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是马东辉,当初逼我喝酒时说的,如今我原封不动地又还给了他。
可在场的人却都懵了!明明是他们来制裁我,结果我却这么硬气,这超出了所有人的预料。很多人看我的眼神,都产生了疑惑,但更多的,是把我当成了傻子!
“向阳,你说什么?我刚才没听清。”马东辉伸着肥硕的小脸,弯腰对着我问。
“小马总,我让你把瓶里的酒,一口气干了,不能剩一滴,这回听清楚了吗?”我抬手捏着他脸上的肉,笑眯眯地说。
“噗嗤!”
“哈哈哈!”
“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刹那间,整个宴会厅里哄堂大笑,有个老头把假牙都笑掉了。
我也不在意,就那么慢悠悠地坐着,手里捏着烟,一点一点地往外吐烟雾。
马宿竭力压着笑意,小眼儿眯成两道缝,带着满满地威胁,朝我看着说:“小向总,有点儿不识抬举了吧?你难道还没搞清楚状况?我们买断了蜂巢的源代码,并获得了专利!现在是你求我们,而且还要跪下来,磕着头求!否则你的机械臂,压根儿就玩不转!”
马东辉跟着他父亲,一唱一和道:“小杂碎,说狠话也不分个时候!既然你提出来,要干掉这瓶酒,那好办!你现在把这瓶酒喝了,我们就给你签这份协议;如果不签,那不好意思,机械臂的生产权,我们不要了;而你也回去,洗干净脖子等死吧!”
“真是个无知的乡下野小子,撒野也不看看时局!”
“没了机械臂的程序使用权,光那些退款,你就承受不住!”
“直接灭了他算了!凤凰一垮,咱们再想别的办法,照样能拿到机械臂的使用权。”
周围的人,一个个都对着我嗤之以鼻,还有更难听、更侮辱的话,我都不愿意提及。
最后马宿抬起手,压了压现场的喧嚣,又抿嘴憋着笑说:“向总,那就按照东辉的意思来吧,你把这瓶酒干了,咱们就签合同;如果不愿喝,那今天这协议就作废。”
他们一个个,如豺狼般看着我,而我旁边的马东辉,更是像头种猪般,一个劲儿伸着鼻子,朝姜雪身上闻。
这一幕幕的场景,我都记下了;本想好说好散,大家各干各的,可谁让马东辉这杂碎,对姜雪这么不敬呢?我身边的人,容不得任何混蛋亵渎。
于是我把姜雪的包拿过来道:“要不…我先把合约签了,再干掉这瓶酒?”
马宿的脸上,立刻挤满了笑容,就像朵菊花似的;“这才对嘛,向阳啊,这么重要的谈判,脑子可千万不能抽筋儿;你这一句话说不好,就要多喝一瓶白酒;年轻人做事,一定要谨言慎行!”
我把合同拿在手里,随意翻阅着说:“谢谢马总指点啊,我年轻不懂事,待会儿一定赔罪!那要不…我就签了?”
马东辉却冷着脸道:“你特么想得美,先给我把酒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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