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的氛围很热烈,偌大的大厅里,几乎挤满了人。
可花姐却完全没有心情,来凑这个热闹,她戴着墨镜仰着头,直接朝电梯的方向走;我本身也不是爱凑热闹的人,便与她一起,去了三楼办公室。
这次她似乎是舒坦了,来到办公室以后,她反手关上门,又把外套脱下来,很轻快地往沙发上一扔,嘴里还哼着歌,拿了两瓶饮料,递给我一瓶说:“明天上午,国土那边就要规划工业用地了,你就那么确定,他们会划马家坡的地皮?”
我拧开饮料喝了一口说:“他们肯定会优先划小洼村的地皮,毕竟这次扶贫的对象,就是小洼村。”
花姐眉头一拧,有些不解地笑问:“真要是划了小洼村,那咱收购的马家坡地皮,不就白瞎了?”
我摇头说:“放心吧,领导会优先划小洼村的地皮,但这只是‘优先’,并不绝对!我有办法让领导,将马家坡的地皮划下来。”
听我这样说,花姐撇了撇嘴,她知道我做事喜欢留一手,便没有继续往下问。
紧跟着,她也拧开饮料喝了一口,将墨镜扔到桌上说:“还有付洋集团的事,这回咱们是彻底把对方得罪了,将来付山要是报复,咱们的酒可就危险了!他在省内的酒行业里,可是相当有影响力的。”
“花姐,有时候你看到的敌人,未必就是敌人!付山在酒行业里的影响力越大,我就越开心,或许我能将他纳为己用!”放下饮料,我掏出烟点上说。
“吹吧你就,我早晚得被你折腾死!”她给了我一个大白眼,随即嘴角又哼着歌,从豹纹皮包里,拿出照片欣赏了起来。
望着那张照片,我当即无语地看着她说:“你手怎么那么快?什么时候把丫丫照片偷走的?”她手里拿着的,可不就是丫丫的小学毕业照嘛!
花姐立刻针锋相对道:“这可是我闺女,怎么能叫偷啊?我拿我闺女的合影,那是天经地义!”
说完她就很文静地看着照片,而我在旁边,也呆呆地看着她;有的时候,我真觉得自己魔怔了,怎么会痴迷于,一个35岁的大女人呢?可她身上就是有某种魅力,说不好,让人又爱又恨!
她的骨子里,明明是善良的、单纯的,可偏偏曾经,她又与好多男人有染,很多次还是我送她去的酒店,感觉自己就跟个妓院龟公似的。
一想到这些,我就有些透不过气,说不上来的滋味;但转念一想,我也就是个单相思,花姐可从未对我表露过任何情愫;我把自己搞的这么难受,至于吗?
片刻后,我说:“你就不下去看看,咱们的鸡尾酒,能不能拿冠军啊?”
花姐依旧看着照片,头也不抬地说:“这里只是个分赛场,金川所有酒吧的实力,我也基本都清楚;有了那杯‘五彩凤凰’,咱们冠军肯定志在必得,看不看结果都是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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