泼天富贵!
莫过于此。
边上那些平时挥金如土的富二代看得眼睛都红了!
他们谁家都能拿出八个亿,可那些都是长辈能做主的资金。
这女的,一晚上赚了八个亿,轻轻松松实现了财富自由!
设赌局的钱少爷哭丧着脸说道:“我的兜里比脸都干净,赔不起八个亿了。”
庄家赔破产了!
可乔惜并不打算放过他。
乔惜无辜地看着他:“你赔偿不起,可是你爸赔得起呀。如果我没认错的话,你们钱家是陆家中医堂最大的药材供应商。怎么会赔不起呢?”
她刚才听到不少人喊他钱少,便上网搜了一下,发现了许多他的花边新闻和资料介绍。
原来真的是那个和陆家关系紧密的钱家。
这样,就更不能放过他了!
钱少爷一听,更是心惊胆战地卖惨:“您高抬贵手呀!我们设赌局就是玩玩而已,您也别较真了。”
乔惜偏偏就认真了:“是我逼你设的赌局吗?既然没有八个亿,你给我写欠条。要是你不想还钱,我可以给你另一个选择。”
钱少一听,连忙问道:“什么选择?”
乔惜笑靥如花:“让陆彦替你还呀。”
“臭娘们,你耍我!”
“放肆!连我们少夫人都敢骂。”
老陈一出手,直接将他的脑袋死死按在赌桌上。
钱少还在破口大骂:“老子没钱,有本事就杀了我。”
啪!
一把锋利的水果刀扎在他眼前一公分处,几乎要碰到了他的鼻梁。钱少吓得浑身发抖。
老陈凶巴巴地说道:“真的想死?”
钱少哭天喊地:“我……我写欠条!”
比起八个亿,还是他的小命更重要。
钱少磕磕绊绊地写下了一张欠条,按了手印。
老陈这才放开他,他立马就跑了。
“少夫人,欠条。”老陈将欠条递给乔惜。
乔惜接了过来放到了随身口袋里,“我们回家吧。”
她伸出手扶住了许云夜问道:“你还好吗?回家我给你处理伤口。”他的膝盖上都磨破了,幸好伤口的血已经止住了。
许云夜的心头像是被一把火点燃了。
回家?
他的唇角露出了极为满足的笑:“好,回家你给我处理。”
老陈伸出手搭在了许云夜的胳膊上,“少夫人,我来扶着。再说您看那儿……”
乔惜顺着老陈指的方向看过去,是那辆被霍行舟开走的劳斯莱斯。
车窗开着。
露出男人冷峻的侧脸线条,他正操作着笔记本电脑。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到的。
也不知道等了多久。
乔惜唇角难以控制地上扬,那双眼睛仿佛星星一样闪烁着光芒。她脚步轻快地跑了过去,软软的嗓音响起:“霍行舟!”
沁出蜜糖一般的甜。
隔着车窗,她就站在他面前,呼吸不稳地问道:“你怎么来了?”
男人侧过头将她上下打量了一遍才放心,说道:“来看看我们家小神医大发神威是什么模样,听说你清点了霍家的一批保镖赶过来。”
乔惜被他说得不太好意思:“那你是什么时候来的?都看见了吗?”
霍行舟将笔记本电脑放到一边,笔直修长的双腿随意曲着说道:“从你讨债开始。”
说这句话的时候,嗓音还带着极为撩人的笑意。
让人面红耳赤的。
乔惜的耳朵发烫:“你会觉得我做得太过分了吗?”
她以前做事很有分寸,不可能赶尽杀绝的。可一想到奶奶,她就不想放过那些为虎作伥的人。
霍行舟的眼底一片沉静,只倒映着她忐忑不安的身影。
他特别认真地说道:“乔惜,我很欣慰。”
这是他亲手养的玫瑰,终于长了尖刺。
谁动她之前都要想想,是不是会被扎破手指鲜血淋漓。
乔惜望着他缓缓露出了笑颜,笑得明媚。
她的心里顿时轻松了许多!
她可以不在乎别人怎么想她,可唯独希望在他心里一直是美好的!
“上车吧。”
霍行舟轻声说道。
乔惜乖乖地点头。
老陈扶着膝盖受伤的许云夜走到劳斯莱斯车旁,为难地说道:“少爷,少夫人。许二少说要和你们坐同一辆车。”
许云夜穿着紧身的机车服,一脸桀骜帅气,可偏偏他男生女相。
还带着几分秀气,尤其是那双和乔惜类似的双眸。
此刻,他紧紧抿着唇皱起眉头看着乔惜。
乔惜当即就打开车门,让他上车。
霍行舟眼底闪过暗色,脸上的笑意也渐渐隐没。
老陈一看这情形,也占据了驾驶座的位子。他让原来的司机去给孙少开车,顺带将小电驴给还回去。
劳斯莱斯车内。
后座。
乔惜坐在中间,左边是霍行舟,右边是许云夜。
她起初还没觉得奇怪,可等到车子行驶了起来,车内显得异常安静。
气氛有点尴尬。
总觉得该说些什么。
但乔惜找不到话题,只能内心暗暗祈祷快点到家。
早知道应该让孙少一块上车的,有他在绝对不会冷场。
老陈似乎看出了她的为难。
找了一条人少的僻静道路,一路狂飙回到了别墅区。
乔惜看到车子停下的时候,才松了一大口气。
“许二少,我扶您下车。”
老陈将许云夜扶下车,热血褪去他伤口的疼痛也有些难以忍受了。
乔惜随着霍行舟从另一侧下了车,男人摸了摸她柔软的发丝说道:“我还有些事要上楼处理,等你回房我们再好好说话。”
“嗯。”
乔惜正想给许云夜处理伤口呢,难保不会冷落霍行舟。
不知道是不是她想多了,她总觉得刚才在车内霍行舟似乎有些不太高兴。
等晚上睡觉再问吧。
……
十分钟后。
客厅里热热闹闹的。
孙少趴在沙发上盯着许云夜不放。
而老陈也找到了医疗箱,拿出药油准备给孙少揉一揉身上淤青红肿。
“哇!”
“痛痛痛!”
孙威猛发出了杀猪般的尖叫!
“老陈你轻点!”他痛得眼泪和鼻涕都出来了,在一边哭嚎着。
“孙少,我已经很轻了。您忍忍吧,一晚上咋咋呼呼都没见您喊疼呢。”
老陈一边说,一边继续“杀猪”。
而一旁的乔惜拿着剪刀小心地剪掉了许云夜血迹斑斑的裤子。
这才发现他的整条腿都有擦伤,膝盖最为血肉模糊,皮肤上都是半凝固的血迹。
看着很瘆人!
乔惜的眼圈红了,内心有些自责。
怎么耽误了那么久。
许云夜伸出手学着霍行舟的模样,笨拙地揉了揉她的脑袋说道:“我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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