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叶琅再次睁开眼之时,一股荡气回肠的劲气悄然飘荡在心间,顺带着对医术的印记,全然回到了心头,让他对此表示莫名般的欣喜和信赖。
这种掌控着力量和医术的感觉,真好!
叶琅深呼吸一口气,随即吐露出一口浊气,继而便带着诧异的目光扫视着小艾一眼,然而后者似乎损耗过多,整个人萎靡不振。
“不用感谢我,不用多说,赶紧去救人!”小艾显得很是虚弱,带着一丝沙哑和一抹无力感,似乎这般帮助叶琅找回力量和医术,已然透支了他的能量。
叶琅微微诧异,却是心知此刻救人要紧。
只是内心里的困惑也因此而更多了,因为他发现他知道自己名叫叶琅以及找回了力量和医术之外,其余的记忆竟然一无所知了。
这让他对此表示格外震惊,这究竟是怎样的能力,才能够将他零碎的记忆分割地如此清楚,甚至是这等实力,堪称是逆天的行径,而小艾此刻还不过是个孩子而已。
但是如果不是小艾的缘故,在他看来,他完全没有能力能够靠着自身找回力量和医术的记忆。
只是此刻已然没空去理会和深究当前这一切,摆在叶琅面前的是要去救治魏成功,于是他便第一时间选择俯身查探病情。
先是查看了魏成功的眼球,继而对照着各项仪器数据和心率,顿时对其病症进行推测,并且运用了内劲查看了后者的内脏状况,发现对方的内脏被一股莫名的力量侵蚀地很是严重,仿若随时都有可能泯灭停止运转一般。
叶琅下意识地把了脉,便是低声对着魏敏吩咐道:“快让医生给我一副银针,我要用针灸为他救治。”
魏敏微微一怔,仿若是没有想到在这悄然的转变间,叶琅宛如脱胎换骨一般,像是变换了一个人似的,那一股充满着自信和强大的男人,再次冲入她的内心,让她猛然心动。
而随着叶琅的吩咐,她连忙出去让人找寻银针。
而魏成圣等人脸色顿时一沉,伴带着一抹说不出的气恼神色,不知为何,他们原本的开心,似乎就在这一刹那,笑容逐渐被凝固了。
“小子你可得要想清楚啊!别不懂医术,却要在这里装大,即便是你懂得医术,我怎么看你都不像是靠谱的医生,该不会是什么神棍想要来此骗钱骗色的吧?我劝你还是赶紧滚蛋,不然等下要把我大哥给治出个好歹,那我们说不得也要将你扭送警局才是。”魏三爷托了下自己肥胖的肚皮,伴带着一抹鄙夷之色,想要用语言来吓退叶琅。
周边众人也跟着起哄表示道:“就是,这年头庸医盛行,甚至是年轻人不懂装懂的到处都是,大小姐还年轻看不懂很正常,难免遭受他人的蒙骗,说不得此事还得要纠察一番才是。”
“这家伙摆明着就是赤脚不怕穿鞋的,我看大家也不用再去劝导什么了,他明摆着就是将魏总死马当做活马医,此刻摆出这么一副像模像样的态势,也不过是宽慰大小姐,想要欺哄后者,才好对方放心罢了。”
“此事在我看来,还真是要好好地劝告大小姐,不要随便听信外人,这般态势,很显然是遭遇了江湖骗子,难不成我们这些亲属人员和宗亲所说的话,还敌不过这么一个外人吗?简直就是离谱到家了。”
众人以为这般刺激着叶琅,足以让他对此有所表态,甚至是知难而退才是,却没想到此一时彼一时。
叶琅带着一抹鄙夷和嘲弄的目光,扫过众人一眼,低声喝道:“说这些话的人,你们是不是已然心虚了,我可以很明确地告诉你们,魏总他压根就不是得的什么病,或者是什么缘故而激发了他的旧疾。”
“而是有人特意给他下了毒药,这是一种极为烈性的毒药,在当前可能还没实际的命名,但是我知道它的配置就是由几种剧烈的毒物和一些毒性的植物,继而加上一些遮掩气息和避开仪器检测的药草,便足以躲过一切的纠察和勘查。”
“但是你们这些极有可能就是下毒的凶手,此刻说这些干扰我的话,想来就是怕我知道了病因,以及怕我会懂得救治吧?”
“那么我此刻可以很直接地对你们宣告,很遗憾,你们这些丑陋的计划,很不幸地遇到了我,所以注定着这是要流产的计划,有我在,他就死不了。”
众人哗然不已,带着骤变的神情,完全没有想到魏成功竟然会是因为中毒而变得如此。
“这怎么可能,魏总的茶水都是亲自料理和泡置,并且我们也在第一时间对其进行检测和勘查,并未发现有什么问题啊!怎么可能会是中毒啊?这一定是搞错了吧?”一名作为魏成功的贴身助理,此刻忍不住地发问道。
毕竟大家都喝的好好的,此刻非得说魏总就是中毒的话,这似乎不成立。
作为魏成功的贴身助理,自然不愿意叶琅将此事归结于他的失职上,若是此事的推测成立,那么他就可以卷铺子走人了。
叶琅下意识地瞥望了对方一眼,随即再次看了一下脸色微变的魏成圣,悄然回应道:“那是因为下毒的人是个药物高手,不但是深知药理差别,更是将毒药的本质形成分为两种,而每一种都无色无味无状况,但是当它们一起合成,并且被吞入在腹中之后,那么就会产生一定的化学作用,以最为猛烈的方式破坏人的大脑和五脏,从而达到某种目的。”
“我不是很清楚对方究竟是如何下毒的,但是我知道对方想要得逞,并且还想要毒害魏总,这是唯一可行性较高的方式方法了。”
“至于是谁这般心机,不顾一切地加害魏总,那么就得从先前这些喜欢开口干扰我救治病人的人之中进行筛查了。”
“我想只要探查出近期都在忙什么,还是能够揪出潜藏在背后的幕后黑手。”
随即想起了什么带着一抹打趣的深意,对着魏成圣轻笑道:“不知我所说的,魏二爷你看如何?”
魏成圣嘴角微微牵动,带着一抹气恼和揪心,却是强行表现地很是镇定,随即带着一丝低沉的语气回应道:“此事若想盖棺定论的话,未免还早,你这小子少在这里胡言乱语了。”
“既然你非得要参合此事,那么若是等下把我大哥治出个好歹,小心自身也要落得一个牢狱之灾了。”
说到这里,魏成圣的眼里,不经意地闪过一抹杀机,很是浓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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