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辉刚一接电话,手机挂掉了。
正要发火。林晓发过来信息:明省长,我在酒店下面的下水道里,这里说话不方便,所以给你发信息。
明辉心里一阵紧张,这小子躲在下水道里 ,不知道是福是祸,于是回过去信息:你什么时候进下水道的?
:匪徒进来的时候,我和司机杨树峰一起躲进了进来,下水道子在地下室的下面,上面说话我能听见。
:地下室里什么情况?
:匪徒把人质都集中在地下室,在地下室里放了炸弹,匪徒说是遥控炸弹,只要他按一下身上的按钮,整个大楼会爆炸。遥控开关一个刀疤脸的身上。
:下水道的出口在哪里?
:在主楼旁边的水塘里。水塘很深,下水道在水下。
明辉点上烟,不远处就是水塘,水塘在灯光的照射下,明晃晃的。要接近水塘很难,匪徒一眼就能看见,也在AK 的射程以内,从水塘里进入楼房内是一个不错的选择,但是风险极大。
明辉还是问道:能不能从水塘里进去。
:现在最好不要采取这种行动,我和杨树峰能应付地下室里的动静,来人多了没用,容易暴露。
:人质情况怎么样?
:总体稳定。明省长,你们研究行动方案,我和杨树峰在里面策应。
;好,你不要轻举妄动,等我们研究行动方案以后再说。
几分钟以后,一辆大巴车开过来。大巴车停在了院子外面。
明辉用大喇叭吆喝:“里面的人听着,车子已经开过来,我们有诚意,你们也要表现出 你们的诚意,把里面的老人和妇女放出来,我们就把大巴车开进院子里。”
刀疤脸和独眼龙一直蹲在窗户后面,紧盯着院子里的动静,见大巴缓缓的开过来,独眼龙说:“刀哥,把人质里面的老弱病残放了,留下十几个人质,咱们开车到边境,让乔总接应咱们,能安全回去的。”
刀疤脸一直吸烟,明明灭灭的火光把他脸上的刀痕照的小蛇一样。
刚才他和乔金胜联系,乔金胜说他就在河对岸,等着他们的凯旋,但是这个时候不能回去,必须让华国政府接受所有的条件,否者炸毁大楼。
“不行,我们这样回去,到了边境,乔总不会接应我们的。到了边境华国政府肯定会孤注一掷,到时候我们都是枪下鬼。”
“刀哥,这样耗下去对我们不利,弟兄们一天两夜没有合眼了,都困得很。一吃饱饭更困,对方要是趁我们发困,突然袭击,招架不了。”
刀疤脸忽然伸出巴掌,照独眼就是一耳光。
“还瞌睡吗?”
“不瞌睡了。”
“不瞌睡对他们喊话,把车子开进来。”
独眼接过喇叭,一阵吆喝。
军警还是要求把里面妇女老人释放了。
刀疤脸对着里面叫到:“把那个警察推出来。
两个蒙面大汉推着五花大绑的警察,来到大厅的廊檐下。
“你们闪开。”
两个大汉赶紧躲在一旁。
”哒哒哒------”刀疤脸对着警察的腿打了一梭子。
警察“咕咚”倒地,一阵哀嚎!
这一切,外面的军警看的清清楚楚,有警察看见自己的战友瞬间倒在血泊里,跃起来就要往里面冲,被一旁的同行按住。
枪声一响,指挥车里的人都是一惊。夏中凯亲自拿起喇叭:“里面的人你们听着,大巴车这就开过去,让我们把伤者带回来。”
刀疤脸一声狞笑:“好,快点。”
一个全副武装的武警开着大巴车,徐徐的开进酒店院子里。然后举着双手从车子里下来。
车子一直没有熄火。受伤的警察被两个蒙脸大汉抬着,扔到了院子中间。
过去两个武警,把警察背了出来。一辆警察鸣叫着,把受伤警察往医院里送。
在车上,受伤警车忍着剧痛把在酒店见到的情况做了汇报。
十多米长的大巴车横在酒店门口,刚好遮住刀疤脸和独眼龙的视线,几个特战队员趁机猫腰过去,躲在院子的花坛里、绿化带里。
见车子刚才堵在门口,刀疤脸对那两个大汉说:“你们上车,检查一下车况,把车子挪到旁边。
两个大汉,手里端着AK,跳上了大巴车。
开动车子,检查一下油箱刹车等,性能良好,然后把车子开到了被炸的裙楼旁边,猫腰又回到了主楼。
根据林晓和受伤警察反映的情况,目前地下室里最危险的是遥控炸弹,解除了炸弹的威胁,林晓二人在里面,外面的特战队员突然发动强攻,能以最小的代价解救人质。
怎样解除刀疤脸身上的遥控装置,这是关键问题。
·····
地下室里,人质由最初的慌乱紧张,逐渐平静了下来,有人发出了鼾声。
五六个蒙面人,手里端着枪,紧盯着三十多人。
他们也是开始紧张,夜深了,都困顿,人质平静,这几个家伙也是犯困,有人掏出烟点上。
一个眼睛清澈,偶尔流露出惶恐的蒙面人,一直在韩璐旁边。
韩璐阅人无数,看出来身边这小子最多十八九岁,估计是第一次参加这样紧张的行动,叼着烟的手指偶尔颤抖。
韩璐倒是平静多了,对着这小子莞尔一笑,说道:‘兄弟,能给我一支烟,可以吗?”
那小子不知所措,旁边一个络腮胡子走过来,对着韩璐一笑:“小娘们,是不是想了?”
“大兄弟,这都后半夜了,我想抽支烟提提神。”
络腮胡子伸出脏兮兮的手,在韩璐的脸上拧了一把:“你是这里的经理?”
“是。”
“你是疯了,在这里开酒店,不赔死才怪。等这事过去了,不如去那边开店,一个月的收入抵这边你一个月忙活。”
“大哥,我那边不是没有熟人吗?要是早认识大哥,我早就去那边了,听说你们哪里放的开,白的、黄的,黑的都可以交易。”
“哈哈哈------是的,不光黑白黄,红的也交易。”
“什么是红的?”
“这就不知道,是腰子啊,噶一个腰子,抵你这里一个月的收入。”
“哪有那么多腰子可以噶?”
“这边的猪仔,几个钱哄过去,给钱保命,家里不给钱噶腰子,不光噶腰子,剥皮挖心掏肝都能卖大价钱。”络腮胡子说着,把手伸进了韩璐的腰间。
“大哥说的吓人,我不信。”
络腮胡子的手从腰际摸到了小腹。“真的想吸吗?”
“想。”
络腮胡子瞅瞅四周,一丝淫笑:“往这边过来,一定让你吸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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