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颖闭上了眼睛。
林晓上下其手,高颖很快瘫软。
抱起,覆盖上去,炽热的唇紧啜朱红。
高颖嘤嘤,双手不住的撕扯林晓,不知道是推搡还是紧扣。
套裙上的一粒粒纽扣被解开,玉峰突兀,颤颤巍巍。
“晓,不要------”
这般时候哪有不要的?
抱起,一把去掉最后的一块遮羞布。
完美玉体呈现,丰腴如油画中的圣母。
一番酣战。几度潮起潮落、峰谷跌宕。
······
终于平静下来。
不知到了几时,看看手机,夜里九点多了,这一仗持续三四个小时。
高颖小憩一会儿,紧紧抱着他结实的躯体,像个小女人一样依偎在怀。
“晓,你是狼,我培养了一个狼羔子。”
“我没有见过狼的,小时候见过狗在大街上交媾,母狗把公狗锁的死死的,小孩拿棍子打都打不开,据说母狗有独门绝技。”
高颖抬起红扑扑的脸:“啥独门绝技?”
“母狗的那里叫锁阳,卡住的公狗不放。”
“你坏,真坏,骂人不带脏字。看你道貌岸然,其实一肚子坏水。”高颖在林晓的大腿上抓了一把。
“在东陵的时候,有人告我上过你,我委屈死了,心想这个亏我不能吃,早晚得把你拿了,平衡一下。”
“你就是这样心里找我的?”
“不全是,反正在你不断的鼓励下,我一步步向自己的目标迈进。”
“你真龌龊。”
“其实男人努力的方向,前面一定有一个女人在召唤。”
“你的前面是谁?”
高颖翻身而起,把林晓压在身下。
最后彻底归于平静。
林晓也是累了,迷迷糊糊睡着了。
睁开眼睛,见高颖穿戴整齐,坐在床头看着林晓发愣。
“咋不再睡一会儿?”
“我要回去。”
看看时间,十一点了。
“太晚了,明早回去吧。”
“我不能在这里过夜。”
“你去哪里?”
“回市委的宿舍。你好好睡觉。明天有什么打算。”
“回舒密看看父母。”
“回去吧,陪父母多呆一会儿,老人家给社会养了一个儿子,你一去几个月,你妹上大学,家里没人,老两口肯定孤独。”
“呆不了多长时间,舒密有一摊子事,我不能出来太久。”
高颖站起来,在林晓的脸上亲了一下:“我也不能呆的太久。走了。”
林晓没有反应过来,高颖打开房门,一阵风似的走了。
林晓点上烟,站在窗口,见高颖急匆匆的从酒店院子里穿过,来到停车场,独自驾车离去。
第二天醒来,来到街上,喝了一碗胡辣汤,漫步好久,给牛星打电话。
牛星跟明辉了好长时间,已经和明辉拉上了关系,要是牛星在中间撺掇几下,以后和明辉的关系会更铁。独在异国他乡,一个危机四伏的区域,没有靠山,走不远的。
牛星接了电话:“牛厅长,我林晓啊!”
“是林书记啊,这么长时间不和我联系,乐不思蜀啊!”
“刚从鸿德回来,第一时间向你报到。”
“在哪里?”
“省城。”
“中午想吃什么?”
“烩面。”
“好,今天中午加重大碗烩面,管饱。”
牛星说了省城一家有名的烩面馆,看时间还早,林晓步行往哪里去。
差不多走了一个小时,浑身热乎乎的。
在烩面馆附近买了两条华子,两瓶台子,胳肢窝里夹着,来到面馆。
还没有到开饭的时间,林晓在一个小包房里坐下。
等了许久,牛星从外面进来。
“林书记,好久不见,非常想念。”
“牛厅长,你还是独来独往?”
“职业病,习惯了。你也是一个人?”
”回老家了, 不需要前呼后拥。”
林晓从桌子下拿出华子和台子。
“我要戒烟了,体检的时候肺部有阴影,医生建议戒烟。”
“不要听医生的话,不吸烟不喝酒的医生有几个?”
“就是,这辈子估计是先断气后断烟了。”
上了两道菜,边吃边聊。林晓说到舒密的治安,说到矿难,说到打黑除恶,然后说到小泰。
牛星默默的听,默默的吃,然后喝了一杯酒。抹抹嘴巴说:“你是遇见了明辉副省长,没有明省长给你罩着,你早就翻车了。我参加工作的时候他是我的科长,也是我的师傅,他这人耿直,善于钻研业务,嫉恶如仇,我在他身上学到了好多。做人、做事,办案。一直想去看看他,他不让,还训斥了我们。”
“你就不会偷偷的去,就说看我的。”
“明省长不喜欢迎来送往,我要是组织人专门去,明辉省长知道了肯定不高兴。不过有机会,估计不长的时间我们会去。”
“公干吗?”
“是。”
“你国安厅的副厅长亲自参与的,肯定是大案要案了。”
牛星点上一支烟说道:“给你说了也无妨,你心里有数,有所准备。近期我们得到线索。国外一极端势力在秘密渗透,准备制造恐怖事件。舒密是极端势力通往内地的必经之路,此事高层非常重视,抽调人员会秘密进入舒密,在边境以及鸿德、省城布控。”
林晓猛地紧张,国外恐怖势力渗透,这不是小事,一旦有恐怖活动,群众的生命财产会受到极大破坏。
“牛厅长,我们地方政府做点什么?”
“目前只是线索,还需要进一步核实。你只当不知道此事,该干什么干什么,如果需要,会有人给你联系的。此事保密,不能对外泄露。”
“我当然知道。牛厅长,你给那个注意,那个小泰交代献宝的事情我们要不要理会?”
牛星端起酒杯:“来,走一个。”
林晓干了,喉咙里火辣辣的,以前没有过这样的情况啊。前天晚上的台子酒没有问题,难道是喝了红酒的缘故?
喝下去两杯酒,牛星问道:”明省长什么意见?”
“他想先把小泰的罪证固定以后再说献宝的事。”
“这件事明省长问过我,让我从国安渠道了解一下那段历史。我查阅了资料。当时有一个叫泰佬的上尉押送秘密物资进入深山。但是山里没有发生战斗,那时候我们的军队还没有渗入进去,没有打到边境,他们是发生了内讧,有人把一个营的兵力全部消灭了,显然是杀人灭口,从此那批物资成了一个迷。”
“啊!原来是这样吊诡的内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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