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我与阿伯一起吃了饭,虽然韭菜汤里加了鸡蛋,可因为缺少油水,吃起来依旧有些难以下咽。
但好在这里的稻米很香,细长条的那种米,我想也正是这种米,才能酿出那种醇香的米酒吧。
吃着饭,我突然又想到了今天,我逛超市买的不少零食;于是我起身拆开一盒烧鸡,又切了两根火腿肠;见有肉菜,老伯赶紧又拿着碗,去院子里打了两碗米酒。
醇香的米酒上桌,光闻着那股味儿,我肚子就开始咕噜咕噜叫,真的非常馋人!
阿伯舍不得吃烧鸡,说让我使劲吃,还让我给丫丫留点儿,等着她放假回来吃。
我就拉着他的手坐下,给他夹了根鸡腿说:“赶紧吃吧,我买了不少呢,有丫头解馋的时候。”
一边说,我端起桌上的米酒,放在嘴边轻抿了一口,真的是太香了!
怎么形容呢?微微带点辣,但更多的是甘甜,米香与木香,缓缓缠绕在舌尖,让人有种置身于大自然的感觉。
我不知道这种酒,能不能作为花姐,参加鸡尾酒大赛的基酒;但我可以保证,她绝对会帮我卖这种酒;因为现在,我已经有了一个,她不得不跟我合作的理由。
第二天起床后,我先把上个月的工资,拿出5000递给了阿伯;望着厚厚的一沓钞票,阿伯都惊呆了,他忙推着不要。
我就说:“4000块钱,留着继续酿酒,到时候我会让咱家的酒,翻10倍的价钱!剩下一千,给丫丫当生活费;孩子大了,也有自尊心了,不能让丫丫在学校里受委屈,让人瞧不起!”
说完,我拿起一个玻璃瓶,反复清洗了两遍后,便打了一瓶米酒,装进了塑料袋里。
今天,我就要用这瓶酒,让整个小洼村,彻底摆脱贫困,走上致富的道路。
跟阿伯分别后,我便步行下了山,随后上了大客车,朝着金川驶去。
白天酒吧是没什么生意的,但这里的环境很好;偌大的玻璃窗,将整个大厅照得透亮,西式的复古吧台,漂亮的连体皮沙发,宽阔的走廊里,还飘着淡淡的钢琴曲。
花姐他们就坐在吧台前,孙停安依旧西装革履;他一边跟花姐聊天,一边不时地看着手腕上的大金表。
“等急了吧?!”我拎着塑料袋过去,坐在旁边一笑说。
“我的大兄弟啊,你可算来了!今天下午,国土部门的领导,就要对我进行最后一轮质询,再搞不定那笔亏空,我费尽心血拿来的地皮,可就真的凉凉了!”他一把攥住我胳膊,擦着额头的汗说。
我抿嘴一笑,直接从塑料袋里,拿出了那瓶米酒,推到花姐面前说:“姐,看看这东西怎么样?”
花姐满脸无语地望着我,又指着瓶子说:“你请一天假,就为了弄这东西?向阳,我一直觉得你挺靠谱的,怎么现在虚头巴脑,竟弄些花里胡哨的?!你先说说,停安的地皮,到底该怎么解决?!”我那瓶子确实不美观,花姐都懒得看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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