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琅用自己的生命在演绎和请求,对于自身先前的救治态度和想法存在一定的偏见和悲哀的性质。
在他看来,他的医者仁心竟然还不如吕三姑的认知,乃至是对生命的敬重和看法,也不如吕三姑更加实在。
这是他作为一名医者,存在的极大误区,为了明哲保身和与别人赌气较真,竟是会选择放弃对这些病人患者的坚持救治,乃至是有着另外的想法,这是一种为了自己那点可怜的自尊心和好胜心,从而丢失了最本质的真我。
“说的好,如果在场的人,还有谁敢拦阻的,那么请你们自己要做好为病人患者生命安危在最后时刻的保证。”
“如果你阻止叶神医对你病人的救治,那么病人若是在接下来的发作中产生了问题,那么你们是否也可以拿生命来替换呢?”
“如果你们有谁能够秉持着为生命至上来发声宣告的话,那么我这里也可以对此表示无所谓。”
何赌王带着一抹赞许的目光,同样也是觉得叶琅有着医者的大爱之意,更是有着不一样的胸怀,能够为此而做出一定的保障。
很多时候,这样的差别,是别人根本就无法修补回来的差异。
他对于叶琅是越发的满意,更是一种特别的欣赏,因为在他想来,叶琅的内心深处存在着与别人不一样的善心,这是医者很大的不同,甚至是能够为了一个将死的病人如此付出和特别的表态,这是独特的胸怀才能做的事情。
何赌王的话语以及叶琅的决心救治,搞得众人面面相觑,不敢有半点拦阻的念想,在他们想来,对方都已然变成如此了,断然不会存在任何的思绪,毕竟他们虽然爱面子,但是要他们拿去命来跟这么几个病人做比较,甚至是要去以自身的生命作为代价来衡量。
在这当中,着实缺乏可行性。
毕竟他们都是名震一方的名医,他们还有很多的病人要救治,以及很多的金钱要捞取,犯不着因为何家的这么点病人患者,而要去做性命相搏的事情,这在他们看来,断然是不应该的事情。
“怎么?刚才不是还都很有意见的么?现在怎么就都闭嘴不谈了呢?这似乎有点不符合你们的气质和说法吧?”
“如果你们实在没有话可说的话,那么就显明你们就是没有什么意见了吧?”
“既然如此,那么你们就把自身手里的病人交出来,毕竟生命至上,你们若是拦阻的话,那么就得拿出对应的性命来作为担保,而我作为何家的主事人,我有着绝对的实力和作证,若是你所担下的病人真的出了什么事情,那么你会被我直接丢去我家后院喂养鳄鱼,这是毋庸置疑的事情。”
何赌王再次带着一抹刺激和嘲弄的腔调,对于此事表示格外的在意和纠结,甚至是为此而多了一丝气恼。
叶琅也在此刻附和道:“我会针对那些身体不适,即将奄奄一息的人进行问询,我会结合他们的身体状况来判定是否处于特别严重的状况了,从而我会根据我的判定,对其进行救治,若是出现问题的,那么我全部担当,若是侥幸被我救治好,那么我也绝对不邀功自赏,这功绩当中的一半,都归于你们。”
“所以你们也无需担忧好像被我抢占了功劳,乃至是也不用刻意地害怕我们就会因此而产生更多的问题,甚至是此事的影响性,是前所未有的差别。”
“而且我后续所救治的任何人,出了事情我担着,但是被我救治好了,我也在此向何赌王表态,这里头必然都有着这些人的功劳,若是你们还觉得不够的话,我想何赌王刻意对外宣告着这一次的大难,就是因为有着你们这些人的存在,才解决了何家的大难题,我想这样的话,你们的身份和身段也必然会水涨船高,有何赌王这样的人,对外宣称你们的实力是被认可的,我想这将会是全国性的影响力,乃至是一种世界性的影响力。”
叶琅再次摆低自己的位置,刻意地强调不争不抢更是不会去主动较真,因为对于叶琅而言,他不是出于名和利而救治这些人,而是出于救治的本身,以及出于纯粹的医者仁心而做出这样的决定。
对于叶琅的话,众人一时之间全都愣然不已,夹带着一抹难以置信的神情,仿若是不敢相信叶琅竟是会如此表态。
面对着众人流露出愕然诧异的神情,何赌王再次开口表态道:“我也对此表示支持叶神医的决策,若是你们能够主动配合和抗拒这些事情,那么叶神医所说的一切,我何某人一定照着叶神医的意思安排。”
众人再次惊愕,仿若是没有想到何赌王竟然如此看好叶琅,甚至是肯答应如此荒唐的请求,毕竟人是叶琅救治的,但是他们却都有参与的功绩,甚至是还要对外渲染宣告,而且不用背负任何责任。
这完全就是何乐而不为的事情,在一定程度上,是极为美好的分配和编排。
“何赌王,如果此事真的能够按照你们所言的话,那么我这里便是没有阻拦的道理了,乃至是我会交出在我手上目前比较严重的人员名单,我们也不希望他们有事,更是希望能够借着叶神医的手和大能彻底地治愈对方。”
“对啊!我也觉得此事断然就该是如此呢!毕竟生命至上,还是需要特别的看顾才是,不该将此事放在信与不信的计较上面,更应该看重病人的生命,若是有着何赌王和叶神医的誓死宣言,那么我这里也表示无条件给予重症者的名单,希望叶神医能够先紧着这些人赶紧救治,不然的话只怕就抗不过今晚了。”
“我这里也可以完全配合,毕竟生命是无价的,而这些本身是被恶人搅动而产生的悲哀事迹,确实是需要被救治的,我们也希望能够在第一时间得到确切的帮扶,乃至是一种不一样的做法,甚至是我们也觉得这里头是需要特别的关注,更是需要对此进行确切的认定,才能够帮到这些人,脱离苦海。”
一个个连忙相继表态,因为话都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他们还不懂得找给台阶下的话,拿纯粹就是给自己添堵,乃至是愚不可及了。
叶琅和何赌王下意识地对视一眼,皆是对此划过一抹无奈的苦笑之意,终于消除这些人的顾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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