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琅觉得眼前这个灰袍男子显然在后者的教派和蛊毒的组织当中,职位不低,以至于固化思想和崇尚蛊毒的教派思维,可能导致了这一切的不同,乃至是在本质问题上,灰袍男子可谓是枚称职的棋子。
与此人争辩,实属无趣,也没有任何的意义,叶琅便将银针直接摆开,让冯东来等人相继坐在一排,便于叶琅直接对着十来个人一起行针。
其速度之快,让人乍舌。
而在叶琅不断奔跑迈步,似乎都不用观看穴位点位的,直接就是一捏一放,不到十分钟之后,众人便感觉肩部,胸膛和背部,都被银针所占领,伴带着一种说不出的热乎和一股气流在体内流淌,不断地冲击蛊虫。
似乎是在用一种独特的热量在燃烧和软化蛊虫。
而此刻的蛊虫似乎没有任何的意识,仿若是被银针的麻醉直接截取了意识,从而在气流灼烧之下,蛊虫宛如是被碳烤一般,没有任何的挣扎能力。
就在时间的流逝中,蛊虫也在灼热气流的烤炽之下,逐渐化为肠胃的养料,直接稀碎。
不到十分钟之后,众人的神色和精神面貌变得恢复如初了,一个个对着叶琅感激涕零,完全表示内心里的激动和感动。
“我感觉我此刻好像身子骨完全变得轻松了啊!如果不是有着叶神医的话,只怕我这辈子都无法自我救赎了。”
“我也觉得我体内好像没有那么难受了,最主要的是那些杂七杂八的悸动和反胃,似乎也都消散了。”
“确实是如此啊!真的是太神奇了,我感觉此刻的身体才是我自己的!”
几位官员忍不住激动地说着,感慨万千。
特首冯东来也在抖动身子骨,感受着体内的变化,随即很是恭敬地对着叶琅鞠躬。
“叶神医的大恩,我冯东来铭记于心,若是不嫌弃的话,以后老哥还能在位,那么港都大门随时为你而开,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
叶琅摆摆手苦笑道:“事情还没那么简单呢!你们此刻虽然体内的蛊毒确实是被我清除和杀死了,但是还没有完全地排泄出来,所以你们仍然还是要根据我等下开出的药方,按时去捕捉然后进行煎熬,这样吃上几帖药物,必然就可以解决了。”
就在此刻,灰袍男子猛然怒喝道:“这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这是有人特意造假放水了吧?那么不然就是你们造早就窜通好的,挖坑了让我跳入的!”
叶琅再次鄙夷道:“那你可真是会想,完全把大家的表情夸赞的五体投地了。”
“此事纯粹就是利用银针呢,压根就不存在其他的问题。”
“而且你若是输不起,那你就直接说,我也不会觉得你是出尔反尔的人。”
灰袍男子仍然对此表示极为不信,伴带着一抹说不出的恼怒和羞愤。
“你们光是这么说,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凭证,又岂能让我认输呢!”
叶琅摇了摇头,苦笑道:“那你应该知道被你下了蛊虫的人,在胳膊肘的关节处,有存留着一个虫子的印记吧?”
“我发现这应该就是你们对于一些宿主和猎物的特有标志吧?”
“那么此刻这些人有的体质不错的,已然就消除了,而体质不好的,还伴带着一些残留的杂质,就会导致这印记偏于模糊和暗淡,我想这个是你们特有的性质,你总不能说我还能给你造假吧?”
灰袍男子微微一怔,顿时恼怒的神情悄然收敛了几分,伴带着一抹愕然和一丝说不出的愣神。
然而就在此刻,叶琅已然将众人悄然转个身子,乃至是将肘关节处的印记展现给灰袍男子观望,后者眼瞳猛然收缩,伴带着一抹说不出的气恼和憋屈,因为他看到的众人之中真的有几位是没有了印记,而有的人却是大半消磨了印记,这让他更加觉得自身是多么的愚蠢。
“怎样?这下你该相信自己是输了吧?乃至是可以将你所知道的同伙以及你们这一次前来所带来的指令究竟是什么了吧?”
“当然此刻你已然供出了你的同伙,那么你所剩下的就是要说出你们这一次的目的,究竟是为何了!”
“毕竟这一切的差别,还是很有的,从你嘴里说出的,才会显得更加真实和真切。”
叶琅带着玩味的神情,望着从灰袍男子身后不远处前来的众人,那是宋霸天等人将灰袍男子的众多同伙全部逮捕回来了,一个个此刻面露怒意,伴带着恼怒和愤然,凶恶之相仿若是在听到了灰袍男子和叶琅的对话之后,就变得格外愤然。
就在灰袍男子想着要如何回应叶琅的话语之时,众人被捆绑着带回的男子,对着灰袍男子,愤然喝骂道。
“铁扎蓝,你真的是混蛋,你竟然真的出卖我们,就为了自己苟活,竟然会做了外邦人的走狗,你这个叛徒。”
“难怪掌教曾经就不看好你,说你天生就有反骨的命,你这么做,对得起他的信任和厚重吗?他以为这一次可以对你委以重任,却没想到你竟然会做出这样的事情,为了利益为了身份地位这般坑害自己的同胞们,你当真是猪狗不如。”
“你先前因为运转不力,让我们每个人都遭受到难以想象的重创,更是让我们备受不可逆的创伤,此刻竟然还敢这般出卖我们,将我们所潜藏的位置告诉他们,然后就为了换取自己苟活的机会吗?你可真是会卖有求荣啊!”
一个个义愤填膺地喝骂道,纵然每个人都被捆绑着,但是他们仍然认出来背对着他们的是铁扎蓝,因为听到了声音以及先前的对话。
他们就下意识地认定了铁扎蓝出卖他们,不然的话,根本解释不了宋霸天会带人突然出现,从而将他们给带走了。
“你……你个王八蛋,你竟然套我话,并且还坑我!”灰袍男子铁扎蓝神情瞬间僵直,伴带着极致的恼怒和抓狂,对着叶琅怒吼不已。
他完全没想到这些人竟然真的出现在此,更是没有搞明白先前他什么都没有说,然而那个小孩子竟然真的知道他的同伙潜藏的位置。
这简直就是不可思议的事情,而结合这一切以及先前的言语,他此刻就算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罪名了。
叶琅一脸无辜地表示道:“我可什么都没有说,更是没有跟你打赌,是你自己主动表示要跟我打赌的,现在赌输了,那么你自然就得认,只是你将他们供出来的事情,不正是出自于你的嘴吗?”
“如果不是出自于你的嘴,难道跟着你们而来的难不成还有别人吗?”
“若是如此,那么你大可也都说出来,我且要看看,在我这里,谁能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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