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再与她争吵,而是把烟扔到地上,拿皮鞋踩灭了;这次的收购过后,我将不再与她联系,所以彼此都好好的吧,给对方留个面子,何必再去做那些无谓的争吵?
上了车以后,我就带着她往金川走;夕阳下的米家镇格外美丽,远处山峦叠翠,被一层橘红色的霞光笼罩着,有种原始而自然的美感;初春的晚风,夹杂着青草的芳香,沿着车窗飘进来,给人一种沁人心脾的凉意。
她乖巧地坐在旁边,胸被安全带勒出了两个大圆球,她的身材依然诱人,带着温热的芳香。后来她又拿出手机,一直盯着屏幕上,当年我们的婚纱照。
我瞥了她一眼,鼻腔里瞬间涌进了酸涩;也许她没忘,我也没忘,可我们终将无法去与现实对抗,我更不能再与那个,卖我母亲的家庭结合;我想她也不愿,再与这个间接害死她父亲的男人,携手走下去了吧。
于是我深深吸了口气说:“还有什么事要谈?”
她恍惚了一下,然后从回忆中醒来,艰难地张了张红唇,漂亮的大眼睛,望着窗外许久后,才收拾好情绪说:“我就是有个疑问,你们公司的税点,怎么这么低?”
我抿嘴开着车道:“我们是扶贫企业,国家给了很多税收上的优惠政策;包括当初买地建厂,当地领导也给予了很大的帮助;建材厂的地皮是7万一亩,比正常征地优惠了2万多。”
“哦,是这样啊!那我们收购以后,这些优惠政策还能继续享受?”她继续问。
“会的,只要你们带动当地村民发展,帮米家镇脱贫致富,我觉得这个政策,会一直延续下去。”
她点了点头,没再继续问下去;许久之后,她微微侧脸,言语里带着唇膏的香味说:“她呢?真不打算让我见见吗?虽然咱们两个家庭之间,有着不可调和的矛盾;但至少你和我,我们相处了那么多年……”
是的,我与何冰,并没有实质上的矛盾;可谁让她生在何家呢?谁让那个毒妇,是她的母亲呢?我没有回答,后来我们彼此都不说话了。
何冰是第二天从金川走的,她给我发短信报告了一下行程,但我没回,连句“路上注意安全”也没说。
第四天的时候,停安找了我;我们先去探视了花姐,带了些换洗衣服和日用品,当时她已经被转到了看守所,人还好,除了有些憔悴外,其它都还算不错。
接着停安又带我,去见了几个准备收购酒厂股份的老板,有个老总很大方,他也爱喝我们的米酒;花姐加上停安,还有我,一共85%的股份,他愿意出价4200万,这大大高出了我们的预期。
这么算下来的话,停安手里有3000万,再加4200万,还有何冰那边,收购建材厂的3000万;所有家当都堆在一起,基本可以偿还花姐的债务了!这样酒吧不用卖,将来我和花姐,还能有个营生。
可任谁也没想到,最后还是出了事,我们的股份出了事……
兄弟们,美好的一天又开始了!加油吧,奥利给!下一更12点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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