的,真是好心当了驴肝肺。”这时一道声音,从门边插进来。
纳兰雪衣一眼扫过去,“不得无礼。”
小北缩了缩头,却还是没忍住,顺势也进了屋。
他停不下来,继续对着凌兮月,“你知不知道这其中厉害?又牵涉什么人?我家公子千里迢迢赶到这边来,可不是为了你,好心提醒你,你还不领情。”
他重重一哼,“不识好人心!”
苏北只有十八九岁,虽然一身小厮打扮,但也是个俊俏少年,只是可惜了总是站在纳兰雪衣身边,就如穆西,一对比,那点颜值能完全被忽略。
瞧着苏北火气冲冲的模样,凌兮月唇瓣缓缓轻扬,勾出一抹狡黠弧度。
下一瞬,忽然就笑了,灿若花开,这若是被马隆影一等人看见,绝对头疼捂额,他们不知道其他的,但很肯定的知道一点,这小子死定了……
苏北瞧着凌兮月那‘笑里藏刀’的眼神,竟莫名觉得背脊一凉,心里一下就怂了,但他当然不会表现出来,反而更加大声,来掩盖心里的慌乱,“怎么,不让人说?”
“苏,北。”纳兰雪衣连名带姓,一字一句。
自家主子好像真的动气了,苏北心肝儿一抖,不敢再放肆,立刻垂下头,老老实实退到一边站着。
“无妨。”凌兮月摆摆手,瞧着苏北,笑眯眯的道,“本宫最是欣赏这种有话直说的人。”
分明夸奖的话语,但听得她那似是而非的语调,怎么听,怎么觉得不对劲儿。
苏北一时间也寻不出错处,撇撇嘴角,安静站在那里。
本来就是嘛,他家公子可忙得很!
哪有那么多闲工夫来帮她?
纳兰雪衣沉眸,望向凌兮月,“既然如此,那我也不便再多言。”
凌兮月对着纳兰雪衣看过来的眼神,默了须臾后,起身道,“你既精通医理,又对这场疫病其中曲折,了解甚多,那应该是有应对之法了,不知可否透露?”
不管怎样,眼下尽快寻到治疗的办法,才是最重要的。
“并无。”纳兰雪衣却回以这样两字。
凌兮月眉梢一扬。
纳兰雪衣静了静后,才又道,“只有暂能克制之法。”
“我也是,如今只是配出了暂时克制病症的药方,治标不治本。”凌兮月点点头,踱步上前,“其中还差一味重要的药引,不知可否帮我参详参详?”
这纳兰雪衣的医术,不在她之下,自己没想到的地方,或许他能有更好的办法弥补。
苏北皱眉瞧向凌兮月,满眸狐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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