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的时候,花姐一直没跟我说话,似乎刻意躲着我似的;停安要是跟她提关于我的事,她就顾左右而言它,忙着给丫丫夹菜,关心丫头的学习。
这种感觉很奇怪,我明明已经感受到,她的心扉朝我敞开了,可偏偏又忽近忽远;后来我才明白,这是花姐羞涩到极致的表现!她只有真心爱上一个男人时,才会如小姑娘般,脸红地不敢说话。
吃过饭我们就去了村大队,主要是花姐与停安,跟村委谈了入股的事;花姐很大方,直接给了小洼村集体15%的股份,并与孔叔直言,她会在一年内,持续对公司追加投入,直到4000万全部砸进去为止。
花姐作为主要投资人,持股50%,停安占了30%;我作为这个项目的发起人,白占了5%。
本来这股份,我是不打算要的;但停安说,必须要把我绑在凤凰集团的战车上,将来遇到大事儿,还得我来拿主意;如果要是不持股份的话,他们担心我会不负责任。
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我也不得不接受;一切都办得比较顺利,为了能尽早地给市场供货,我还让孔叔发动村民,去阿伯家学习酿酒技术;在厂子建起来之前,就暂时由小洼村村民,来给我们提供货源。
安排完这些,停安先开车去了工地,毕竟建厂房是大事,方方面面都需要操心。
花姐依然舍不得离开,短短半天,她就跟丫丫混熟了;娘俩亲热的如胶似漆,花姐还大胆地,想把丫丫接到市里念书,让她跟我们一起住;但丫丫没同意,她离不开爷爷,这让花姐有些许的失望。
直到傍晚,停安打电话来,说要回市里了,花姐这才依依不舍,对着丫丫脑门,狠狠亲了两口后,才红着眼眶上了车。
明显地,我也能感受到丫丫的不舍,这些年下来,她从未感受过母爱;虽然她与花姐并未相认,但花姐给予她的,绝对是最纯粹的母爱。
那天我开车着,花姐就望着后视镜流泪;丫丫站在门前,就那么呆呆地望着我们,后来是阿伯,把丫丫领回了家里。
“舍不得啊?”我突然开口跟她说话。
她竟然直接趴在我肩膀上,伸手就掐我的腰。
我忙着说:“开车呢,别闹行吗?小心翻了车,咱俩滚进山沟里!”
她不掐了,但额头依然压在我肩膀上,我继续笑着,其实心里也蛮尴尬的,但我还是鼓起勇气问:“丫丫之前说的,都是真的啊?你觉得我这人还可以?”
她依然不说话,但她的额头蹭到了我脖子,滚烫滚烫的;我猜她的脸肯定红透了,不然不会这么热。
我就让她这么靠着,直到下了山,与停安的车汇合以后,她才离开我的肩膀。
随后我们一起往市里赶路,她坐在副驾驶上,总不停地咬着嘴唇,眼睛也不敢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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