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琅用实际行动和绝佳奇特的方式,将龙王身上的子弹给取了出来。
在本质上,让众人对此表示颇为震惊。
马国也是带着震惊的目光凝望着叶琅,在他看来,后者如今所展现出来的医术实力,与先前的犹豫形象完全不匹配。
但是此刻事实摆在眼前,集齐这么多医学界的泰斗高手和专家甚至是院士,竟然都解决不了这样的疑难杂症,却没想到在叶琅的手里,压根就没有太久的时间,就一下子解决了。
这让人对此表示震惊,更是难以置信,这是一个刚来没多久就能够解决当前问题的人。
马国的内心里,可谓是把肠子都给悔青了。
宋霸天顿时有点扬眉吐气地表示道:“怎样?一群庸医,也敢在此指责他人的不是。”
“此刻看来,最愚蠢而又无知的,莫过于是你们了!”
众人涨红了脸,想要怒怼着回应,只是却找不到任何的理由。
叶琅带着一丝疲累,消耗极大,导致他有点脱力的感觉。
但是此刻仍旧不忘针对眼前这些人,想到先前一个个尖酸刻薄的嘴脸,以及一脸瞧不起的态势,叶琅便流露出一抹冷笑。
“我记得先前你们一个个都叫嚣着跟我对赌来着?你们可还记得自己的承诺?”
“我想作为神医而言,还不至于要在此耍赖吧?”
“我这个人别的本事没有,但是十分记仇,所以若是你们能够主动认错和前来跟我写下对赌的内容,那么我倒是可以考虑一下是否要放过你们。”
随即想起了什么,瞥望着马国,冷笑道:“我可是记得先前马将军扬言要做这公证人呢!”
“此刻胜利的天秤是倾斜在我的这一边,马将军断不会在此刻要刻意偏袒吧?”
马国脸色微变,一脸尴尬。
想起了先前他答应了做这个公证人,那是因为迫于几位医者大佬的压力,在明面上,叶琅完全没有战斗力可言。
但是谁都没有想到,叶琅竟然会逆转战局,甚至是颠覆他的认知。
就在马国犹豫的时候,叶琅冷哼一声:“怎么?难道宣布胜利还比我救治病人还难吗?”
“还要在此纠结?是不是还得想上半小时?或者是给哪个大佬打个电话请示一下才行呢?”
“我可是记得你这先前都不给我思量的时间和机会呢!”
马国脸色骤变,完全没想到叶琅此刻带着挑衅的深意,眉宇间悄然划过一道不满,只是此刻的他,却是没有任何的资格再去表露自己内心的不满。
宋霸天也带着一丝冷意:“马将军,你似乎忘了你的来意,更是忘了你的初心啊!”
“你是带着我三弟前来的人,更是顶着领导人的意念而来,为的就是要救治好病人的,而不是在此因着眼前的得失,以及这些人的三言两语,你此刻就做出这等选择和站队的抉择。”
“我原本与你之间从未有过任何的不满和其他的交涉,但是这一次,你确实让我对此表示十分失望。”
“我说过我三弟就代表我,乃至是我们宋家兄弟这一次是拿我们的所有来为他做担保,如果没有一定的把握,我们会这般愚蠢吗?”
因为叶琅先前在军事基地的重症病房里救治过不少人,所以也就让他们对于叶琅可谓是无条件的信任。
而此刻也证实了他们的豪掷所有,换取了龙王好几年都难以攻克的难题,那就是将卡在致命点的子弹给取出来。
龙王身上的伤势绝非是如此,但是子弹一直卡在伤口深处,断然不是什么好事,更是影响和阻碍了血肉的正常发育。
马国阴沉着脸,完全没想到宋霸天竟然当众这么说,让他完全下不了台。
他好歹也算是军委,更是在平日里为了宋霸天兄弟,没少与政客那帮人叫嚣,为的就是争取一些利益。
却没想到因为叶琅的事情,宋霸天竟然要跟他翻脸,这让他对此表示极为恼怒。
“那现在不是也还没救治好吗?”
“虽然先前说的是取出子弹没有后遗症的影响,但是此刻龙王若是还没苏醒过来的话,那么谁知道这个后遗症的影响期又会是多久?”
“所以此刻即便是取出了子弹,又怎能轻易就在此判定输赢呢?”
“除非你能够救醒龙王,不然的话,根本没法证明你取出子弹就完全没有影响,虽然数据会体现,但是谁又能够保证在下一秒,不会坍塌了身子?乃至是不会变成不一样的性质。”
“所以,若是只能维持目前的状况,等下病情恶化的话,谁又能够说明这就不是因为取出子弹所导致的后遗症和副作用呢?”华圣天带着一抹不满,幽森的眼眸里,夹带着一道说不出的冷厉和犀利。
宋霸天顿时微皱眉梢,刮了华圣天一眼,鄙夷道:“你难道不觉得说这样的话,你这把老脸都要被这话的唾沫给淹死了吧?”
“如此牵强的说法你都能够说得出口?”
“我虽然不懂你们之间到底是形成怎样的约定,但是绝不会有你这么离谱的说辞。”
“愿赌服输,这是最基本的美德!”
“如果你们每个人都敢表示跟他一致的想法和认知的话,那么我便无话可说,但是我会记住你们的嘴脸,以我的实力,来征服你们每一家。”
华圣天的说辞,可谓是直接点燃了宋霸天内心里的怒火。
他怎么都没想到这些人不但是想要叶琅耗费心神来取出子弹,竟然还这般无赖般的说辞和行径,简直就是可笑。
宋霸天的话,堵住了其余三个有所犹豫的人。
只是在他们的犹豫之时,马国却是开口了,带着一抹深意,望着叶琅。
“我觉得华神医的话,完全没毛病啊!”
“毕竟救治病人,不能光停留在维持的状况下,若是如此的话,那便不能算是赢了,等下有个变故的话,完全分不清到底谁输谁赢。”
“所以叶琅若是真有本事和能耐,那么我想救治病人到苏醒过来,从而让这所谓的后遗症,完全没有发作的可能!”
“或许这,才是让人真正地心服口服!”马国硬着头皮也要对着干,在他想来,此刻的自己只能是一条路走到黑了。
叶琅摇了摇头,叹息道:“你们还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不见棺材不掉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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