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看来温度有点高,不过温书记你这还行,挺凉快的!”
温思明就笑了笑,说:‘办公室的同志让我搬到龚汉儒的办公室去,我呢,觉得那里不太吉利,而且,现在还没有正式的任命,都拒绝两次了!’
叶千帆也觉得现在搬过去不妥,就说:“是啊,就算是要搬过去,也的稍微等等!”
温思明眼皮一闪,说:“怎么?你也觉得暂时不会正式任命?”
叶千帆忙摇摇手说:“没有,没有,我就是觉得那样更妥当点,至于正式的任命,那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温思明这才放松的表情,笑了笑说:“越是临近,我这心越是紧张,有时候啊,我自己都感觉有些患得患失的,老弟你可不要笑话哥哥!”
叶千帆一听温思明竟然称兄道弟起来,赶忙附和一句:“不敢不敢,环山县谁都能笑话,唯独没有人敢笑话温书记你啊!”
“千帆啊,今天叫你来,想征求一下你的建议,还请不吝赐教!”
“温书记你客气了,有什么指示直说,我一定洗耳恭听!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好!是这样的,最近我接手了县里的工作,但明显的感到,阻力还是不小的,归根到底,这些阻力都来自于你们那里,嗯,所以我想啊,在近期是不是需要调整一下工作结构,人员结构!”
叶千帆心中一愣,这其实就是每一任新官上来都最想干的事情,扫清障碍,培植亲信,树立威信,过去龚汉儒曾经也想这样做,后来被廖明楼给抵制了,其实说真的,叶千帆也是从来都不主张这样干。
他沉吟了片刻,考虑着该怎么说:“嗯,温书记提出的这个想法,我是能理解的,不过,就像你说的换办公室一样,我更倾向于以后在动,第一,目前县里刚刚经历了干部调查,才稳定不久,我怕会再次引起混乱状态,第二,这人事调整啊,涉及得都是个人利益,反弹很大,你刚上来,我怕会给你带来很大压力,第三,有些人恐怕会借机起事,最后得不偿失啊!”
温思明就皱起了眉头,把手里的烟狠狠的摁熄在了烟灰缸中,说:“可是,我心有不甘,这工作起来很不顺利,就拿前几天来说,我签发的全县干部学习制度,竟然根本没有几个单位照办,我抽查了几家,人家都说忘记了,你看看,我说话还有人听吗?”
叶千帆也是知道的,那个学习制度怎么说呢,看上去不错,但实在太繁琐了,要大家每周都要学报纸,写心得,不要说别人,叶千帆自己都没有去执行。
但这话不能给温思明说,叶千帆就说:“温书记,就算如此,我建议也不能盲动,你刚上来,对大家的性格,人品,习性都还不熟悉,你能保证换上来的人都和你一条心吗?说不定,反倒为他人做了嫁妆!”
这话看来起到了作用,温思明愣了愣,缓缓点头,说:“千帆啊,还是你想问题周到,我也征询过别人意见,他们可不是这样说的,他们都劝我大动一下,树立威望,还是你为我着想!对了,你自己现在是常委了,分工上还有什么要求吗?可以说说!”
“我个人方面啊,当然,也想多干点工作,可是,眼前确实大家的情绪都不稳定,属于敏感期,还是再缓缓吧!”
叶千帆想,这事情过去温思明是答应过自己的,让自己从罗喜来手上分担一些工作,并促成自己接任罗喜来的常务职务,但现在既然温思明不提这些话,也不说市里希望自己出任常务副县长的事情,显然,他是不愿意出这份力气的,也或者,温思明目前有别的考虑和担忧,那么,自己也就不用在他面前提出过多的要求了,提出来也没有太大的用处,还是等以后水到渠成再说吧。
“嗯嗯,千帆啊,你这个思想境界确实难得,看来啊,我是没有看错你的!你很年轻,也不要心太急,你的前途是很远大的,但首先得静下心来踏实的工作,以后啊,在那面有什么吃不透,看不准,难以把握的情况,你要多过来,我们共同沟通,商量,力争搞好环山县的各项工作!”
叶千帆一听这话,心中也就完全释然了,这温思明啊,他更希望自己就在县政府里面,做一个默默无闻的钉子,牢牢的钉在廖明楼的心窝上,至于自己的进步,还是缓缓最好,在温思明的心里,自己上的太快,那就不好把握,以后他也就拿不出什么更好的果果给自己许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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