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没有想到叶琅会突然上前,将坤叔的脖子卡在胳膊肘。
这让在场所有人全都愣然不已,甚至是眉宇间划过一道不可思议的神色。
在他们想来,坤叔可能是一时轻敌了才会被叶琅一招制住,又或者是坤叔自身也没反应过来,甚至是后者可能还存有后手。
只是被卡着脖子动弹不得的坤叔自己才明白,刚才悄然一幕中,究竟是发生了什么。
乃至是他此刻的内心里对此表示大骇和震惊,他只感觉到先前叶琅一步踏来,他竟然浑身都动弹不得,继而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叶琅一股强大到不容质疑的劲气强行拉取。
当他反应过来,却是发现他的脖子已然卡在了叶琅的胳膊间,让他完全始料不及,甚至是难以置信这样的落差。
朱龙脸色骤变,悄然怒喝道:“混蛋,赶紧给我放开坤叔,你丫的要是胆敢乱来的话,定然是要生不如死!”
叶琅嘴角勾勒起一抹邪魅的笑容,手上悄然加了几分劲,坤叔顿时涨红了脸,一脸憋屈而又难受,双手想要挣扎,却是不敢使劲,生怕叶琅一个用力,就将他扭断了脖子。
“龙少,你在吓唬我哇?我明明是在跟坤叔叙叙旧,也不过是搂着他说话而已,怎么到了你这边,却是变得我好像不讲道理似的。”
随即想起了什么,带着一抹冷笑的笑容,拍打着朱龙的脸颊,鄙夷般地耻笑道:“坤叔,你说我说的对么?”
坤叔吓得面色铁青,却又被叶琅卡住了咽喉,完全说不上话来,难受的简直要窒息。
这种感受就像是悄然感触着当前的空气,仿若都在变少,让他完全无法吸氧,在本质上,难受到无法言语。
此刻自身小命被叶琅拿捏在手里,坤叔只能点头示意表示认可。
在坤叔身后的众多打手小弟,此刻也才反应过来,坤叔居然被叶琅给挟持了。
“丫的,你给我放开坤叔,不然的话弄死你!”
“你小子当真是不知死活呢!居然胆敢在太岁头上动土,并且还敢对坤叔下手,不得不说你今天是在自掘坟墓了,你觉得你还能活着出去了吗?”
“赶紧放开坤叔,回头还能考虑一下给你留给全尸,不然的话,不但你会有事,你全家可能都会有事,不要怀疑我们武盟的势力和能力!”
身后的打手学徒一个个挥舞着钢管器具,叫嚣不已,恨不得此刻就要生吃了叶琅不成。
在他们眼里,坤叔不过是被叶琅偷袭才得手的,甚至是在他们的认知中,后者不论如何,都逃脱不了必死的局面。
然而唯有坤叔才知道叶琅多么可怕,后者能够如此轻易就制服了他这个玄级高阶的人,那么叶琅的身手只怕就是地级水准,那是多可怕的潜力才能塑造如此年轻的地级高手。
而此刻众人的叫嚣,令得坤叔一个劲地挣扎,仿若是对此表示抗议和否定,因为他知道这些人此刻狠话越多,那么他的死期可能就越近了。
此刻的他,可谓是把肠子都要悔青了,望着朱龙的眼神,已然变成是一股怒火和杀意,在他想来,都怪朱龙将他给请来,才会莫名得罪这等厉害的高手。
只是脖子被叶琅卡住,他想出声都难,最难受的是他似乎浑身都没有力气可言,叶琅似乎在用一种诡异的力量将他完全克制,让他毫无反抗的力气可言。
也正因为如此,所以他才更加明白,他与叶琅之间,有着不可逾越的鸿沟。
就在人声鼎沸之时,喧嚣声伴带着一股子压迫感,仿若是要躁动起来一般,给予叶琅施加压力。
“都给老子安静,谁他么的再出声一下,坤叔就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叶琅猛然一手抢过就近一名男子手中的一根钢管,二话不说就对着右手胳膊肘所钳制的坤叔头颅,当头棒喝地怒挥而下。
嘭!
嗷,呜呜!
坤叔疼的死命挣扎,却是难以逃脱叶琅的狭制,剧痛直接让坤叔眼泪汪汪,而头上被钢管猛然怒砸而下,几道鲜血陡然顺着脸颊倾斜而下。
周遭所有人,瞬间熄火一般,哑然无声。
谁都没有想到,眼前的叶琅竟然真的玩火,乃至是胆敢对坤叔下此毒手,这让他们对此表示不可思议。
这般狠辣,已然让他们觉得叶琅简直就是可怕的恶魔,在当前几百号人面前,如此肆虐他们的大哥,只要有点机会的话,他们绝对会让叶琅付出更加惨痛的代价。
“小子,你真的是不怕死,你玩的有点过了!”朱龙沉下脸来,他怎么都没有想道叶琅竟然真的不管不顾地对武盟都敢出手,这样的话回头坤叔所受的伤以及此刻的狼狈,只怕都得算在他的头上。
而这无疑是一笔天价的赔偿,甚至是坤叔此刻所受的伤,只怕朱龙很难给予对等的赔偿。
在这个时候,叶琅在他的内心里,已然被划上了死亡的句号。
叶琅嗤笑一声:“怎么着?你们这么多让欺负我就可以,就不是过分了?”
“而我这才刚开始,你们就这样表明,这似乎有点不对吧?”
“最关键的是在我的认知中,你们玩的这么一出,如果换作是一般普通人,此刻的剧情只怕就都是你们说了算。”
“你只是习惯了作威作福,而不习惯于我此刻的翻盘,你可别把你的不顺和不适应强行归结在我的头上啊!”
“这很不讲道理哇,而我这个人一向很直接,你不讲道理的话,那我也只好不讲道理了!”
叶琅说罢,猛然就是再来一棍。
坤叔再次嗷嗷直叫,鲜血再次狂涌而出,天知道坤叔的头颅是不是直接开花了。
后者疼的直接翻白眼,甚至是随时感觉都要窒息过去一般,疼的直哆嗦!
“你……”朱龙感觉事情似乎闹大了,有点不可控的因素在里头了。
最主要的是,叶琅这般阴狠,多少有点脱离他的意料之外,甚至是有点不一样。
只是在这当中,哪里不一样,他又不敢过问。
就在此刻,一道沧桑的声音陡然响彻而起。
“小伙子,得饶人处且饶人呐!”
朱龙听到声音之后,心寂的心便再次热血沸腾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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