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死心能怎样?他不会傻到,还想挽回黄美如吧?!”我把手里的筷子放下,看姜雪那么疲惫,我又把她的腿拽起来,给她捶腿按摩。
黄美如我可清楚,纯粹就是那种,认钱不认人的货色;谢长发估计这辈子,都不可能比辉越集团的少东家有钱;除非是人家玩儿够了,将黄美如踹了以后,才能轮到他。
姜雪很享受地躺在沙发上,又斜眼看着我道:“谢长发真的蛮可怜的,他天天下班后,开着那辆帕萨特,在公司楼下等着接黄美如;可人辉越的少东家,开得是迈巴赫,每次他都眼睁睁,看着黄美如上那辆豪车,被人家拉走。”
顿了一下,姜雪又说:“美如还朝我嫌弃他,说谢长发就是块‘嚼过的口香糖’,又恶心又粘人;纯粹就是条死皮赖脸的舔狗!”
“那这种话,谢长发听了还能忍?”我继续问。
“她就是跟我抱怨几句,怎么可能跟谢长发说?黄美如虽然嘴上这样讲,但她还是很享受,被谢长发死皮赖脸粘着的感觉;而且追她的男人越多、越痴情,她就越享受,以前念书的时候,她就这样。”姜雪撇着嘴道。
“那黄美如就不怕公司里,传她的闲话?”我真是被刷新了三观。
“传闲话好啊,黄美如就喜欢别人,背地里传她闲话!别人越议论,她觉得自己就越出名;她还跟我说,男人都一个德行,嘴上骂她水性杨花,其实心里都活泛着呢,肯定都对她喜欢的不得了!”
你还别说,这个黄美如,还真会把控男人的心思!其实真就是这样,曾经我们班,就有个类似黄美如的女同学;就是后来想出国,结果被留学生玩儿完,踹掉的那个。
我们男生平时在宿舍,只要一提到女生,基本就离不开她;个个嘴上说她是“万人骑”“洋炮架子”,可谁心里不想着,某天自己也能扛一扛这个炮架子啊?!
“哎呀,不跟你提她的事儿了,反正我以后,少跟她见面就是了。”姜雪眯着眼,嘴里吹着泡泡糖,继续很享受地说:“记得以前跑大车,我要是累了,你就这么给我按摩捶腿;好怀念以前的生活啊,虽然苦了点儿,没什么钱,但自由自在。”
说起这个,我也挺怀念的,便笑着问她说:“要不咱俩放弃机械厂,再去跑大车?”
姜雪当即不情愿道:“你真没意思,我就是发一句感慨,至于拆穿我吗?现在多好,有那么多钱,还有那么多老板尊敬我,出门也有司机开车,我才不愿回去呢!”
她说完,我俩都笑了;我说:“雪儿,你真是我的福将!今晚你跟我说的这条消息,价值一个亿!”
她一愣,随即坐起来道:“什…什么消息?我说什么了?”
我抿嘴没回答她,只是一个劲儿地笑。
辉越能在海兰达,给我们来个“里应外合”的打击;那我照样也可以,给他们来个“中心开花”的报复!
咱正愁搞不到,他们内部的源代码呢,这不帮手就来了?
谢长发啊,没有永远的敌人,咱们只有共同的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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