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身上湿漉漉的,地洞里潮湿,韩金鹏害怕自己感冒了,想赶紧出去,肚子饿的咕咕叫。
“爸,说不定我妈在寺院里。你见她不见?”
韩金鹏的脸立即黑了:“在这里你谁都不能见。见一个人你就多一份危险,你在看守所逃出来的,警方肯定在全城,不,在全国通缉你。”
“我妈见了我肯定不会对人说的。”
“我说了,谁都不能见。”韩金鹏的声音高了。
“不见就不见呗。”
这个时候,韩金鹏没有敢说韩奇说韩璐已经死了。韩金鹏以为在洗浴中心杀死的一定是韩璐。他怕韩奇一下子接受不了这个事实,即便韩奇和韩璐是同母异父,他们还是有感情的。
又过了一个小时,韩奇从地宫里钻出来,来到供案前,对着菩萨拜了几拜,把桌上的贡品拿走了一些,见偏殿的门开着,里面有鼾声,蹑手捏脚的进去,把值守小和尚的衣物拿走了。
回到地宫,换上衣服,吃了贡品、今天很累,在地宫的宽敞处睡了。
林晓迷糊了一会儿,听见外面有汽车声响,知道是方丈回来了。从房间里出来。
方丈住室是一个单独的院子,悍马直接开了进去,院门关了,有锁门的声音。
寺院这么多人,方丈睡觉怎么这么小心?
林晓从住室出来,在方丈室的院门的缝隙里往里面看,里面灯亮了,有影影绰绰的影子晃动,不是一个人,方丈刚才出去接人去了。
和尚晚上有什么活动,接的不会是韩金鹏父子吧?
于是翻身进去,见院子里有单双杠和沙袋、梅花桩,这个方丈是个练家子。
窗户上是毛玻璃,看不见里面的内容,不过能听见里面女人的声音和酒肉的香味。
原来是一个花和尚。
“石哥哥,今天幸亏你把我妹妹接来,你要是不接我们,我们就没有地方睡觉了。”
“为何?”
“昨天晚上就开始有清查,今天晚上更是严格,宾馆酒店全部清查一遍,不,不是一遍,是好几遍,老板让我们赶紧走。听说市里一天发生了好几起命案,街上好多警察,酒店里的人都被查好几遍,哪里会有生意。”
“是,听说杀人的是吉昌的首富,他不光杀人,还把儿子从看守所里解救走了。真是神奇。”
“吉昌首富?姓什么?”
“叫韩金鹏,开发了好几个楼盘,有一个商品城,娱乐城,身价据说百亿,”
“韩金鹏?他老家就在附近,他老婆是这里的香客,出手阔绰。”
“石哥哥,警方悬赏几十万捉拿那对父子,你身手不凡,发财的机会来了。把他老婆拘禁在寺院里,说不定韩金鹏会来,到时候你捉住,不是发财了吗?”
“我不取那些不义之财?”
“什么是不义之财?据说韩金鹏把他女儿都杀了,没有人性。”
“杀人自有杀人的理由,一切都是缘,缘来缘去,自有定数。韩金鹏能否逃过一劫,看他的造化了。”
“是,韩金鹏杀再多人,管我们何事,石哥哥,喝酒。”
林晓搞不清楚这个方丈的俗家姓氏为石,还是他的法号是释什么。
屋子里传来喝酒吃肉和浪笑声、
人心不古,世风日下,和尚也喝酒吃肉玩女人了。哪里还有什么净地,可怜这些善男信女们。大老远的跑来,天黑了回不到家,还要在是院里住上一晚。
林晓从方丈的院子出来,回到住室,给陈二芳打电话,询问吉昌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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